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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麽，有時本王恨透了你，你即便失憶了，可始終有手環，為什麽你一直不肯離開，為什麽不肯，在你的眼裏，他早就比本王重要了，對麽？”
語氣裏的憤怒再一次無法遏製，鳳祭時換了一個姿勢，藍夙月再一次痛得無以複加，嘴唇都咬出了血。
她仿佛一個提線木偶，就這樣被別的男人操縱著，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隻能祈求快一點結束，或者，姬世尋快一點出現在她的身邊。
即便可以這樣毫無顧忌地占有她，鳳祭時心中的蒼涼依舊不減，他和鳳祭時身份置換過來，才體驗到什麽叫做真正的無助，可姬世尋，一開始就是錯的，他不過是要苦苦守住這一段感情，卻走到那個人原來的這一步，何其諷刺啊。
快要接近半個時辰的時間，不多不少，一切終於結束。
鳳祭時許久沒有過房事，現代一個小時左右也足夠他發泄，床單上都是汗水，還有一些血跡。
藍夙月無力地依偎著男人的懷，墨發糾纏在她的頸間，濕漉漉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來，一動骨頭快要散架，肌膚酸疼到麻木。
“現在你夠了吧？”
她冷笑，暗藏的恨意，仿佛要吸了對方的骨髓才肯罷休。
“知道麽？”鳳祭時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臉，“以前你有多麽喜歡和本王做這種事情，我們這樣在王府裏，度過了兩年。”
藍夙月身子瑟瑟發抖，“不要再說了，騙人，騙人，我不要聽你故弄玄虛。”
“是不是騙人，月兒心中終究有數，半年和兩年，誰才是野男人，誰才是不應該？”
藍夙月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抓起一身衣裳往身上胡亂地套上，推開鳳祭時，踉踉蹌蹌地跑出去。
鳳祭時沒有阻止她，他知道她該吃藥了，不然，他一定會讓她留下來。
“把這些衣服收拾一下，送到宮中，娘娘的住處。”
鳳祭時將袍子穿上，緩緩踏出大殿，看著她倉皇離去的身影，神色一派幽遠。
月兒，你遲早會回來的。
房間裏，梳妝台，床榻一片淩亂，頹靡放縱的氣息久久不散。
琴湘進入房間，收拾衣裳，她知道剛才娘娘很痛苦，可是，娘娘本來就是王爺的人，如果娘娘能夠記起來一切，該有多好啊，這樣下去，對王爺和娘娘都是一種傷害。
為了以防萬一，藍夙月跑出了王府才召出藥物吃下，一個身影從半空輕穩落下，她抱緊他，身體還在發抖。
“世尋，你怎麽不早一點來……”
姬世尋垂首，懷中的人穿上了一身雲紗，脖頸和手臂上，唇上，都是痕跡，渾身虛脫無力。
她的臉上，帶著淚痕，小臉因為羞恨而扭曲，她抓緊他的衣襟，手指蒼白發青。
不難想象，剛才鳳祭時對她做了什麽。
眸中黑色蔓延，燃燒起一簇地獄烈火，淺碧色的色彩被盡數吞噬。
憐惜地撫摸著她脖頸上的淤青，寒霜從腳下蔓延，凍結了刹王府的大門，心口不斷起伏著，麵上卻是無聲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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