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 救命稻草
第八百三十二章救命稻草
話說陳龍與薑維定計,意圖兩線出擊,迅速統一西涼。旋即大軍出發的命令下達,陳龍親率親衛軍團、薑維軍團、馬超軍團,沿隴西、渭源、臨洮一線,三路直取金城,與陳到軍團會合後分兵,張既、陳懿各自鎮守天水、金城,天水幫事務暫由雲祿手下打理不提。
大軍到處所向披靡,陳龍讓向沿路各組宣講土地政策,以安居樂業為原則,實行公平公正的土地辦法,一律給予免稅優惠,軍隊嚴令不得騷擾地方百姓。因此所過之處秋毫無犯,甚至幫助地方上加強對盜匪的防範,受到了各民族人民的歡迎。也有簞食壺漿迎接將軍者,陳龍一律善加安撫,隻問地方上是否有欺壓良善之人,予以訓誡不提。
好的政策帶來好的口碑,善良的政策帶來更多願意歸附的人群,試問平頭百姓誰不想安居樂業?陳龍這次軍糧上也準備充足,又得到天水和金城兩大補給城市,政令上讓經濟盡量補償地方,以供屯民放牧開墾,自給自足,得以溫飽。荊州多年和平發展積累帶來的巨大財富,此時更利於執行善民政策,一時間西涼大地,傳遍了青龍軍的佳話。
隻有一條,陳龍要求此時盡量人口減少流動,以就地安居為原則。這也是為了破解成公英將百族遷入中原,造成亂華事實的構想,至於天下一統之後,民族政策自然會再行完善。
一路上陳龍心情大好,與褚飛燕和馬雲祿三人並轡,俊男、美女、駿馬放馬西涼,時而戈壁荒土,時而青草牧場,正是人如神仙馬如龍,每一幀都是無比美好的圖片。
這一日到了金城,陳懿早攜著陳逸與愛女陳園出城前來迎接。陳龍見陳園瑟縮在乃父之後,想起昔日天水城陳園為他作畫,不禁微笑起來,逗她道:“園園,你不認識我了?”
陳園見陳龍毫無架子,立刻活潑起來,笑嘻嘻繞過父親,近前道:“想不到你就是堂堂青龍之主,威名早已傳遍西涼大地,我哪敢在父親之前放肆?”
陳龍聞聽,脫口而出道:“那就讓你父親趕緊回城去吧。”一句話說的陳懿無比尷尬,陳園的小臉也頓時脹的通紅,氣的褚飛燕拍了一下巴掌道:“人家還是小姑娘呢,哪禁得住你如此調侃?來來來,小妹妹可帶我去城中玩耍。”
陳園攜著褚飛燕走後,陳懿請陳龍及馬雲祿等入城,直奔城主府。此時郭嘉、徐庶、趙雲、馬超、陳到、薑維等大將全體到齊,陳龍指著鍾會道:“伯約,士季年紀雖小,卻是智勇雙全。那一篇天水檄文,就出自他的手筆。你軍團暫無軍師,就將他帶在身邊,做一個代理軍師。”
薑維聞聽,大訝道:“想不到小士季竟有如此文筆,可見大才。主公放心,假以時日,怕不又是一員上將。”鍾會倒沒聽說過薑維,對他初來乍到就擔任軍團長頗為腹誹,好在城府漸深,恭恭敬敬行禮,並未表露不滿心情。
陳龍拿下張既的天水,又接收了陳懿的金城,軍力有所膨脹,陳龍將其中的精銳騎兵整編進西涼軍團,三大主力軍團的騎兵都得到了加強,同時多了不少熟門熟路的向導。陳懿又讓陳逸跟隨在陳龍身邊曆練,陳龍指派陳逸到陳到處當了個團長。沒想到陳到與陳逸一見如故,又都是陳姓,當場就認了叔侄,從此金城陳家也將陳到視為親族不提。
陳到一手鷹揚啄擊槍法,本就想尋個弟子傳人,見陳逸根骨絕佳,從此悉心教導,兩人半是師徒,半是叔侄,關係日漸親密,而陳逸也逐漸成長為軍中大將,堪配團長之職。
斥候早就派出,軍情如同雪片,都送往金城郭嘉、徐庶處集中,兩位軍師日夕研究,早擬好出戰路線及策略。這一日大軍誓師之後,終從金城動出,兵分兩路,往更遠的西方開拔。
北路統帥陳到,軍師徐庶,軍團整編後共六萬餘人,直奔西北重鎮武威。南路統帥陳龍,下轄主力趙雲軍團、馬超軍團、薑維軍團共十五萬人,軍師郭嘉,分三路直奔西平城。沿路秋毫無犯,終開啟西涼決戰。
韓遂的密探,早就將張既、陳懿投降、青龍大軍動出金城的消息傳到西平城。韓遂表麵上高深莫測,其實心中已經慌得一匹。在這個關鍵時刻,軍師成公英卻一直不在城中,據傳是去了位於卑禾羌海秘處的海青派總舵,不知何意。
這一日,青龍大軍分三路進取西平城的消息傳來,韓遂點起三軍檢閱,卻發現士兵都是死氣沉沉,士氣低落,氣的韓遂差點拔刀殺人。看見旁邊站著隻身逃回來的大將韓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八萬羌兵啊,就此灰飛煙滅。韓遂一把拽住韓德的脖領子,痛毆了幾個嘴巴子,嚇得韓德俯伏餘地,並不敢有絲毫反抗。
韓遂與韓德本是同宗,一時間也不好下死手,喝道:“天水之戰貪生怕死,本應治你死罪。念你痛失愛子,讓你苟活至今。如今青龍軍長驅直入,還想活命的話,命你十日之內,到迷當大王那裏借十萬羌兵過來,否則立斬不饒!”
韓德抱頭鼠竄去了,韓遂當著大軍的麵前絲毫沒給韓德留麵子,也算是殺雞給猴看。此時韓遂身邊,大將閻行、軍師成公英都已經風流雲散,身邊顯得孤孤單單,再不複往日邊章、馬騰時盛景。
身邊轉過一雙狐狸眼,微微對韓遂低頭示意,韓遂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伸手扶著他道:“文優啊!這一仗勝則王侯敗則賊,西涼全靠你了!”
李儒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仿佛被沙場上的黃沙迷了雙眼,慢悠悠開口道:“主公不必憂慮,盡管放心,任憑青龍軍如何強大,陳龍如何自負,吾自有妙計破之。”
韓遂望著李儒的三角眼,見他神色十分平靜,看不出這句話是純屬安慰還是胸有成竹,隻有歎息一聲,在夕陽中與李儒緩緩上馬回營而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