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抵達尚城
[正文]第二百五十一章抵達尚城 ——
第二百五十一章抵達尚城
讓郭飛鬱悶的是,從尚秀的的講述中,郭飛感到自己上當受騙了。
黑土岩高地是南荒和中州的交界處,在混亂領有三個地方接連這裡,分別是妖盟、戰盟的尚城和西沙湖勢力,而西沙湖勢力中就西沙口小鎮這個城鎮臨著黑土岩高地,而西沙口小鎮距離南荒百萬大山也最近。
據尚秀講,西沙口小鎮雖然隸屬於西沙湖勢力,但歷史上,西沙湖勢力根本難以長時間的統治,每隔一段時間,哪裡就會遭受黑土岩高地的匪盜、妖族部落以及從南荒百萬大山出來的妖獸的襲擊,因此上講,以這麼多靈石購買這個地方,簡直是得不償失的。
不過,唯一讓郭飛心動的是,這個地方的區域不小,而且是黑多修士進出南荒的必經之路,商貿很發達,因此上西沙湖捨不得放棄,也不敢放棄,因為這裡是西沙湖勢力的門戶所在,隸屬於西沙湖西城燕家管理。
混亂的黑土岩高地根本就是屬於三不管地帶,極為混亂,比如,摩雲寨就是其中的一股極強的匪盜勢力。所以西沙湖中西城統治者燕家為這個地方很頭疼,曾想雇傭獵妖者來管理,只收取少許的靈石。數個獵妖隊剛開始極為興奮的接管,但損失慘重,目前再也沒有人願意攬這個差事了。
西城不得不花費大量的靈石來雇傭修士管理這裡。而燕南天就是被其父親選中,統領這裡勢力的人。並指明這裡封給了他,只要其守住門戶,不要讓西城遭受侵犯就好。所以燕南天等於是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郭飛等人。
「難道混亂領沒有那個勢力出手清理匪盜和妖族部落么?」冷刀聽后,好奇的問道。
「黑土岩高地極為廣闊,地勢異常的複雜,南邊和西邊接連著南荒橫天山脈,只有西沙口南邊有個幾十公里的山口地帶可以通行到南荒。橫天山脈的北面和東邊就是中州,也就是黑土岩高地,但山脈綿延數萬里,裡面地勢複雜險要,追殺這些盜賊勢力,根本得不償失。
去追他們,他們就躲了起來,撤退後,他們再出來,有的匪盜勢力頗大,我們也拿其沒有辦法。而且,誰願意花大力氣去追繳盜賊呢,每個勢力自己的領地就不一定能守護好,根本沒有能力去管理黑土岩高地,況且南荒妖族時不時的竄入黑土岩高地,誰願意直接面對妖族的襲擊呢?」尚秀無奈沉聲道。
郭飛聽后不由的沉思起來,看來上官婷對西沙口了解不多。
「尚姑娘,既然你們尚城能立足於這麼混亂的地帶,傳承這麼久,應該具有自保的強悍力量,為何會被摩雲寨和黑岩城欺辱上門呢?」郭飛淡淡詢問道。
「這正是我擔心的,我們尚城雖然不是固若金湯,但應付外來勢力的侵襲的手段還是有的。我這次奉命出去巡查我尚城的生意,得到我父親的傳信后聽到各種傳言,也極為震驚。只是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匆匆往回趕。要不是遇到三位,我這次險遭毒手了。」尚秀臉色陰沉道。
「這次只是僥倖而已,我感到很奇怪的是,那個婦人最後釋放出來的火焰,雖然一點點大,但爆發的能量極為恐怖。好似尚姑娘很熟悉這種火焰似地?」郭飛接著詢問道。
「既然你們救了我的命,而且我們關係也不一般,不妨告訴你們。那個婦人施展的絕技乃是三陽真火訣,乃是我尚家家傳絕技。我叔叔背叛尚城后,將其傳給了此女。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這是一種修鍊火焰的極強功法,對我們尚城至關重要。慚愧的是,我目前也只修鍊出了皮毛,威力還不如剛才的婦人厲害。」尚秀沉聲道。
「三陽真火訣。」郭飛沉思一下,接著輕聲道:「似乎尚姑娘只修鍊出了兩色火焰,紅色和橙色。而那個婦人修鍊出了紅、橙、黃三色。」
