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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暴風雨的終曲

  “看起來,我不能在待在這裏看戲了。”嘴裏含著棒.棒糖的血羽其實一直坐在遠處看著他們。她見局勢對河琴·花野等人不利的時候知道應該自己出場了,她一點都不想幫忙,因為她感覺超級麻煩。


  其實給河琴·花野說的幫手就是血羽,並不是茵雅·提夫查雷。聖主一開始就找到了血羽,他知道一群魔法師隻要說放棄使用魔法轉頭河琴·花野的處境就很危險。澤娜果·霍丁她們是不可能有事的,至於河琴·花野也算是一個值得培養的人,要是死了的話似乎有點虧。所以聖主找血羽之後,血羽還是同意了聖主的建議。


  血羽其實同意聖主的建議還有自己的想法,她對澤娜果·霍丁其實沒什麽興趣。不過她感覺外界對澤娜果·霍丁過於過敏了,真不知道這個麻煩到底是從何而來。她或許應該接觸一下這個公主小姐,所以她的要求就是和公主小姐談一下。聖主也沒介意直接就答應了她,血羽隱隱感覺到澤娜果·霍丁很有可能並不簡單。


  “看起來,你們今天最終還是要死在這裏。”男子覺得他們現在是勝券在握,勝利的女神在向自己微笑。因為其他魔法師都沒有開口說其實澤娜果·霍丁她們已經被救走了的事情,如果說是其他魔法師說了的話估計他也不會這麽信心十足。


  茵雅·提夫查雷其實也很想反擊,無奈自己剛才釋放的魔法波榨幹了自己的魔力。他現在別說用魔法屏障拖延時間,就連活動都不能自如。


  “給我死吧。”男子右手魔法陣中的魔法波動湧出的瞬間茵雅·提夫查雷拚命的向一側去翻滾。而男子這個時候卻不得不用左手向身體一側展開了魔法屏障,因為他眼角的餘光看見了一道紅色的火焰襲向了他。


  而就是這樣簡單的心理波動導致他手中的魔法波變弱了,茵雅·提夫查雷僅僅就是身體側了過去就閃過了小小的魔法波。


  之後大量的火焰彈襲向了魔法師們所在的陣地,所有魔法師都向自己的上方展開了魔法屏障去遮蔽火焰彈。河琴·花野趁所有人處於混亂的時候加速自己到了茵雅·提夫查雷的身邊用手一攬就離開了。


  隨後直接一個巨大的火焰彈落到了戰場中央,之後血羽直接落了下來。所有的魔法師都為之一愣,因為他們現在還是比較虛弱的。他們是知道自己的實力的,正常情況下應對血羽這種等級魔法師都很吃力。


  血羽也是沒有乘人之危,要是最開始她用遠程魔法直接轟壞魔法陣就不用自己動手了。直接進去收割都可以,畢竟魔法的反噬是很恐.怖的,當年的炎魔就因為魔法喪失了自我。


  血羽直接二話沒說直接右手亮起了紅色的魔法陣轟了過去,隨後直接一個魔法師就躺到了地上。隨後血羽直接手中紅色的魔法陣一亮直接一把紅色的劍握在了手中,隨著一陣火焰波動血羽直接用手中的劍刺穿了另一個人的胸膛。之後直接站直身體用右手單獨握著劍的同時左手伸向前方,嘴裏麵念著魔法咒語瞬間就念完了。左手紅色的魔法陣中發出的火焰波打向了打算反擊的魔法師們,雖然他們努力的用魔法屏障去防禦,不過依舊是扛不住血羽發射出的巨大魔法火焰。


  河琴·花野看見戰場上麵是血羽在與敵人交戰感覺不可思議,明明血羽之前不是襲擊了她們嗎?到底是什麽情況,她們不是敵對的嗎?為何要來幫澤娜果·霍丁?


  茵雅·提夫查雷則是在一旁默默的恢複體力,靜靜的看血羽的表演。在一片煙霧中走出來的男子一邊想著對手竟然這麽厲害,自己的魔法屏障竟然沒擋住所有的傷害,還好自己裏麵穿了軟甲,要不然自己現在估計就死在剛才的偷襲上了。


  不過他放眼看去之後感覺到的不是生的愉悅,而是絕望。他看見血羽在戰場上竄來竄去沒有人能夠製服她。


  “看起來局勢不妙,現在還是撤退為上策。”


  老年人乘著金色的魔法陣飛回來的同時遠遠的就看見了血羽正在和魔法師們交手,他很清楚他們現在的狀況根本不可能是血羽的對手。


  剛才薩羅斯又突然的出現救走了其他人,自己過去雖然能戰勝血羽,可卻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血羽作為血魔的女兒是薩羅斯他們保護的人,說是反魔法師組織第一人,可這麽多年了薩羅斯他們都沒有對血羽動手其中必有問題。


  自己與其貿然攻擊血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如現在趁血羽沒有發現自己溜之大吉。


  不過麵對血羽的男子卻不這麽想,他看見血羽對自己的同伴痛下殺手很是氣憤。


  他站在原地開始吟唱魔法咒語:“天界的苟利菲姆(水龍),地獄的牢籠,人間的鎖鏈,水流源源不斷洗刷醜陋蒼茫大地,抒寫嶄新蔚藍的境界,引來浩淼,千水,萬水,生命本就源於水,賦予你我苟活的意義……”


