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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挺愛發火

  牛八說:”就是那個然後他德語特別長是吧,他就是拚那叫一天的蟲子,就這個蟲,他就活一天,然後那個那個詩經也有寫到了,就是國風就有寫到他說他活一天的蟲子,但是他就是那個衣裳采采就是他活的都是那麽漂亮。”


  牛八說:“然後我就想天哪,這蟲子活一天他忙什麽,他知道自己就活一天了,我在想如果說那錦堂人啊。


  如果你有一個更高的東西看著,你覺得那錦堂在忙什麽呀?


  什麽也就活一天,你的時間在他,看來就一天,那錦堂忙什麽呀?


  那錦堂說:”唉,這就是古人講的這個也是可以做正反兩方麵的理解,一方麵講叫夏蟲不可與冰,就是隻活一個夏天的蟲子,你跟他講別人就沒有意義。


  但是這個通常就是讓人們會以為就是說一個雞,怎麽可以揣測一個鷹的境界呢啊?

  但是其實反過來想,他活了這一夏天,燦爛的一個夏天,對他來說也是。


  那錦堂說:”是一個生命的一個圓滿自足啊,圓滿自覺。


  而且呢。


  歐陽靖說:“比方說,你剛才講這個這個英國有個大哲學家叫羅素,這個羅素,我就因為我挺關心這個情緒問題,他說啊很多時候我後來發現我不快樂啊。


  就是咱們講的這個內觀,就是他說我總琢磨自己總心思比較敏感的人還琢磨的特別深,後來他覺得呢,我的不快樂好像就是因為我總琢磨我自己的情緒,我太注意我的情緒了。


  就是太注意,哪疼哪癢了,太敏感了。


  那錦堂說:”後來他說他有一次在一個火車站他就試著,他就觀察每一個上車的旅客,然後就是猜測他背著這個包他是要去往哪個方向,唉,這倆人是什麽關係啊。


  然後後來,他就後來我給我種花的那個園丁,那個花匠他說我去覺得他比我快樂

  為什麽?

  因為他津津樂道的跟我講,那兔子昨天來了怎麽把這個玩意踩倒了,我又怎麽怎麽把它種起來,他完成了這個他很快樂,後來後來他發現呢。


  他說我一個快樂之道是什麽呢?


  歐陽靖說:“反而表麵上看是跟你講的相反的就是說注意力,要向外就注意力,不要老向內老琢磨自己這點情緒問題,就是沒有出路。


  他說後來我發現我這個注意力向外的時候啊,我自己的快樂自己的不快樂好像消失了就不重要,其實我為什麽說你剛才講的又同意了呢。


  其實你注意力向外等於是把你的心量放大放大了,就是這個世界,就所謂這個世界,它都在我的心裏。


  那錦堂說:”我要是隻對我自己越弄越抑鬱,越關心自己的情緒的女人就越抑鬱,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嗯,豬頭三有一部分讚同,每一部分呢我都聽下意識在反應啊。


  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是因為場外看的時候呢,所有的事情跟你沒有太多關係對。


  你會保持保持一個你好了和不好,跟其實跟我沒有關係的。


  但你往內在看你自己的情緒的時候,是跟你有關係的。


  所以你會更痛苦所以,當你的注意力有朝外看的時候,你帶了某種旁觀性。


  所以外在那個那個痛苦,別人疼不是自己的,是這個你剛剛說的羅素這個方式叫轉念,當他注意到自己有這個念頭跟情緒的時候。


  他以轉移這個念頭的注意力到外國,而轉移了對這個事情放大的恐懼嗯。


  但是呢,我的態度是我想遵循一個方式,我不想僅僅通過轉變。


  那錦堂說:”因為這這不能根本解決,我想找一個根本解決的方式,就是所有的念頭和情緒我都觀察到。


  歐陽靖說:“但我不我盡量練習,不放大你的我就全部擁抱你們,他慢慢他會自己平靜下來,當然這個需要不斷的練習呃當時會解決就等於我一直一直練這個。”


