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了命
姬世尋對藍夙月的愛,是她無法想象的,這已經完全能夠讓他忽略掉其他有光彩的女子。 所以藍夙月的存在,是多麽大的一個威脅。
千羽舞握住酒杯的手,緩緩收緊。
她手腕一動,酒杯中,一滴酒水無聲無息的躍起,朝藍夙月的太陽穴襲去。
空氣有半點波瀾動靜。
藍夙月依舊和馮君語嬉笑怒罵,馮君語偷看她的牌,她忙著躲避,還出言譏誚她,氣氛活潑融洽,哪裏想到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
酒水帶著淩厲的殺意,在意念的催動下,穿過喧囂的人影。
在即將穿過藍夙月頭顱的一瞬間,一股看不見的力道從亭子下襲來,將酒水擊散在空中。
藍夙月這才察覺到耳邊有不對勁,可是側臉一看,什麽也沒有,她眨了眨眼睛,難道是她玄幻了?
“君上,千羽舞這膽子太大了,竟然敢當著您的麵動手,還是她太過於自信自己的武功,可以比得上君上?”
姬世尋瞳孔縮起,冷意靜湧,起身,朝中庭走過去。
千羽舞眉頭微微擰了一下,沒想到她默不作聲的動作竟然會被姬世尋看在眼裏。
她垂眼飲酒,裝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馮君語看到姬世尋來了,神秘兮兮地說,“表姐,這一次我不想讓開,怎麽辦?”
藍夙月一記手指敲在她的頭頂,“不僅僅是這一次不上,以後也不許讓,明白?”
秦樂卿看著姬世尋,一時間晃了神,多麽豐神俊逸,妖孽邪魅的姿容,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一點溫度,可是卻不減她傾世的風采。
姬世尋走到藍夙月的身邊,眸子蒙著一層涼意,“我有話與你說。”
藍夙月將牌放下,姬世尋在這個時候出現,可見剛才的確是有情況發生。
隻是在場的人中,能做到悄無聲息地襲擊她呢?
此事非同尋常,她不能疏忽大意,與他走了出去。
馮君語在背後揶揄道,“表姐,這一次可用不著我讓噢。”
這貧嘴丫頭,找時間她還不好好地收拾她。
長孫卿玉在一旁等了很久,現在得了空,在馮君語身邊坐下來。
“該輪到我了吧。”
馮君語鄙夷地看他一眼,“你會嗎?這個東西可是很難學的哦,要聰明的人才學得會,你這個榆木疙瘩,看多少遍都沒有用。”
“還沒試過,你怎麽知道我不會?你是怕輸,想找一個借口把我支開,對吧?”
長孫卿玉笑意溫和。
馮君語眼珠子轉了一下,“你來了,我終於可以贏了,求之不得噢,你既然這麽有自信,我的牌你拿著,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她樂滋滋撿起了藍夙月的牌,一看頓時要哭了,表姐的這把牌,比她的要差勁多了,她是怎麽做到幾乎次次都贏的?
庭院裏,陽光暖和,藍夙月扇著團扇,“剛才,是怎麽一回事?”
“你差點沒了命。”
鳳祭時看著她完全不清楚情況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如果他不在,隻怕她已經血濺當場。
“是誰做的?”藍夙月語氣冷了下來,不止是秋落意,還有別的人想要趁著人多生事嗎?
“你猜是誰?”
姬世尋買了一個關子,她不可能猜不到。
“千羽舞?是她,對吧?”
藍夙月眼裏浮起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