「郭兄弟果然好眼力,不錯,那個賤人竟然修鍊出了三色純陽之火,可惜她還未掌握火焰化形攻擊之法,要不然就麻煩了。」尚秀臉色一沉道。
「看來不是九陽真火訣」郭飛通過暗魔殿傳聲給暗妃萱道。
「是我認錯了,不過這三陽真火訣絕對和九陽真火訣有關聯,也許就是衍生自九陽真火訣」暗妃萱沉聲道。
「你見過九陽真火訣么?」郭飛一怔道。
「遭遇過一次,施展此絕技的是個年輕人,火焰發出九色光芒,溫度極高,比三色火焰厲害的數倍。根本不是我們暗屬性功法能抵擋的,幸而我走的快,要不然就隕落了。」暗妃萱似乎回想起當時情形,心有餘悸道。
郭飛等人和尚秀聊著天走著,尚城明顯比上官婷家當年統治的城池巨大,也比其勢力大,尚秀見識也比上官婷高,郭飛等人從其口中了解探聽了很多混亂領的秘辛。
兩天後,一行人翻山越嶺,沒有停歇一步的來到了尚城勢力範圍。
進入這裡后,郭飛感到無比的驚訝,翻過一道山嶺,眼前頓時一亮,一片綠油油的、廣闊的肥沃土地呈現在眼前,這是個被四周高山峻岭圍攏的平原,種植著各類的農作物,農田內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都在辛勤的勞作。在這片平原的中心矗立著一個大城,如同一個猛獸一樣趴在平原上。這裡的情況和剛剛經過的荒蕪的地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簡直像個世外桃源。
尚秀似乎看出了郭飛等人的驚訝,淡淡一笑道:「混亂領不同北原的國家,普通的人必須依存大城市的保護,才能生存。城市要想生存下去,也要極力的保護這些普通人,普通人是城市發展延續的基礎。所以,在混亂領,掠奪人口有時候也是戰爭的主要目的。」
郭飛點點頭,確實是如此。如果沒有人口,想將自己的勢力發展壯大簡直是痴人說夢,因為修士都是從普通人中選拔修鍊起來的,如果沒有人口就沒有了基礎。正如妖族部落竭力保護自己的妖獸一樣,都是打基礎的事情。
不過,能在混亂領聚集這麼多人族,確實是不簡單。
「哪裡是火山么?」郭飛朝平原的南側和東側看了一眼。只見遠遠的有兩座高山似乎在噴著熱騰騰的霧氣,頓時頗為驚訝的朝尚秀詢問道。
「嗯。在我們尚城的東方和東南方分別有兩個火山,山上有火山口,站在火山口上面可以看見裡面的岩漿,我小的時候經常在哪裡修鍊。很好玩」尚秀似乎想起了美好的事情,甜甜一笑道。
「距離你們城池似乎不足五十公里,難道不怕火山噴發出來傷害城池么?」冷刀也很驚訝的詢問道。
「呵呵。我們尚城之所以能生存在這裡,大部分要依仗這兩個火山,火山的噴發自然是可以控制的。呵呵」尚秀似乎不願意說明,含糊道。
郭飛等人不再追問,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郭飛和冷刀不傻,知道這是事關修鍊和城市防禦的。尚家畢竟是修鍊火元氣的,附近有火山存在也正常。
不過,以郭飛看,這兩座火山的存在,讓尚城周圍的氣候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估計會四季溫暖潮濕,適合種植。以城市為中心的平原上,種植著鬱鬱蔥蔥的農作物就是個很好的例證。修士雖然不大吃東西,但對於普通人來說,農作物卻必不可少。這也是吸引人群來居住的好地方。
「大小姐回來了」幾人還未接近平原,在山腳下一個堡壘中衝出一個全身甲胄的人,看見尚秀后大喜過望的迎了上來。此人修為竟然不弱,有武宗修為。
郭飛粗略的查看一下,發現每隔一段就有一個這樣的堡壘,或明或暗的,估計在圍攏平原的山嶺四周有不少的堡壘,是尚城防禦的前沿,裡面派駐著守衛。
「哦,今天是你當班。我爹爹怎麼樣了?」尚秀看有守衛出來,似乎長處了一口氣,知道尚城目前沒有什麼危險。