  練很多很多的,就當我發現我的看到別人好誇張的嫉妒那一刻的時候。


  我也不知道,很多時候為了道德方麵我開始譴責我自己,小馬六你怎麽能記住別人,不是一個剛上的人。


  歐陽靖說:“我後麵這個道德,這一塊的話全部放下,我隻是看到我的記憶裏沒有對錯,我隻是看你過一會兒沒了。


  我很希望往這方麵去練習,反正我的錢就沒事了,豬頭三就覺得這好壓力啊,我覺得很難弄啊,我對豬頭三倒是正好有個相反的感覺,就是一個小小觀點。


  牛八說:“我就跟您分享的不是這個啊,我覺得我認為很有可能是對它是一個非常高的境界,我覺得反正豬頭三自己就是特別難打得到。”


  但我因為我有時候我在我在想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麽那錦堂大家那麽喜歡出去行走,就覺得好像你的心情會平靜很多。


  第一個先把你換一個環境這個,環境對那錦堂影響挺大的,你到山裏,但是呢那錦堂給的要求是不要說話,可能就是這樣的能就隻眼耳鼻舌。


  我就把你的舌頭先禁止了,你當然不是強製性的,你關掉一時的時候。


  其他東西會也許會增加,又放到了一個也算是好山好水自然的地方你去。


  但是龜鳳七的注意力在哪去覺察你的心,那這個覺察現在隻有看每個人的靈性,有些人是看了心全看了煩惱他就放棄了,有人覺得我的眼睛全部被豬頭三看到的全是美景。


  他不想看見也無所謂,這個就是他這個本來這個形式有點有有點陰人而已,你說這個女啊,就甭說這個不說話了。


  那錦堂都有一個體會,那錦堂就拍那個那個行天下,就是因為你拍這種這個真人秀的節目,不是24小時都得帶著麥嘛,我跟易軍還有這個徐老師。


  那錦堂就發現了,就甭說不說話,不是不能說真心話,你都熬不過24小時你知道嗎?


  唉呀,說兩句什麽一看這有個麥是吧,到最後就是實在就忍不住能不能給那錦堂摘了,就你已經覺得很不痛快了,就是不能私下裏講這些個真心話啊,怕被錄進去就已經很折磨了。


  而且直語,我覺得那錦堂你就應該很有體會,你平常有沒有執行力,反正是我覺得菜。


  總之。


  就是都是麻煩特別說也就活著就很累,你知道嗎。


  怎麽都都沒辦法說做音樂唯一好的地方,是你可以不用說話,算是他說的那個狀況吧,你在音樂裏去找那個感覺,有的時候比如說一個音樂。


  龜鳳七在城市k做的歌,前兩天我去外國的時候,我在路上聽我的音樂的時候突然變了那個音樂的感覺突然變了。


  其實是因為環境說我離開了那錦堂習慣的那個部分,突然變得很輕鬆,其實我聽那歌像聽別人的歌一樣,或者說那個歌是外地歌到了這個地方就是突然變了一個感覺。


  可是。


  我其實我特別開心,二狗子回到城市k都是開心,我覺得我寫的特別好,可是在一天的時候突然發現就不對了,嗯,目前我還要改我還要修改。


  其實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嗯,所以有的時候,就是嗯那錦堂也我也特別喜歡到處跑,但是現在已經越來越在自己的習慣裏,特別害怕離開自己的一個習慣。