  他打算榨幹自己的魔力對血羽殊死一搏,因為第一次偷襲讓他對血羽的實力有了認知,最起碼和他的老年人師傅不相上下。


  和這種實力的對手交戰,自己也隻有灌注全身力量的一擊才有可能獲勝。


  “貫穿永恒的綠洲,逝去生命之源,汝等寸步難行,版圖荒蕪縱橫,大地骷髏肆虐,昔日俯首稱臣亦為正義,今日階下淒涼即遭天譴,神明的光芒皆為吾之英明,冤屈審判議決皆為眾之愚鈍,吾送來了生命之源,百流,千流,歡樂的宴席日夜不休,讚音久久流長,汝收歸了生命之息,百止,千止,哭啼的嬰兒夜夜不絕,幽語連綿起伏。”


  隨後男子手中的藍色的魔法陣發了一條巨大的水龍襲向了血羽和魔法師們,可以說這是一次無差別的攻擊。


  血羽其實已經注意到了男子的異動,隻是因為自己要專心麵對魔法師們沒空理會他。


  血羽一腳踩在地麵上,從地麵上紅色的魔法陣中濺出來了大量的火焰碎片直接燙傷了麵前與她肉搏的魔法師。


  在對方感覺疼痛動作僵持的一瞬間直接手中的劍就戳穿了他的胸膛,她並沒有拔出劍來,而是直接把對方作為肉盾轉到了將要麵對的水龍上,隨後身體周圍全都燃燒起了火焰聚集成了一道屏障包裹了她。


  在外麵看起來就類似紅色的蛹一樣。


  水龍的攻擊瞬間就讓已經死亡的魔法師化成了碎片,周圍的魔法師也都被衝擊波擊傷了,水龍在接觸到火焰壁的瞬間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並產生了巨大的煙霧。


  俗話說:“水火不相容。”


  在兩者中和的同時男子已經跪在了地上大口呼吸著空氣,整個大腦都處於眩暈狀態。


  他在內心祈禱血羽已經被水龍吞噬了,甚至都沒有聽清楚火焰壁壘破碎的聲音。


  血羽從破碎的火焰壁壘中走了出來,河琴·花野看見血羽毫發無損的樣子驚歎著:“不是吧。”


  與血羽作戰的魔法師們現在的心情都是絕望的,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血羽緩緩走到了男子身邊,男子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環繞著火焰的血羽。


  男子嘴角流著血,他知道自己徹底的失敗了,自己全力的一擊在別人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血羽揮動手中的劍直接戳穿了男子的胸膛然後抽出來,看著身後的魔法師們都停止了反抗。


  河琴·花野立馬命令部隊上去擒獲了剩下活著的十幾位魔法師,血羽背部紅色的魔法陣一亮直接飛到了空中。


  她知道河琴·花野有很多問題想問自己,不過她依舊和薩羅斯勢不兩立。


  “看起來似乎是安全了。”


  老年人飛到了一處島嶼上回頭已經看不到交戰引起的魔法波動了,他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要是自己判斷錯誤的話估計就隻能死在哪裏了,真是不值得。


  “您似乎很累啊。”老年人背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和他說話。


  “是啊,很累。”老年人漫不經心的回答了那個聲音,隨後他才想起來怎麽可能有人和自己說話,猛的轉過身去。


  他看見一個老人露著笑臉看著他,他也是毛骨悚然。


  隨後老年人假裝冷靜的說:“沒想到你還活著。”


  老人背著手問他:“你也是個魔法師去襲擊澤娜果·霍丁似乎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吧!”


  “你也是天生的魔法師,你應該也預言過未來。”


  老年人雖然臉上很平靜的回答,內心很緊張,他知道自己在這個人麵前就是螻蟻,隨時都可能被捏死。


  “哦,那你看到了什麽?”老人假裝很好奇的問,他知道老年人是不可能不回答他的問題的,畢竟這關乎到他的生命。


  老年人心裏麵恨的癢癢的,因為對於所有的先天魔法師來講和後天的魔法師最大的區別就是能夠看見一次未來的事情。


  這個秘密是他們最大的價值體現,也正是有了秘密才讓他們在之前的歲月中都隱藏自己的存在。


  老年人知道他現在要是不說就必死無疑,他抱著僥幸的心理緩緩的開口說:“這顆星球經過了這麽多年的和平,但魔法卻一直沒多少發展。我也不希望魔法能夠發展起來。”


  老人心想你這是謬論,你要是不想讓魔法發展的話為何又偷偷摸摸的去培養一支魔法師軍隊,雖然這支軍隊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了。


  老人歎了口氣繼續說:“可我看見有一天,一個女孩帶著大量的魔法師去屠戮別的國家的人民。她是殘暴的,沒有人性的,殺戮充斥著整個戰場。而這個帶頭的女孩子就是澤娜果·霍丁。我一直都在尋找她的出現,但薩羅斯和聖主的強大讓我無法動手。直到我聽說她們出來度假,她們離開了魔法師組織的庇護。我的委托人也一直希望除掉這個不安的隱患,雖然他與我初衷不同,但終將我們還是目的相同。”


  老人問他:“你真的相信預言中的事情?”


  老年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說:“如果說你知道她會屠殺這個星球的人民你還會說出這種話嗎?你看到了什麽我不清楚,但我相信我的眼睛以及我的魔法。”


  老年人正激動的說著突然間感到一陣疼痛然後呻吟到:“額——”


  隨後他從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看著自己胸口已經被許許多多的紅色螞蟻咬穿了。


  自己的身體也被魔法改變的大氣壓力壓得無法動彈,全身的魔力似乎也被汲取了。


  其實老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隻是在確認他說的是不是事實而已。


  看見老年人倒下後一群紅色的螞蟻在不斷啃食他的屍體,身後一個年輕人對他說:“主人,他怎麽辦?”


  “走吧,不用管他。目的已經達成了。”


  老人說完就和年輕人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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