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章 名門奪愛
“要拿自己去拿,叫我幹什麽!”小英把莫子欣換下來的衣服收走,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喂!有你這麽跟我說話的嗎?”莫子欣氣呼呼的朝著小英的背影喊,“不就是叫你去拿本書嘛!小心我罰你啊!”
“罰吧!自己去拿!”
莫子欣咬著嘴,啐了一口,“死小英,自己去就自己去!明天就辭了你這個目無主子的家夥!”說完臉上又是一紅,別扭著往樓下走去。
莫子欣到樓下用了整整十分鍾,她想,這本書要不要進去拿?
當她走進大廳,靠近他臥室房門的時候,明顯的心口一提,她知道,她緊張了。
半晌,門從裏麵拉開,男人高頎精碩的身軀佇立在她麵前,“站在這裏幹什麽?”
他穿著皮鞋,她穿著拖鞋,他頭微一輕仰,便是俯視。
他的襯衣白色暗紋,袖口挽起。她知道,那對袖扣鉑金閃鑽。
他見她目光落在他袖口處,神色微一閃變,道,“幹什麽?”
莫子欣“哦”了一聲,推開他的肩膀,“進來拿本書。”
“拿書?”秦斯成對她的這個答案,似有不滿。
“嗯,在下麵的書桌上。”莫子欣走到書桌前,翻了一陣,隨便抽出一本,捏在手裏須臾,她呼了口氣,“晚安,我上去了。”
從他身邊走過,手臂突然被人捏住,那力道,像是突然凝力,又快又狠又重。
“啊!”
莫子欣一轉頭,溫秀的眉皺在一起,驚叫。
秦斯成一直都知道,莫子欣缷了妝,不穿那些襯衣短裙,不穿那些一成不變的深色高跟鞋,不把長發盤成髻,她是個可溫柔可妖惑甚至可以穿上淺淡的睡裙,露出一臉童稚的女人。
“你幹什麽?”
“莫子欣!”
“嗯。”
“你沒有話跟我說?”秦斯成睞見女人疼得“噝噝”抽氣數聲,才問。
“說?說什麽?”莫子欣一眼望不到邊的茫然。
秦斯成鬆開她,倚在門框上,他打量她,像要把她看穿,“沒事。”
莫子欣還沒有反映過來,秦斯成已經“嘭”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等聽到女人穿著拖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的時候,秦斯成才把腳上的皮鞋踢開!甩在了門板上!
又製造出兩聲大響。
這個女人!
他不相信傅成俊那個電話打過來,那樣的描述她會不知道和他一起吃飯的人是白珊!
金座
如今的一把手已經易手,老板是京城過來的太-子黨,正經點的叫他“傅總”,私下裏,人家叫他一聲太=子爺。
他像是心情極好,走進金座的大廳,業務經理一見,立時迎了過去,“傅總。”
“哈哈”傅成俊拍了拍張經理的肩膀,“去,跟每個房間的客人說,包間消費不足8888的免單,超過部分減8888。”
張經理一愣,心想不對啊,太子爺是太子爺,看起來紈絝歸紈絝,但從來賺錢都不手軟,什麽時候開始做這麽虧本的買賣了?這不像這位爺的為人啊?
可是為人打工者,應該學會怎麽執行,特別遇到有決斷能力的人,立即點頭說照辦。
傅成俊拿出手機,看著屏幕,再次哈哈大笑。
哎,真不知道秦斯成今天晚上會不會難受呢?當看到自己的太太對他出去會情人沒有絲毫反應的時候,是個男人也不會舒服吧?
那天晚上,他明明可以跟莫子欣好好的玩玩,都怪那個秦斯成壞他好事。
已婚婦女他是可以不碰。
但是他也不會讓秦斯成舒坦,誰叫這該死的男人在他之前娶了莫子欣,害他史上第一次把妹失敗!
而且敗了之後還不能反撲!
該死的已婚婦女的身份。
莫子欣的頭發披著,穿著棉質T式的直桶睡裙,她這一天在家裏,都沒有出門,照著鏡子裏看了看,摸著鏡子中自己的臉,哪裏不好嗎?
她坐在梳妝台前。
這裏原本是嬰兒房,可叫人收拾後,該她用的東西都是齊全的。
拿起化妝棉,倒了些化妝水在棉片上,清理著自己的皮膚,很仔細。
又打上乳霜。
把粉底拿出來,擠出一點點,點在臉上。
輕拍,揉勻。
即便她的皮膚好,打了纖薄的粉底之後,還是能突然提升她的輪廓感。
眉刷上蘸上眉粉,輕輕在原本就形秀的眉上刷掃著。
眼睫毛,本來就翹卷如壓彎過的羽扇,她細心的一根根刷起。
橘粉帶細閃的唇油,點上她的唇瓣,然後一呡。
站起來,走到衣櫥邊,拉開衣櫃,從裏麵挑來挑去的,挑了一條裸背的蕃茄紅小禮服,長度堪堪到大腿中段。
去衛生間拿了電吹風,她沒有流海,是中分,對著鏡子把頭發吹直。
走回臥室的時候,一彎腰,去拿鞋櫃裏那一雙參加晚宴才穿的黑底閃鑽的高跟鞋,頭發偏向一邊泄下,站起來的時候,一部分頭發搭在身前,更顯溫柔嫵媚。
她對著鏡子,微側著身,扭著小副度的S型,一手撐在腰上,一手摸在臉頜邊上,小嘴一努,朝著鏡中的自己,單眼飛了一個電眼,然後將放在臉頜上的手虛放在唇邊,“mau”一個飛吻甩給自己。
突然一笑。
突然一僵。
因為鏡子中出現一個人影,那男人已經換了睡衣,站在她幾米遠的身後,她看到他俊雅的臉上牽帶慍色。
那怒意,已經驚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立即轉身,“啊,啊,你怎麽上來了?”
“要去哪裏?”
現在已經幾點?她還要穿成這樣出去?才好了沒兩天,又開始得瑟了?
瞧她這副高興樣!!!怎麽看,怎麽礙眼!
她聽見他聲音冰窒寒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告訴他是自己太閑了,擔心自己不好看了,沒事打扮給自己看的,等會沒事就洗洗就睡了?可這人怎麽丟得起?
“哦,朋友,朋友約我喝杯茶……”她吞吞吐吐。
秦斯成有一雙好看的鳳眼,他慢悠悠的朝她走過去,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有危險的氣息從他的呼吸裏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