  那錦堂也是嗯很害怕,就每一次讓我去旅行,我都按百般的推脫,就是我不要去不要去煩,我不想坐飛機,不想幹嘛。


  但是去了就不想回來,沒錯,然後去了那一刻你就突然發現一切都都變了,是你無法無法想象,我以前特別愛拍照片5台。


  但是龜鳳七都會詢問人家,就是我可以給那錦堂拍照片嘛。


  但是很多老外都很好,霍焯山就啊當然了沒問題還給你做表情什麽,因為現在太頻繁,那直到有一次我和攝影師朋友去。


  他在拍一個放羊的人的時候,突然那個人就回頭說,唉他其實是絕得,他不願意讓機器對著我。


  其實我理解他啊,那一刻開始就從那天開始,我再也沒有拿機器拍過任何人豬頭三就不願意再拍了,實際上我是覺得我不想打擾他就是。


  這樣就是我,至少就我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我再也沒有拍過牧人啊,我覺得我不要去打擾他,其實呃行走也一樣去到一個地方。


  什麽豬頭三覺得對那錦堂是一個是一個打擾,就總之會有很多很尷尬的東西,我之前去啊蒙古的時候和一個樂隊偶遇。


  完了以後。


  霍焯山就帶我去玩音樂,那錦堂一起用那個什麽馬頭琴什麽玩音樂,特別嗨那個吧,嗨到最嗨的時候,那個女的倒一碗白酒來幹了。


  豬頭三當時就因為我真的不能喝酒,可是他一下那個失望,就覺得那錦堂之前所有的都沒意義,包括這個我是覺得啊好吧,


  就是呃怎麽說點到為止願意也不願意太過深入,就是呃做一個過客特別好。


  那個感覺,其實當你深入進去以後,也就會發現他其實也是不爽不爽的事情很多。


  下午。


  豬頭三和那錦堂,有的朋友就說,因為沒有一個人或者沒有一個情況能夠完全如你的意思對吧?

  就像我朋友說那我看電視有時候看一個人前10分鍾講的挺靠譜的,我引為知己,後來越講越不對勁了,就這個他不會完全按照你的那個。


  你像你碰到這種情況就為不如自己的心了,經常有嗎?


  比如說我,我以為你是這樣的都有,那這種會覺得很很失望,付出了自己的大嘴巴子啊,為什麽呢?


  就是你憑什麽你憑什麽覺得應該他就如你所願,小馬六還沒有做到你自己唉,那錦堂知道嗎?

  就是我都沒有做到,我就經常看到別人去批判別人的時候,我有時候也嘴賤也會去跟著批判,回來之後反省行了就是特別想罵自己髒話。


  當然在某個事件的情緒裏麵情緒練習,還有一個馬上顯現,是什麽呢?


  我以前一個情緒發生了,我被他帶走了,可能兩天我的變化在於從兩天變成了一天,有些時候可能5分鍾差,就過了或者是有些時候當下就覺得那個情緒的時候。


  雖然還是會刻意的推一口氣。


  但是我覺得我對於我一直練習覺察這個東西,慢慢開始有一些效果,像剛才您說的那個不如我所願。


  同樣在那啥如果所以我呢,我想講的1米歐陽靖說:“呢,我還想各種厲害什麽的,是不是?


  就是我覺得其實就是那個騙局嘛,像您說的,但是想要的沒要到呢。


  我跟你講一個事情啊,是針對你說想要的能要到這個騙局對我來說我從來沒有想要,我想要我爸媽不離婚,我想要怎麽樣我想要我當我開始,慢慢到最後麵麵的時候。


  我何必要想要的,我要麵對一個東西是後麵怎麽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就要讚美和運用樂觀的眼光,接受我去年下半年麵對非常糟糕的一個局麵。


  從客觀的小馬六覺察這個情緒,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又很享受好久。


  10多年以來。


  除了抑鬱症那個時候從來沒有這麽糟糕,過的快樂感就是痛苦啊,我的煩心事你就跳不出那種快樂感。


  你知道多麽悲傷,有一半是讓我很喜悅你心裏很根本。


  所以我小馬六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就等於我認為所有的情緒本身有點問題,急痛了實際還會帶來某種癮,這某種過癮。


  甚至是。


  我總覺得有些呃藝術家啊,或者說是生命能量非常強的人啊,我跟你說就是呃唉,對他來講不不夠勁兒,就沒力度,你知道吧。


  這事非得弄到死去活來,實際上有些時候就像你那個嘴裏長著潰瘍,他是吧?他是疼嗎?但是你為什麽呢?


