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他差點吻了她
直到他斂了笑,正色直直的看著她,那眼神似乎要把她吸進去時,她才察覺剛才的話應的隨便了,『咳』,斂色解釋:「我的意思是說,白總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蘇惜芩突然頓住,越說越不妥了。
白衍森嘴角掛著若隱若現笑意,蘇惜芩感覺到被戲謔了,索性收回眸光,不再說話。
「整個身子貼在車門上了,還嘴硬?」在她轉開頭時,白衍森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惜芩被這麼一提,臉上掛不住了,轉頭掃了掃他,只見他用好整以暇的眼神凝視她,低頭,故做一副鎮定的樣子正了正身子。
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草香味,應該是吸煙后的味道。
莫西顧也吸煙,但是他身上有別的女人香味,而白衍森卻沒有,他是純粹乾淨草香味。
「接下來的設計很重要,不管什麼事都先擱在一旁,心思要放在設計上頭,全力以赴。」白衍森看著垂眸游神的人說了一句。
蘇惜芩斂神,抬瞼,他的臉上沒有了剛才那股戲謔般的笑,而是一臉嚴肅。
「白總放心,我一定會把這次的項目做好。」她同樣嚴詞正色。
車廂內再次陷入死寂,不自然再次襲來,蘇惜芩突然呼了一口氣,抬頭。
「白總,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靠著閉眼的白衍森沒有睜眼,「想問我為什麼改變主意,讓你拿了合約?」
蘇惜芩訝然,他有猜心術?但既然被他搶先道破心思,也不掩飾。
「是的,那天你說過這合,莫氏沒份的。」
突然,那雙深邃如海,明暗不晦的雙眼睜開了,兩人的目光對視一起。
突然,一首鋼琴曲插進來,白衍森沒有移開視線,蘇惜芩只好說,「你有電話來了。」
他伸手到車門的放物格里拿過囂叫的手機,看到上頭的號,蹙了蹙眉。
蘇惜芩在他移開視線后,鬆了一口氣,剛才被他那樣打量下,有了心慌意亂。
她轉開頭,聽見他淡淡的聲音傳來:「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已回去吧!」
話落,聽見嘀一聲,電。話掛了,手機再次丟回車門邊的小格間。
氣氛再次歸於平靜,蘇惜芩轉頭看白衍森,想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入目的是白衍森頭靠在後座椅上,那雙深邃的眼睛緊閉,要出口的話滯在了喉嚨口。
轉想莫西顧已經反悔了,問了原因又如何?白衍森的性子多疑,追著這個尾巴不放,估計又會引起他的懷疑了,罷了,不問了。
就權當季清揚說的,卓盛不會錯過好設計。
而且這次對她來說是個機會,項目完成了,會有一筆可觀的酬勞,她需要錢,同時也給了她一次歷練,這樣的機會,她需要好好把握。
如此想開了,蘇惜芩收了視線,轉頭望向窗外。
「怎麼不問了?」剛轉頭,傳來白衍森沉沉的聲音。
蘇惜芩想,他不僅有猜心術,還有透視眼?果然是個人物。
她轉頭,看著依舊閉眼的他,淡淡的說:「我相信,卓盛注重的是設計。」
白衍森睜開眸子,看著她,靜靜的,那眼神深沉無法捉摸透徹,蘇惜芩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伸手捋了捋耳旁的髮絲,眼神閃爍躲開。
只是她不知道,剛才蒼白的臉色,因為緊張,血液循環加速,白晰的瓜子臉染了紅潤,清眸上的兩排濃密又粗又長的柵欄,上下扇動,顯的嬌羞誘人。
看著她的深邃眸子愈發深沉起來了,蘇惜芩實在無力對視下去,轉頭,只是剛轉頭,她就感到被一股力道扯住,下一秒落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蘇惜芩驚嚇的瞪著大眼,近在咫尺輪廓分明的臉孔上,那雙幽深的眸潭罩著一股迷濛的煙霧,她的倒影溶解在這煙霧中,迷麗又艷絕。
蘇惜芩瞬間的失神,他漸漸滾燙的體溫讓她清醒了過來,雙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拉開一段距離。
「白總,請自重。」
白衍森臉上不露情緒,只陰冷低喃一句,「如果我說我不知道自重怎麼寫呢?」
蘇惜芩蹙著眉尖,水盈盈的清眸有些慌亂,又有些狐疑的凝視著他的目光,抵觸的推了推。
「你放開。」蘇惜芩低吼了一聲,又羞又惱,扭動著身子,身上散發著幽幽香氣,侵襲到白衍森的鼻間。
近距離的看著她細膩肌膚臉頰鋪了一層桃紅色澤,微翹的嫩唇,水波粼粼眸潭,白衍森眼色漸深,攬住她腰身的一隻手突然按住她的頭,整個人壓了下去。
就在白衍森的唇要碰上蘇惜芩的唇時,車子一個急剎車,親密緊貼的兩人沒有防備,往前傾去。
白衍森的額頭撞向前邊的屏風上,他皺了皺眉,看來是撞痛了
蘇惜芩見是個機會,伸手一推,白衍森倒向另一側,手自然撒開,她立即彈調坐在車門邊,一臉防備的盯住他。
白衍森看著縮在一旁的蘇惜芩,特別是觸到她防備及憤怒的眼光時,臉如同炭屎般黑,手按了按鈕,屏風離開。
「怎麼開車的?」語氣淬染著流火,蔣存遇打了個怔,眼睛看向後座鏡。
「白總,剛才前邊有車。」蔣存遇戰戰兢兢的解釋著。
蘇惜芩見屏風收了,趕緊加話:「蔣助理,你在這兒放下我就行了。」
蔣存遇看著後座鏡上的蘇惜芩,再看白衍森烏黑的臉,蔣存遇是個有眼色的人,又再加上剛才隱約聽見兩人的爭吵聲,不敢自作主張。
「蘇小姐,這兒不能停車。」
「讓她下車。」突然,白衍森語氣森冷的命令。
蔣存遇想,這次猜錯了。
車子停在路邊,蘇惜芩打開車門,快速的下車,看著車子絕塵而去,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是有夫之婦,白衍森圖什麼?不就是玩玩而已,她也不會貶低自已。
更不會做莫西顧做過的事,婚內出、軌,如果她做了,那麼跟莫西顧也沒有區別,縱使他已經認為她早已經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