第三十章 慶功宴
但是我心裏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忍!像是大熊告訴我的那樣,我又捂著臉退後了幾步,可是張子健看見我退後了,又窮追猛打了上來,一腳又把我撂倒了,然後蹬開了腿就往我身上踹,死命的踢!他一邊踢打著我,一邊罵著,你個慫逼!讓你惹我!讓你惹我!麻痹的!
不知道知道他踢我多少下,好像有幾十下把,張子健終於累了,又有寫煩了,衝著我下了最後通牒說:“你個慫逼!隻要你跟我認個輸,叫我一聲爸爸!我就放了你!”
張子健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的了,我身體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了,心想可笑,我忍受到了這個地步了都,難道會輕易認輸?!
我掙紮又要站起來,周圍的人都驚了,一把被打倒這個地步,臉已經腫的像是豬頭,身上也被踢了好幾十腳,肋骨都特麽斷了,哪裏還用力氣站起來!
可是我站起來了!
張子健看著我搖搖晃晃的樣子,又氣又惱,往後麵一段助跑,衝著我一腳飛踹提在了我腦袋上,我當時有種錯覺,那就是我腦袋一定被踢飛了,不過實際上被踢飛的是我的好幾顆牙齒!
我的牙齒和幾口混著吐麽的汙血飛出了兩米遠,我當即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我的眼前什麽也看不清了,口腔裏滿是鮮血的味道,鼻子裏流出的血流進了我的嘴裏,讓我的嘴裏喉嚨更加腥甜了!
朦朧中我感覺有人用東西勒住了我的脖子,罵罵咧咧地說道:“這次我看還會不會站起來!我看你到底有多耐打!”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開始在地上拖行著,那堅韌的皮帶勒得我都快要窒息了,我伸手揪著皮帶,使勁掙紮著,但是還是被張子健拖拽著饒了兩三圈!
這種感覺讓我又回到了不久之前,那種深重的屈辱敢再次襲上了我的心頭,我不能這樣!我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我要讓曾經侮辱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一股洶湧烈火在我的心底燃燒了起來,我的視覺漸漸恢複了,身體裏的力氣在怒火的作用下也湧上來了一股力量!
張子健在把我在地上拖行了兩圈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站直了身體,說:“他肉都已經被我打成了死狗!估計連叫爸爸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勝負應該已經份兒分曉了吧!”
就在龍哥看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我,有些不忍心。快要鬆口了的時候,大熊卻說:“不行!認輸的話得讓他親口說!耗子,站起來!”
大熊渾厚的聲音給了我更加堅定的力量,我再度從地上站了起來,張子健氣喘籲籲地罵道:
“你個慫逼究竟是不是人!”
我的臉上已經做不出表情了,我自信地說了一句:“剛才是打我的,現在輪到我了!”
話音剛落,我就低著頭猛地衝向張子健,張子健完全沒有料到我在這種狀況下還能有這麽多大的力氣,所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我鐵頭功撞上了他結實的小腹!
張子健被巨大的毫無防備的衝擊力給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也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反應過來之後,揪著我的頭發黑我在地上扭打作一團!
他憑借自己的身體優勢反身將壓在了身下,甚至騎在了我的身上,不過我已經從他的臉上看到了疲憊,他連動手都懶得動手了,就用手掐著我腫脹的臉,罵道:“你他媽還敢偷襲我!老子揍死你!”
說著他又用拳頭在我的臉上砸了下來,不過力道卻小了很多,我知道,他的體力已經快要耗盡了,我的右手沒有護著我臉,而是趁著他打我臉的實際,衝著他的左腰的位置就狠狠地來了一拳!
張子健痛的嗷得叫了一嗓子,我知道張岩並沒有騙我,我另一隻手猛地掐出了他的喉嚨,張子健都顧不得了,隻能從我身上起來,我也趕緊伸手在地上摸了一塊兒磚頭,趁著他捂著自己的左腰嗷嗷叫的時候,一轉頭穩準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兒上,給他開了瓢!
張子健當時就蒙了,滿臉鮮血,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晃晃悠悠地伸著手還要過來打我!可是一伸手摸到自己的額頭一時血,驚懼地說了一聲:“血!血!快,我要去醫院!”
這一句話把他之前所有的威風,所有的裝逼都一掃而光了!
他蒙了,可是我還清醒的很,我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一下子楞在了他捂著腦袋的胳膊上,張子健痛得大叫一聲,沒有想到我還要繼續打!
就在我繼續拿著棍子要再給他的腦袋來一下的時候,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棍子,我一看居然是紅毛。
“適可而止吧!”紅毛緊緊地盯著我說道。
我滿臉是血的看著他,笑了,說:“可是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
紅毛說了我一句,我看你是瘋了!然後就和他的兄弟們架著張子健漸行漸遠了,消失在了學校的門口,我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心裏知道今天是我一個人把他們逼退的!
龍哥的兄弟們發出了歡呼聲,大熊衝上來給了我一個熊抱,卻觸動了我身上複蘇的傷口,連忙說別別,別!
打完了這一架之後,我渾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楊偉和幾個兄弟們扶著我趕往學校的醫務室,路過人群的時候,那些人都十分尊敬的給我讓路,嘖嘖的感歎著!
“草!他也太禁打了吧!”
“沒想到會來這樣一個大反轉!”
“人家可是我們高一的扛把子哎!能不厲害嗎?”
“哼!就是讓他們五中的敢來我們學校撒野!”
……
我聽著他們的議論聲心裏感到無比的滿足,兄弟們攙著我的時候,我認不出用被打得眯成了一條縫兒的眼睛在人群中尋找劉莉莉的身影,但是怎麽都沒有想到。
這時那個身材特好的黑長直妹紙衝著我走了過來,說了一句:“王浩!好樣的!真是太厲害了!”
我對她印象很深刻,但是視力視力受限看不清她的模樣了,於是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