  就是好像你需要一些帶勁兒的,這女的能理解嗎我能理解,我是覺得那個裏頭就是有點痛不快樂,對你掉到最裏頭,你會覺得那種痛苦包圍著你。


  你其實覺得挺安全的,不知道是為什麽唉呀,還沒有這個不要再附加一個概念然後,就是痛並痛,還還挺快樂叫痛快。


  我覺得有些時候就像就像我傷過自己嘴巴的,我有些時候做的不對,像那種挺開心的,就是這麽簡單就像就像是。


  上次我看那個阿成老師寫一個文章他就說這個古典音樂啊,他說有有音樂家我忘了他說的是誰了,他說你看他呢。


  實際上後來考證出他生前患有很嚴重的什麽病,就急極其疼痛,然後他說你再看他的那個音樂那個弦樂呲。


  他說你那感覺像不像桌子,那還疼呢,能這麽理解音樂嗎?

  其實有時候特別香的,相反就是那個作曲家的真實狀況和他的音樂是不一樣的就跟莫紮特一樣,其實莫紮特你看他的書信就知道了。


  他也是滿嘴髒話的嗯,可是音樂就是原來,一點音音都沒有歸結起來,就是每一個人表現的那個方式不一樣。


  其實特別有很多時候,比如說大家都在說情緒什麽。


  其實那錦堂都是過得比較精致,呃,比較做作,我覺得還有時間去想情緒這件事情,可是對於很多人來說。


  因為別人不知道,比如說我爸爸,我從來沒見過他任何情緒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沒有情緒嘛,他一定有。


  但是他永遠那個部分是不會讓你看到的。


  當然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是藝術家就真的是不行,我覺得他要要去宣泄那個部分,要不然他可能所以說有的時候反。


  而您剛才說的那個,我認為他剛好是相反,就是不一定他疼痛。


  他寫出來音樂就是疼痛的,有的時候剛好是反著的,對那也是他的解救是吧,也等於是他的治療啊。


  所以這人的心哪就是深如海啊,你就說這個自我覺察。


  但是有沒有你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但是實際你比如說舉個例子來講你,你剛才講好比說你小時候希望你父母不要離婚對吧,那麽這個東西可能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離婚的這個又影響到了你終生呢。


