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虛之秘術
突然,劍光寒那豎立在麵門的純黑色長劍陡然漂浮在空中,散發出厄意的烏光。
烏光消失,那把純黑色長劍竟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把。
隨後劍光寒將兩把劍都握在手中。
“我的劍名為黑影,如你所見一分為二是它的特性。小心了!”
我心中一緊,竟然是雙劍流!
如此的話,劍術比拚,我必輸!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認輸,再者說如此之好的磨煉機會,怎能放棄?
雙劍流需要左右手有非常之高的協調度,百分之九十三四的人都是右手強於左手,有百分之五的人左手強於右手。
隻有百分之一二的人左右手才是協調的,可以做到完全同步。
所以雙劍流才極為稀少。
我軀體略微前傾,右手持天離劍,左手反握劍鞘。
“劍名天離。”
話音剛落,我與劍光寒齊齊動了。
又同時從地麵跳躍而起,在半空相交。
劍光寒一柄劍與我天離劍相持,另一柄劍伺機而動,一劍劈來,猶如雷動。
好在劍鞘在手,順勢抵擋,濺出火星。
劍鞘雖然沒有天離劍的鋒利,但材質相同,堅硬無比,在劍光寒的劍下絲毫無損。
劍光寒那劈在我劍鞘之上的一柄黑影劍,猛然提起,瞬息再次劈下。
我被這一劍直接從半空劈的落到了地麵。
他巨大的力量從我的劍鞘傳到我的手掌,以至於我的虎口崩裂。
我才穩住身形,劍光寒的攻擊就又到了。
他雙劍筆直持頭頂,劍尖相並。身體高速旋轉,呈螺旋之勢,筆直向我而來。
他距離我已經不足一米,以我的速度,不使用咫尺天涯是絕無可能躲過的。
我隻好匆忙將劍身的平麵對準劍光寒螺旋中心處的劍尖,一手握劍柄,一手拿著涼劍鞘扶扶住劍身,以此抵擋。
劍光寒兩柄劍的劍尖並攏,抵住我天離劍的劍身高速旋轉,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雙腳蹬著地麵,被他推著後退。
突兀的,他停止了旋轉,一劍抵住天離劍,讓我無法抽回,另一劍猛然劈向我的脖頸。
完蛋了,這一劍,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已經無法抵擋了。
輸了!
我若是抽回天離劍或者拿走扶住劍身的手,他的另一柄黑影劍必然會刺到我的胸口,同樣敗落。
他黑影劍放在我的脖頸上,沒有切入皮膚,以至於我沒有受傷。
我停止了動作,他也收回了黑影劍。
“我輸了!”
在修為之上我完全沒有優勢,現在將修為拋到一旁,隻比劍術,沒想到我還是輸了。
好不容易從紫色.區脫穎而,又在這終極試煉中擊敗驍天龍、戰勝宋辰,都是經過生死的搏鬥。
距離最後隻剩一步,我不甘敗落!
就此無緣最終的獎勵……
可又有什麽用呢?已經輸了!
一時間,我難以接受……
“方木,劍術比鬥你已經輸了,修為你也不如我,你還要比麽?”
劍光寒負手而立。
你還要比麽?
難道剛才僅僅是比劍術而已?不算比鬥結果!太好了!
既然如此,我怎麽會不鬥?
“劍兄,我的字典中沒有認輸這兩個字,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搏一搏!”
“好,那就讓我們放開手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吧。希望你能令我刮目相看。”
劍光寒凝視了我一眼道。
劍出鞘,恩怨了,誰笑?
我們之間沒有過不去,也沒有恩仇,此時此刻拔劍相向,我隻為那最終的神秘秘獎勵。
天離劍與黑影劍攜帶著大量而暴虐的真氣相碰,爆發出令人震驚的波動。
雖然劍光寒隻用了一柄劍,但是修為的差距太過巨大,以至於這剛一交手我就處於下風,被劍光寒打壓。
劍光寒淩身而起,浮在空中,手握黑影劍對我進行瘋狂的劈砍,猶如狂風暴雨。
我隻得被動揮著天離劍抵擋,每抵擋一劍,必然會後退一步。
同調、同化、螺旋、免疫、斥、引六大秘術同時施展,希冀能借此把情勢變好一點。
可是,並沒有起到理想的作用,我依舊被劍光寒打壓。
突然,我身前沒有了他的身影,待我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到了我身後,對我後心一劍。
我知道這極速一劍自己沒有能力閃躲,隻是轉身,便沒有了動作。
毫無意外,我的右胸膛被劍光寒的黑影劍刺穿。
電光石火間,我的身體變得虛無縹緲,好似不存在,普通靈魂體一般。
“什麽!”
劍光寒驚訝無比,他明明看到眼前的我被他的黑影劍刺穿,可並沒有刺穿實物的手感,就仿佛我不存在這一世界一樣。
沒錯,這就是我在紫色,區域的試煉中所習得秘術之一的虛之秘術。
虛之秘術,可將施術者帶入異度空間一瞬。在別人看來,你在原地未曾移動過,但卻無法攻擊到你。若是受到的攻擊過強,施術者同樣會受到傷害。
在劍光寒的黑影劍刺中我虛影的那一刹那,擂台之下的人麵色皆變。
這個在之前沒有任何名頭的神秘的劍光寒竟然如此之強,將我打壓的沒有還手之力。
要知道我可是比唐軒、宋辰更強的人啊!
帆輕語與葉芊芊兩人都為我揪心,希冀我能戰勝劍光寒,但他們知道除非奇跡出現,要不然我是不可能戰勝他的。
他們渾然不知身旁的玄之悟勾起了嘴角,饒有興趣的看著擂台之上的兩人。
劍光寒收回黑影劍的瞬間,我就從異度空間退了出來,回到現實。
“噗……”
剛退出來我就狂噴一口鮮血。
劍光寒的黑影劍攜帶的真氣太過強大,我本身又太弱,雖然躲進了異度空間,但是還是受傷了。
唉……奈何修為太低啊!
“你這是什麽秘術,竟然令你承受我一劍沒有任何皮肉之傷!”劍光寒止住了動作,向我詢問。
“劍兄,這是在下的隱私,不便告知。我隻能說這是我所會的秘術中的一種,它不是最奇妙的,也不是最無用的。”我用手抹去嘴上的鮮血,然後解釋道。
“方木,你這樣一說,我就對你的秘術更加好奇了,所以你別再藏著掖著了,施展出來,讓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