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又一不速之客
神秘人腦瓜子嗡的就是一聲巨響,她倉皇回頭,待濃煙逐漸散去果然從中看到了一個人影!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扛得住這一擊!他為什麽還沒有倒下!難道他躲過了?不,不可能,在那樣的距離下他是絕對不可能躲過的!”
神秘人的腦海裏充滿了疑問,可是在這個關頭,沒有人可以替他回答,隻見硝煙一陣晃動,賈思文的拳頭赫然朝著神秘人砸了下來。
剛才的一擊已經耗盡了神秘人全部的力氣,麵對賈思文的這一下,神秘人著實沒有了丁點手段。
而這一次賈思文沒有留手,他的腦海裏銘記著薛教練告訴他的關於修煉者的規矩,這一拳最終落在了神秘人的腹部,而後一陣發力直接便將神秘人給轟了出去。
到底之後的神秘人直接是嘔出一口鮮血,不過即便是這一擊仍然沒有讓她倒下,隻見她勉強支撐著身子又從地上站了起來,可盡管如此,她已經明顯站立不住,顯然也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真的假的,這一拳我可沒有手下留情啊,雖說我現在的確受傷了,但也沒道理會這樣吧。”
賈思文站在原地喘著粗氣,盡管神秘人看著就不太好,但賈思文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和神秘人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裏去,如果神秘人真的還有什麽攻擊手段的話,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為什麽你還沒有倒下?”
神秘人低沉的說道:
“我剛才的攻擊沒有任何手下留情,在那樣的距離下被正麵砸中,就算被炸死也是有可能的,為什麽你不但沒有倒下,還可以發動攻擊。”
“是啊,你剛才的攻擊威力確實很強,這點在我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所以我才會嚐試著努力也那樣的走位逼近你,想說萬一你等不了了把攻擊給轟出來,我的機會就來了。
但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其實當時我已經大概猜到了你的企圖,也想著說是不是稍微改變一下戰術會更有利一點。
可是那樣的選擇感覺上似乎會有一點耍小聰明的意思,你都發出那樣的挑戰了,如果不進行回應總覺得有點逃走的意思。”
賈思文說道:
“所以我決定回應你的挑戰,同時我也進行一次賭博。或者我以我的速度超越你的速度,這樣一來自然可以在你攻擊到我之前打中你,或者你確實跟上了我的速度,那我就扛住你的攻擊再對你發動反擊。
至於我為什麽能夠扛住你的攻擊,其實要多虧我的師傅,還記得昨天的那個結界嗎?實際上我經常被我師傅丟進那個結界,那裏麵的感覺可真是糟透了,那些攻擊弄個不好連命都會沒有。
所以我就想既然是多次從那個結界裏麵活下來的我,理論上應該是能夠扛住你的攻擊的。
這可不是看不起你的實力,而是相信我師傅的實力太強了。”
對於這一番話,神秘人沒有進行任何反駁,而是苦笑一聲:
“是啊,那樣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
看著神秘人這意味深長的笑容,賈思文不由得再次開始好奇,昨天在神秘人被白靈帶走之後,兩人到底進行了什麽樣的交流。
“經過這一仗我可以承認了,你的確不是什麽卑鄙小人,是我輸了。”
神秘人說著,最後一絲氣力終於耗盡,整個人也不受控製的朝後栽倒下去。
“撐著最後一口氣也想要知道自己在意的問題的答案嗎?真是讓人驚訝的意誌力,不過倒下之前至少也應該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賈思文說罷終於也站立不住栽倒了下去。
隻是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兩人戰鬥的時候,北曲軒轅和北曲靖被兩人的力量吸引,已經潛伏到了附近進行觀察。
“父親,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北曲靖擔憂的問道,他的意思倒也很容易理解,萬一被賈思文看到,那他們真的很難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你不用那麽多顧慮,就算真的被賈思文看到了,這路修在這裏,誰都可以走,難道我們就不能碰巧路過嗎?”
北曲軒轅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就是你昨天感覺到的和賈思文戰鬥的人嗎?小小年紀竟然就已經掌握了這麽多的禁製,真是可怕。
倘若可以將這個人拉攏到我們北曲家的隊伍,那這一次我們奪冠的可能性可就相當大了。”
說罷,北曲軒轅稍稍思索了一陣,又繼續說道:
“你馬上叫人過來,把他們兩人帶到我們的醫院,記住,給他們安排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病房。”
“這就不勞大名鼎鼎的北曲家的當家費心了,這兩人我自會照顧。”
正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空中響起。
北曲軒轅心念一橫,整個臉上的皺紋都因為他的緊張而皺在了一起。
他環顧四周,努力尋找著聲音的主人。
在他們到來之後,為了避免有人黃雀在後,北曲軒轅就第一時間對周圍的氣息感知了一番,但當時他的確什麽也沒有感覺到。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躲在暗處,不站出來說話!”
北曲軒轅問道。
“躲在暗處?你在開什麽玩笑,我可從來沒有躲在暗處過。”
這一聲頓時說的北曲軒轅渾身寒毛直豎,因為他聽出來了聲音的主人就在一個距離自己非常近的距離,比如身後!
北曲軒轅和北曲靖轉過頭去,果不其然看到一個白發老者正站在他們身後,此人身形消瘦,麵容和藹可親,但周身的氣息流動卻如蒼天大樹一般穩健。
更重要的是如此強橫的氣息,北曲軒轅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是什麽時候到身後的。
北曲軒轅和北曲靖立刻縱身跳出,而後齊刷刷的擺出了戰鬥的架勢,畢竟不管這老頭是敵是友,麵對一個可以悄無聲息的到自己身後的人,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而對於兩人的戒備,老者看起來卻絲毫沒有當一回事,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隨即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