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名門奪愛
她倒也沒反對,她這輩子的義務就是在秦家好好的當秦家大少奶奶,她奇怪的是,好好的一個柳下惠怎麽就破了功呢?隻是他說話真不中聽,那也別想她說些中聽的話給他聽,“嗬,行,我也省得出去找人滿足自己,大家都省事,睡吧。”
身後的男人一僵。
莫子欣勾了勾嘴角。
翌日清晨,莫子欣的生物鍾調好,準時起床,雖然全身都疼,但她還是沒有賴床的習慣。
秦斯成被動靜弄醒。
“為什麽不再睡會?”
“我睡不著了,習慣了。”過去三年,她每天除了照顧他,還要上班,哪天都起得早,她必須起得早,都習慣了。
男人過來,摟住她的腰,摸著,迷迷糊糊的帶著滿足的輕歎說,“莫子欣,你這身材真讓人受不了。”
莫子欣笑了笑,這笑容卻泛著淡淡的苦。
人家都說她鍛煉得好,身材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可她從未刻意鍛煉過,她想,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每天抱著一個185左右的男人進衛生間的浴缸裏泡按摩澡,泡好後,又將他擦幹,抱回床上。
經過這樣三年的鍛煉,怕是不想結實點都不行吧?
還好她不胖,否則一身估計都是肌肉。
“你再睡會吧,我收拾一下,去公司了。”莫子欣拉開秦斯成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秦斯成其實是睡不夠的,他昨夜太累,必須好好調整一下,電話鈴聲在這樣的時候真是討厭,可他隻能接起來,迷糊著說,“喂。”
“大哥,在哪兒呢?”
斯陽?秦斯成睜開了眼,睡意全無,“在家裏。”
“有空嗎?約大哥喝杯茶。”
“斯陽,你這麽空?”秦斯成笑了笑,卻已經適時坐了起來。
“大哥似乎沒空。”秦斯陽亦隻是笑笑,“白珊……算了,大哥沒空就算了吧,先掛了。”
說完不給秦斯成一點思考的時間便快速的掛了電話。
秦斯成聽到聽筒裏的裏嘟嘟的聲音,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白珊?!
心口一窒,怔愣半晌後,翻身下床……
環境自由的咖啡館,是青年白領最喜歡的地方。
當然這並不代表秦斯陽喜歡。
“浮光”叮叮當當的杯子碰撞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咖啡館。
木質的桌子,五顏六色的帆布懶人沙發。
秦斯陽點了一杯南山,秦斯成隻是點了杯檸檬水。
“白珊什麽事?”
秦斯成發現,即便昨天還有些惱煩這個弟弟,今天在聽到“白珊”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
不是不想念的,一直不提及,並非已經忘記,是他根本不知道用他已婚的身份如何麵對,如何去想念白珊。
“浮光”這個地方是白珊最愛來的地方,她不是來喝咖啡,就是覺得這裏人多,能讓很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她就很開心。
秦斯陽將一個信封遞到秦斯成的跟前,輕淡道,“看看吧。”
照片從從信封裏抽來,秦斯陽閑適的將身軀陷在沙發裏,似乎對於照片的順序很是熟悉,秦斯成移開一張,他便坐在對麵緩緩解說。
“三年前你成了植物人,爺爺是要讓莫子欣去坐牢的,這件事莫子欣是故意傷害罪,莫子欣犯事的地點是G城,不是海城,在南方誰能與我們家抗衡?莫家縱使豪門大戶,也是鞭長莫及,但是莫家老家爺子提出附贈千億嫁妝,並讓莫子欣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作為對莫子欣的懲罰,爺爺同意了……”
“這張照片,是你成了植物人後,白珊去醫院看你的時候,她當時很傷心,想見你一麵,可爺爺不肯,你和白珊是有婚約的,但爺爺強行退婚,說不讓你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
“這張照片,是白珊跪在地上求爺爺,說就算你成了植物人,她也要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想跟你分開。”
“這張照片,是白珊每天守在醫院外麵,想等著保安鬆動的時候溜進醫院去看你,可是她沒有機會,爺爺的話向來說一不二,退婚就是退婚。”
“這張照片,是你和莫子欣結婚那天,婚禮很低調,排場倒是大,不過隻有和秦家有姻親關係的幾家大戶參加了,莫子欣那天是和你的蠟像舉行的婚禮,白珊想衝進禮堂,被人攔截了,她求爺爺說隻是觀禮,莫子欣對著你的蠟像宣誓的時候,她就暈倒了,當天晚上,白珊自殺未遂。”
“這張照片,是你出院後回家調養,白珊瘦成這樣,你也看出來,她就想看你一眼,一路開著車子追秦家的車,可是沒有追上。後來到了秦家,被攔在宅子外麵。”
秦斯陽看著秦斯成手抖唇顫,臉色蒼白得發青,眸色一閃而過的欣喜,繼而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腔調繼續道,“這幾年白珊就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想要見到你,可是爺爺的心是石頭做的,一點機會也不給她。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也不肯同任何人交往。”
秦斯成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白珊啊!
自殺未遂?
她居然會去自殺!
他想平靜些,可他握著照片的手,抖得收不住,心壁上有鞭子在抽打,不得不佩服他的弟弟太會煽情,說的東西,每一句都能揪住他的心。
秦斯成把照片裝進信封裏,他的心還抖得厲害,有些事,不去提該有多好。
他自然知道秦斯陽不會好心到讓他跟舊情人重修於好,那些別有的用心,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秦斯陽想要得到莫子欣,這是肯定的,有些心思,他不想去點破,是為了大家的顏麵,半晌後,表麵上終於平複,握著檸檬水杯,“斯陽,我和白珊已經過去了。”
“大哥,你可真狠心。”
“我是為了白珊好,總不能讓她沒名沒份的跟我,她應該早些嫁人,找個匹配的人家。”
“為什麽一定要白珊沒名沒份?”
“嗬!~”秦斯成笑了笑,仿佛方才的傷心難過隻是演了一場戲,現在才是他真實的心境和神情,“我們秦家的婚姻都是有要求的,不管我對莫子欣有多恨,他現在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就算恨到死,她也是,秦家的婚姻是不能離的,你不知道嗎?”
秦斯陽亦是笑笑,“看來白珊也是所托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