  比如說你的對家庭的想象,或者說對於愛情的這種想象。


  你比如說我記得我有個朋友就是玩這個心理的,就跟我講,他說你的這個戀愛的問題啊,他說跟這個初戀的失敗很有關係,說白了就是一朝被蛇咬啊,10年怕井繩。


  覺得這就是一種影響,就永遠先把自己保護好了。


  但是這樣的話你就很難把自己交出去啊,豬頭三舉個例子,我父母的離婚給我的影響是小時候就是埋怨嗯。


  然後現在呢又是變成另外一個極端是感恩。


  為什麽又覺得我經曆過這個才能創造有兩種概念,兩種情緒概念的自我欺騙。


  可能我見真正的收獲是我懶得去觀察他就怎麽樣,我都還得就我希望我還不能麵對。


  我如果明天出車禍死了,我也覺得應該的,我也不擔心,並且我前段時間經常跟我一個朋友聊說,唉,這個擔心啥?有點像那種輕微詛咒。


  現在自己給自己設了個卡,嗯,我說我不要啊,我反正要麽擔心我要說假裝樂觀的假裝樂觀。


  久了之後。


  他會承擔另外一個圈套,其實我覺得因為世界啊一樣,黑夜跟白天的關係,自由跟居住的問題就二元對立才產生。


  我隻是從這樣一個全線景觀那樣的信息,其實我覺得自己做而已,我覺得他這個做呀我很深了,還沒有那個。


  我隻是看書,就是我唯一的疑問是做到沒有,因為呢這確實是一種很高深的東西,就是呃人哪,你像那錦堂前一陣真的去貴州去王陽明悟道的一個地方。


  他就講就是說人的心裏有一麵鏡子吧,咱們就最簡單的說,就是你能不能覺察到你自己這個很好用啊。


  就你比如說那個露露啊,比如說像霍焯山有時候有一種犯罪叫機械激情殺人,就是火著眼了,就是那個覺察你外麵有。


  這比如說,你說那錦堂說我生氣了,誰說我生氣了,誰發現自己什麽,你覺不覺得這裏分離出一個你,隻要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憤怒。


  你這個人就不會失控對吧?

  你看那火著眼的都是這個沒了,那就完全被情緒所阻擋了。


  所以這個你要到最深的這個修行上講,就是人就待在觀察自己的那個立場上,能到達最後,你像我經常拿聞到開玩笑。


  我跟大家在這開始諷諷刺他,就是說這個說就是到最後,你對你的感受能夠達到一種沒有品沒有價值判斷,就比方說霍焯山那個到泰國那邊去修行。


  說什麽說那個法師領著那錦堂去那個雨林,就在雨林裏啊說那個蚊子說蚊子叮進去了,說它是難受嗎?


  是你概念上的難受,然後呢,你感覺他你不要對他有貶義的,他隻是有一個堅貞,你覺得他了你的皮膚,然後慢慢的呢。


  你感覺到癢,然後呢就起了個幫會就觀察他。


  唉,不要對他生出喜惡,我天哪,道理講的非常好高調啊,做不到啊做不到對我。


  所以我就學文道我說你是不是一回酒店房間這個這東西,我覺得太難了。


  這個可能,但是古人有很多,他也觀察這些東西。


  但人類現在可能真的是有人類曆史上最強的和平時期,繁榮時期,大家全世界的人不光是中國人,全世界的人都在思考那錦堂的情緒,都在覺得那錦堂沒啥事可愁了。


  就煩惱自己的煩惱,我其實就是看怎麽定位的問題,我覺得您說的特別對,可能是富足的狀況,追求精神的意思,是這意思吧。


  豬頭三就說現在確確有這樣一個趨勢,我不是說那錦堂不要觀察。


  當然要了,從古至今人心這個事情,但是我就說這挺好玩的一個事兒,說在那個耶魯大學說開了一個課叫快樂課程,說是曆史上最受歡迎的英文課。


  幾千個學生全去報,後來呢開了就第一個學期就不開了,覺得那老師說這課太受歡迎,其他老師都不高興了,就是你想教授快樂。


  結果你發現你導致了其他人不快樂,這個事情太難辦了,那錦堂觀察自己嗎?


  他肯定是那錦堂平常有這個習慣嗎?


  我沒有無故不觀察自己,我很害怕觀察自己,但是您剛才說的這個五指,您說的是思想上什麽精神什麽。


  但是比如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在練鼓,我練鼓的時候呢,就一直練一直練,可是後來我發現隻要我拍一個小視頻。


  我立馬知道我的那個動作是不斷的對呀,可是如果我不看到這個視頻我是不知道的。


  我是覺得我一切都正常,有的時候一個豬頭三當然理解啊,如果把它轉過來觀察自己的話,豬頭三我總覺得那樣就會菜性的啊,太不幸了。


  我覺得豬頭三不敢那樣弄不好,可能精神出一個來,我就有時候挺愛發火的嘛。


  你也知道我有一次那錦堂在情感的時候,那錦堂那一天錄的太長時間了,然後我就崩潰了,然後就忽然誰再多說了一句話我就開始哭了停不下來。


  然後其實特別簡單我不要對,就是沒吃東西,就是你要是觀察自己。


  你能明白那個原因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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