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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喜上加喜(1)

  「好!你既然又興趣,那我就陪陪你。 」容景忽然出手。 

  雲淺月一驚,立即抱住容景的胳膊,對夜輕染道:「畫給你畫了,你不是要去皇宮嗎?還不快走?」她可不想她的淺月閣變成靈台寺普善大師的禪房倒塌的連一片渣都不剩。這兩人若是交起手來,後果可想而知。容景武功雖然未曾全恢復,但這些日子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了。夜輕染髮起狠來,她又不是沒領教過,所以還是以和為貴為好。 

  夜輕染冷哼一聲,伸手將桌子上的畫收好,瞪了容景一眼,抬步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忽然道:「小丫頭,你怕他做什麼?他難道還吃了你不成?」 

  雲淺月垂下頭,容景是真能吃了她的!而且絕對不會含糊。 

  「真是一物降一物!小丫頭,你算是栽他手裡了!」夜輕染不滿地咕噥一句,足尖輕點,出了淺月閣,飛身向皇宮而去。 

  雲淺月見夜輕染離開,向窗外看了一眼,就見凌蓮和伊雪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顯然是被容景點住了穴道。否則有她們二人在,容景來了肯定會給她提個醒的。不過也怪她和夜輕染一畫一學太聚精會神,哪裡想到容景會登堂入室,站在他們旁邊看了那麼久?她收回視線看向容景,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來了多久了?」 

  「從你畫第五張圖的時候!」容景道。 

  雲淺月手一顫,抓著他胳膊的手立即鬆了,原來那麼早就來了?她怎麼就沒發現?她欲哭無淚,「那……這麼說你看了後面的六十七張?」 

  容景搖搖頭,「將所有的七十二張都看了!」 

  雲淺月看著他,都看了?他從夜輕染手裡奪過紙張看夜輕染都沒發現? 

  「他在你畫的時候拿著那些張圖反覆對比,我想不看也不行。」容景慢悠悠地道。 

  雲淺月嘴角抽了抽,想著夜輕染就是一個煞星,今日一天將她害死了!兩次做壞事兩次被抓。都是因為他。她和他絕對前輩子有仇,今生打著朋友的幌子想害死她。 

  「天色不早了,用膳吧!」容景伸手揉揉額頭,一撩衣擺,坐在了桌前。 

  雲淺月眨眨眼睛,沒事兒?不生氣?她眨了半響,只見容景斟了一杯茶水,徑自喝著,也沒有什麼表示,她心下稍安,對外面喊,「凌蓮、伊雪,將晚膳端來!」 

  凌蓮和伊雪沒出聲,雲淺月看向容景,容景輕輕一揮袖,一縷氣線飄過,二人穴道齊齊解開,連忙應了一聲走了下去。想著景世子又未曾生氣,是不是對小姐轉了脾性? 

  雲淺月也感覺有些餓了,懶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看著容景詢問,「你今日接南梁國師看到他長什麼樣子了嗎?」 

  容景搖搖頭,「沒有!」 

  「你不是送去了行宮?難道一路上從接到人到入行宮他都沒有下玉輦?」雲淺月挑眉。 

  「下了!但是戴著面具!」容景道:「玄鐵面具!只露一雙眼睛,其餘的都看不到。」 

  「這麼神秘!」雲淺月撇撇嘴。 

  這時凌蓮和伊雪端上來飯菜,容景不再說話,拿起筷子,雲淺月也不再說話。 

  飯後,雲淺月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哈欠,下午那一覺未曾解乏,反正天也黑了,繼續睡覺也不錯。她等了半響不見見容景離開,詢問,「你不累嗎?這些日子一直籌備使者進京的事情,明日又是老皇帝五十五大壽,你肯定明日也不得閑。天都已經入夜了!你該回府休息了!」 

  「是該休息了!」容景放下茶盞,起身站了起來,不是向門口走去,反而是向雲淺月走來,兩步來到她身邊,忽然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打橫抱起。 

  雲淺月一驚。 

  「我們也試試七十二春!」容景溫潤地看了她一眼,抱著她向床上走去。 

  雲淺月聞言一僵,睜大眼睛看著容景,容景對她挑了挑眉,她欲哭無淚。 

  容景緩步來到床前,將雲淺月放在床上,開始寬衣解帶,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著淡淡的光,將他如詩如畫的容顏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雲淺月看著容景,想著不會玩真的吧? 

