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不好意思聽
“大兄弟,我能不能在高中的時候找個女朋友就完全靠你了,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謝文陽哭喪著臉,就差沒有雙手合十對他拜兩拜了。
“你要找個女朋友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是媒婆。”江隨把頭轉到另一邊,繼續打著哈欠。
“哎呀,你這人,怎麽非得把事情跟你挑明了你才懂的呢?”謝文陽把他頭掰過來,“你想啊!我這麽好的球技,到時候上去比賽的時候肯定能一大堆女生對我嗷嗷叫,到時候我再對他們拋個媚眼,那人不就到手了嗎?”
江隨:……
你怕不是在做夢吧,你那球技,上去隻想被人扣頭嗎?
“你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憋了這麽半天,江隨還是把這句話說出口了。
怎麽人長的越大那臉皮就越厚呢?這種話也虧的他說的出來,就連自己這麽優秀的人都沒好意思說呢!
“信心那是必備的!”謝文陽特別驕傲的甩甩頭發,然後就被林書平一手把他腦袋給壓桌子上了。
“你丫的下次甩頭發的時候看準點,別再甩我眼睛裏了,要不然把我弄瞎了,我下輩子就讓你養!”
“養就養唄!”謝文陽掙紮起來,他鬆了口氣,一臉的不以為意。
都十幾年的好兄弟了,養他有什麽不行的?不就是吃飯的時候脫雙筷子嘛?他家不差錢!
見他這麽不以為意,林書平樂了,掰著手指頭就給他一樣樣的數了起來,“既然這樣子,我今天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養我要花多少錢!”
“我今年高三,要是被你弄瞎的話,那我肯定上不了學了,上不了學就代表著我以後不能坐辦公室,而眼瞎了就代表我以後連磚都搬不了了。”
“所以,到時候我是個無業遊民,你就得養我,但我長大了之後你得給我買房子和娶老婆,當然了,因為我不能工作,所以我和我老婆你都得養,再然後,我是打算生五六個孩子的,但由於…”
“閉嘴吧你!”沒等他說完,謝文陽就直接撲上去把他嘴捂住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見他攤手示意不再開口了,謝文陽鬆開手然後抹了抹額頭的汗,這也太恐怖了,都快把他嚇尿了,本來隻是想多一雙筷子而已,誰知道這後來還有那麽多的事啊!
還老婆孩子,還一生就是五六個,這麽能,你咋不上天呢?
“所以咱這籃球比賽到底還能不能參加呀?”兜兜轉轉的,他終於又把話題可以轉回來了。
“你看我看什麽,我又不能決定這籃球賽你能不能參加,你得去問教導主任!”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江隨黑臉了。
雖然他家有礦,但這這學校可不是他家開的,在學校是公家開的,該怎麽樣他可管不著。
“行了行了,那不是還沒有確定嗎,再說了,就算高三可以上,那也不一定輪得上你啊!”林書平拍拍他的肩膀,一句話把他打的誌氣潰散,“你打球的技術又談不上多好,可能別班的人就直接把你拍死在學校了。”
謝文陽心裏的小人在咬著帕子哭唧唧,這都是一群什麽好兄弟啊!怎麽天天拿刀子往他心上戳呢!
“平子,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每天放學之後都去體育館練習一我的球技,爭取把咱學校的同學都給拍死在學校,然後在兩個學校比賽的時候,我就可以技壓群雄了!”
謝文陽說完之後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特別的機智,這可以不用每天辛辛苦苦的學習,又能去打自己最喜歡的籃球,最重要的是等到比賽的時候還可以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他越想越美,覺得勝利就在自己眼前,小姑娘的手也已經伸到了自己麵前,就等著他這雙大手來握住了。
見他笑得越來越猥瑣,江隨實在是沒眼看,拿起一本書遮住自己的臉之後打起瞌睡來。
林書平和陳可循也受不了他這樣子,這連個苗頭都沒有的事情,他都能想的那麽深,還笑得那麽猥瑣,看來他們以後對她要敬而遠之了,不然有一天被他傳染這猥瑣勁那就不好了。
等謝文陽回過神來,就見到他孤零零的坐在位置上,除了已經睡著的江隨之外,那兩個好兄弟已經沒影了。
他哼了一聲,他們現在不相信自己沒關係,等到他牽小姑娘的手之後再看他們三個單身狗,肯定要好好嘲笑他們一番。
等午休過後,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秦意終於回來了,而在學校裏繞了好幾大圈找人的江隨現在正坐在位置上拿書扇風呢。
一見到人進來,他就生氣的哼了一聲,意姐兒實在是太不乖了,午餐不和他一塊吃也就算了,吃完之後還不知道去哪躲著了,害的她一頓好找。
秦意見到這樣,也輕輕哼了一聲,她生的氣還沒消呢,他還敢甩臉子!
江隨一看,頓時又覺得自己做錯事了,他拉著她的衣服,可憐兮兮的搖了搖,“意姐兒~小寶貝~”
聽他喊的那麽膩歪,秦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看了下周圍,還好現在幾個人還沒有回來,不然聽到他這樣子叫,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呢。
“你閉嘴!”見他還要繼續再叫,秦意直接低聲吼他。
江隨委屈的緊閉著嘴,但手還一直勾著她的衣擺搖著。
用力的把自己的衣服扯回來,秦意瞪了他一眼,“你老實點!”
江隨一點都不想老實,他現在心裏想的老壞了,現在最想的是把人抱在懷裏親一下,當然了,親一下也不給的話,咬一下也是行的。
反正親和咬都是在她臉上,他這人很好說話的,這二選一都可以,當然,兩樣都可以的話那就更好了。
本來還想跟她多說幾句的,但上課鈴聲卻響了起來,鈴聲一響,同學們就魚貫而入了,人回來了,江隨就不好意思再說了,隻能靜靜的等待下課。
其實他不是不好意思說,是意姐兒不好意思聽,要是她臉皮稍微厚點的話,他現在都可以說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