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68章 比武大會【22】
擎蒼收回眼,看著面前的紫衣男子,咬牙切齒的道:「歐陽賦,我曾答應過師父不殺你,今日……」
「怎麼?今日,你改變主意了?」歐陽賦笑道,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下一秒,整個身子都朝著擎蒼飛去,伸手拉住擎蒼的衣襟,道:「我不需要你讓,更不需要你饒,軒轅擎蒼,你以為你還能回去?你的父母早已成為階下囚,軒轅皇族,很快就要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很快,你也成為全大陸的通緝犯,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哈哈哈哈……」說到這裡,歐陽賦直接大笑了起來!
聽見聲音的無憂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就見擎蒼嘴角有著殷紅的鮮血,而一身紫衣的男子正張狂的笑著!
黑衣女子見無憂睜眼,猛地將手從無憂的胸腔里抽了出來,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然後又猛地朝地上吐一口唾沫,「呸……」然後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從無憂身上跨了過去!
無憂雙眼赤紅,在太陽真火的作用下,疼痛感漸漸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憤怒!
「無憂……」千落見此一驚,她怎麼都沒想到無憂會在這時候突然頓悟了太陽真力。
太陽真力源自於太陽真火,是將太陽真火收為己用,從而轉換為自己需要的力量。
而這時候,無憂需要的就是讓自己的傷口癒合,讓自己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的無憂,黑衣女子驚訝了!她的五毒爪就是以毒所練,受了她五毒爪的人根本不可能還能活著!
而面前的女子,竟然……竟然……
無憂看著面前的女子,五指成抓,狠狠一勾,黑衣女子便身不由己的朝著無憂的方向飛了過來!
纖細的脖子剛好落在無憂的手中,而黑衣女子只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渾身動彈不得!
無憂嘴角微勾,眉頭輕皺,剛才的大意,讓她險些丟了性命,可是,她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死去!
手中的力度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你很喜歡毒?」無憂的聲音仿若來自心底最深處,女子眉頭緊皺,不發一語!
無憂伸手在自己兜里逃了一會兒,立馬,各種顏色的藥粉沾了無憂滿手,心一橫,手掌成刀,狠狠的刺入黑衣女子體內。
一聲慘叫徹響天際,正在半空中的歐陽賦跟軒轅擎蒼齊齊低頭,正好看到無憂的手掌正慢慢的從黑衣女子體內不緊不慢的抽出來,手上的血都被染成了紫色!
「我渾身是毒,你用毒,殺不了我的!」黑衣女子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微笑看著無憂。
「是么?」無憂眉頭輕皺,「可是,這毒……,你就算是不死,也得養上好些年吧!」
黑衣女子聞言,一臉嘲諷的看著無憂,這世上的毒,還有哪一種能傷的了她的?
一旁的紅玉早就看傻了眼,而一直沒動的黑衣人,動了!
「小姐……」一個黑衣人大喊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就朝著無憂沖了過來!
無憂只是淡淡的瞟了眾人一眼,還沾染著黑衣女子的血的手朝著周圍就是一揮,星星點點的血液猶如長了眼睛似的全部落在黑衣人身上。
一個紅色的身影猛然從天而降,歐陽賦一把就將無憂手裡的黑衣女子拽了出去,緊張的叫道:「折顏,折顏……」
可,黑衣女子已經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歐陽賦抬頭,滿臉恨意的看著無憂,一把將黑衣女子抱在懷裡,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是,紅衣男子最後看無憂的那一眼讓無憂心裡微微發憷。
隨後,軒轅擎蒼也從空中落在了無憂身邊,無憂白色的衣衫已經全是黑紅的鮮血,因為失血過多整張臉都變得慘白慘白的,甚是嚇人。
「無憂……無憂……「擎蒼扶著無憂緩緩軟了下來的身子,緊張的大喊道。
「我沒事。「無憂睜眼看著一臉焦急的擎蒼!
正在這時,昏迷了的書語緩緩醒了過來,睜眼就見無憂一身是血的躺在擎蒼懷裡,緊張的問道:「怎麼了?」猛然想起她好像被人打昏了,立馬就知道她被人偷襲了!
不免又有些責備的看著無憂,要不是為了她,他們何苦像現在這麼狼狽!
看著無憂身上的血跡,心下一驚,難道是折顏,他們……找上來了!
千落慢慢走到無憂身邊,看了看無憂胸口的傷,正在慢慢癒合,只要多加休息,不出三日便可恢復如初!
然而,無憂的這一變化除了千落,誰都沒有發現!
擎蒼用自己寬大的袍子將無憂遮住,一把將無憂抱起,整個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千落轉頭看了看這片土地,嘴角揚起一個不經意的笑意,然後緊緊跟上擎蒼等人!
無憂等人走後,一個俊俏的少年從草叢中冒出頭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道:「好險,剛才差點就被發現了!抬頭看著無憂等人消失的方向,再想起紅衣女子嘴角那莫名的笑意:難道被發現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的藏匿術在磐炎族那可是數一數二的,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更何況,就連無憂都沒發現他呢!
古浩看了看無憂等人消失的方向,他可不能把人跟丟了,既然她不帶他出來,他就自己跟著,哼,他就不信還能跟丟了!
身子一轉,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旋風,人以消失不見!
烈陽高照,天藍雲高。
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在這個冬日,今天格外的暖和。
聊城,飛花樓。
無憂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這已經是他們來到聊城的第三天了,這中間,無憂一直就沒醒過,而擎蒼更是寸步不離的守在無憂的床前。
「嗯……」躺在床上的無憂嚶嚀一聲,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入眼的就是幾乎與她同一時間睜眼的擎蒼。
見無憂醒來,擎蒼揚起一個微笑,沒有多言,只是淡淡的說道兩個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