  「嗯!」容景輕輕應了一聲,解衣服的動作不停。 

  「這個是不能試的!」雲淺月出氣又回氣,幾個來回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覺得能試!」容景解下外袍,將月牙白的錦袍掛在衣架上,身上只剩餘一件薄薄的絲錦裡衣。他看了雲淺月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雲淺月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苦著臉道:「明天是老皇帝壽辰!」 

  「既不是你壽辰,也不是我壽辰。關我們何事?」容景挑眉,伸手拿開雲淺月的手,手指靈巧地一彎一勾,她胸前的一顆紐扣被他解開,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肌膚。 

  雲淺月覺得這實在是挑戰她的心臟,她再次伸手按住容景,看著他臉紅地道:「這個會死人的!」 

  「應該不會!」容景似乎思量了一下,搖搖頭。 

  「真的會的!」雲淺月看著他。 

  「你再阻攔,我就點住你穴道了!你是乖乖讓我脫衣服好,還是讓我點住你穴道再脫你衣服好?」容景挑眉看著她。 

  雲淺月手一僵,臉色立即苦了下來,妥協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容景不再說話,將她手拿開,放在她身側,伸手繼續向下解紐扣,一顆顆紐扣經過他白玉的指尖一挑,似乎如一瓣花瓣一般,彈了一下綻開。 

  雲淺月看著容景的手,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繼續苦著臉道:「容景,我以後真再不會了!絕對不去再看夜天傾和秦玉凝演春宮圖,也絕對不給夜天傾和夜輕染畫七十二春了!」 

  容景依然不說話,繼續解她身上的紐扣。 

  「我發誓!真的!」雲淺月表決心。 

  容景不為所動,眼皮都不抬一下。 

  雲淺月想著她真是惹怒這個看起來是小白羊其實是大灰狼的男人了!難道真要試試七十二春?她轉頭去看窗前,隔著簾幕有淡淡的月光射進來,月光和燈光交相輝映,將他和容景照得靜謐如畫。她抿了抿唇,今夜風清月朗,夜色正好,發生某種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容景解開最後一顆紐扣之後,抬頭看了雲淺月一眼,眸光清淡。須臾,他收回視線,伸手拽住她腰間的絲帶輕輕一扯,華麗的紫色阮煙羅從她身前一寸寸滑落。 

  微暗的燈光下,床賬薄煙簾幕中,雲淺月肌膚賽雪,同一色的淡紫鈴蘭肚兜,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兩團春雪在肚兜內若隱若現。容景呼吸一窒,氣息剎那變了一瞬。 

  雲淺月忽然閉上眼睛,聲音極低,一副任命的樣子道:「好吧!」 

  容景不說話,不再有動作,站在床前半響不動。 

  雲淺月等了半響,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容景,有些羞澀地道:「其實你身體若是恢復了的話,嗯,我身體如今也無恙,算算日子,葵水似乎快來了,來前和來后都不會懷孕,嗯,我們要試試七十二春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她話落,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容景。 

  容景忽然鬆開絲帶,如玉的手覆在雲淺月的肌膚上,他手剛一覆上,似乎受到了慰燙一般指尖縮了一下,須臾,他如玉的手在她肌膚上流連。 

  雲淺月微微偏過頭,臉色熏紅地不敢看容景。他手指拂過的地方,如雪的肌膚染上粉紅色,激起層層顫慄。 

  過了片刻,容景忽然住了手。 

  雲淺月睜開眼睛,見他正目光深幽幽黑幽幽地看著她,她咬了咬唇,忽然坐起身,伸手去拉他。既然早晚都是如此,不如痛快一些。再這樣摸下去看下去,她就快被他的手和目光給蒸熟了。 

  容景忽然躲開了雲淺月的手,背轉過身。 

  雲淺月手一僵,看著容景背轉過身子一怔。 

  「你想得到美!」容景忽然丟出一句話,伸手拿起掛在衣架上的月牙白錦袍披在身上,抬步就向門口走去,腳步有些快。 

  雲淺月再次一愣,看著容景,什麼叫做她想得到美? 

  容景來到門口,月牙白的錦袍已經穿戴妥當,他伸手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雲淺月忍不住喊了一聲。 

  容景仿若未聞,步履很快就出了淺月閣。 

  雲淺月看著淺月閣門口,等了半響,那一抹月牙白錦袍身影再未出現回頭,她才收回視線,看向自己,品味著容景的那句話,她想的很美嗎?沒有吧?不是他想試試嗎? 

  「小姐,您有事兒嗎?」凌蓮聽到動靜向門口走來。 

  雲淺月伸手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搖搖頭,對外面道:「沒事兒!」 

  「是不是景世子走了?您真沒事兒?」凌蓮透過珠簾隱約看到雲淺月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她看不到她的臉,擔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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