「城主大人說了,只要大小姐回來,立馬向他稟報。不得遲誤,我這就傳書回去」此人說著,匆匆的回到了堡壘內,時間不大,一個信鴿衝天而去,朝城市飛去。
「我們走吧」尚秀似乎一下子安心了很多,臉上籠罩的陰雲一下子舒展開來了。
跟隨她的幾人聽說城主大人還在,頓時也喜形於色,似乎心安了很多。
郭飛從尚秀和這些人的言行舉動中感到,尚秀的父親必定不簡單。是這個城市的脊樑所在。
走下了圍攏平原的山嶺,就是肥沃的原野了,中間一條大路直通城池。這裡勞作的平民似乎大都認識尚秀,都恭敬的低頭問好。
幾人快速的走過原野,漸漸的接近了這座城池。從遠處看,這座城池不是很高大,但在近處一看,卻甚為宏偉。
城牆全部是用黑色的大石頭鑄造起來的,高約三十米,在城牆上駕著巨型弩,每隔一段距離就設置有塔樓,這些塔樓似乎很不簡單,上面有元氣浮動,顯然布置的有防禦符陣。
這個城市南北有五十里長,東西也有三十里,這樣長的大城,每個塔樓上面都有防禦符陣,是極為耗費靈石的了。看來每個大勢力的存在都是靠物資支撐的。
進入城門時,一隊士兵迎了上來,緊隨著尚秀走入了城池內。城池裡面人來人往,各類商鋪林立,根本沒有所謂的亂象。
「郭兄弟,你們今晚先在城主府專門招待客人的迎客樓中休息一晚,明天我帶你們見我的父親」走到城中心的內城旁,尚秀朝郭飛等人一笑,指著緊鄰著內城的一處酒樓道。
「客隨主便,我們聽尚姑娘的安排。明天見你父親一面,將你承諾的事情說明,我們也該離開這裡了。」郭飛淡淡一笑道。
尚秀當然知道郭飛說的是和梁鐵婚約的事情,臉色一寒,朝郭飛當人點點頭,走入了內城中。
「少爺,看來她並不相信我們」冷刀看著尚秀隨著衛兵急匆匆的走入內城,在郭飛身邊淡淡道。
「內城的防禦不簡單,恐怕花費了不少力氣不讓我們進去也正常。」郭飛沒有正面回答冷刀的問題,看著內城的城牆沉思道。
內城不大,南北二三公里,東西四五公里的樣子,四四方方的,城牆全部是用火紅色的岩石建造的,如同火焰一樣紅,在岩石中隱隱的有元氣流動,顯然裡面鑲嵌的有靈石,肯定是布置了防禦符陣。
「少爺是不是思索西沙口的事情,以後我們也要建造城池么?」冷刀沉思道。
「固定的城市即便防禦再強,也是死物,我們重在打造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絕強戰隊,這才是我的目標,當然了,在我們不強大之前,建造城市聚攏人氣也是必須的。」郭飛淡淡一笑道。
「嗯,就是不知道西沙湖燕家會不會賴賬,將西沙**給我們打理」冷刀沉思道。
「從的來的消息分析,恐怕他們會交給我們打理的。畢竟打理好了也為他們建立了一道防禦門戶。」郭飛淡淡一笑道。
三人被尚城的人熱情的迎進了迎賓樓中安頓了下來。
一連三天沒有見到尚秀的人影,似乎她忘記了還有郭飛三人在這裡等她。
「難道她想反悔了」郭飛將和尚秀的交易偷偷的告訴了冷刀,冷刀聽后沉思道。
「也有可能,這樣的女子恐怕看不上樑鐵。我擔心梁鐵會因為此事修為受到干擾。男人對女人,往往是得不到的感到最珍貴,一旦得手,他的這個心坎就過去了,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讓梁鐵將其弄到手。即便手段不光明也無所謂,我們的兄弟不能受傷」郭飛淡淡一笑道。
「嗯」冷刀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悸動,從郭飛的話語中他知道,郭飛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下人,只是當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