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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分外精彩(2)

  「他還不能死!」容景嘆息了一聲。 

  「怎麼就不能死?我看他早該死了!」雲淺月口氣有些沖。 

  「他若是死了的話,夜天傾這個太子之位也做到頭了,夜天傾不是夜天逸的對手,夜天逸就會登基。夜天逸可不是如今的皇上,他對你太執著。皇上活著對你我牽制,但又何嘗不是對夜天逸的牽制?」容景語氣溫潤,如玉的手揉了揉雲淺月的頭,「所以,他還不能死。」 

  雲淺月沉默,的確,目前來看還是老皇帝活著好一些。那就讓他多活些時候吧! 

  「我若是早知道身體的寒毒頑疾有朝一日能被你救好,才不會允許你和夜天逸走得如此近,近到如今他對你念念不忘,著實令人恨惱。」容景哼了一聲。 

  雲淺月扯開嘴角,「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救好你。沒想到因為我啟動鳳凰劫一個陰差陽錯卻救好了你。這算不算是天意?」 

  「算!」容景也笑了笑。 

  雲淺月想起當時在清泉山靈台寺地下佛堂時,她不知道哪裡來的那一股子韌勁就非要給容景驅除寒毒,後來算是九死一生讓她將靈隱大師都不能治好的寒毒頑疾給他治好了。這真的算是天意吧!她將頭埋進容景的懷裡,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低聲問:「容景,你確定你現在不要我?」 

  容景身子一僵,笑意也微頓,抿著唇片刻道:「不要!」 

  「一個大男人哪裡來這麼多彎彎繞?這種事情女人吃虧好不好?你又不會吃虧。」雲淺月不滿地嘀咕。昨日那一夜皇宮應該亂作一團。老皇帝受傷應該是多少人守在他床前,他們如今在府中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閑,覺得如今真可以做點兒事情。 

  「我吃虧!」容景吐出三個字。 

  雲淺月翻白眼,「你哪裡吃虧了?你是男人!這種事情男人是不吃虧的!」 

  「吃虧!」容景搖頭。 

  「不吃虧!」雲淺月強調。真沒聽說過做這種男女情事男人還吃虧的。她又不是那種魔女,將他精血給吸沒了。 

  「吃虧!」容景又道。 

  「容景,我鄭重強調,你真不吃虧!」雲淺月覺得她就差立生死狀了。 

  「雲淺月,我真吃虧!」容景也強調了一遍,話落又補充道:「反正不給你染指我。」 

  雲淺月徹底無語,閉上眼睛,有些無力地道:「好吧,我不染指你。容公子,你就留著吧!最好留成老處男。都說酒藏得越久才越濃香,到時候讓我嘗嘗這男人是不是留得越久才越耐用。」 

  容景默了一下,肯定地道:「應該是的!」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決定和他談論這個還不如睡覺。她就不明白了,這個黑心的混蛋什麼時候開始腦瓜子不開竅了?非要饞死她嗎?當然,她是不承認自己真的流連他肌膚的觸覺的。這樣一想,她手不由自主地去扯他的錦袍。 

  「睡覺!」容景按住雲淺月的手。 

  「不睡!」雲淺月換另一隻手去扯。 

  容景將雲淺月另一隻手也握住,聲音有些暗啞,「乖,睡覺!」 

  「容景,你愛不愛我?」雲淺月挑眉。她記得在那個世界的大街小巷時常上演這樣的橋段,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問,你愛不愛我?男人點頭,愛,於是一切都好說了。她決定將這個照本宣科搬來這裡。 

  容景身子僵了一下,對上雲淺月的眼睛,點頭,「愛你!」 

  「那就好了!既然你愛我,我也愛你。那麼我們……」雲淺月掙開容景的手,繼續去扯他的衣服。 

  容景手鬆了一下被雲淺月掙脫,不過很快就將她的手抓住,搖搖頭,「不行!」 

  「容景,你真是油鹽不進。」雲淺月想著她真的是很純潔的,如今就想摸摸他的肌膚。 

  容景面色閃過一絲不自然,聲音啞而溫柔,「乖,睡覺!」 

  「我什麼也不做!就抱著你睡覺成不?」雲淺月覺得她真是遇到碉堡了,這碉堡攻克似乎還很不容易,她就不明白了,怎麼沒發現容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君子了?柳下惠的名號該給他了。 

  「如今不是就在抱著?」容景挑眉。 

  「不是你抱著我,是我抱著你!我要摸著你睡。」雲淺月霸道地道。 

  容景蹙眉,忽然沉默。 

  「別告訴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雲淺月惱了,恨恨地看著他,「姐姐不是沒銷路!」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比你大,你這輩子是做不了我姐姐的。你我沒血緣關係,妹妹也做不了。」容景看著雲淺月,見她臉色不好,似乎掙扎了片刻,他終於妥協,「好吧,你抱著我睡!」 

  「那鬆開我的手!」雲淺月覺得她應該就要發威,老虎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了。 

  容景乖乖鬆開手。 

  雲淺月扯開他的腰帶,在容景的目光下將手探進他衣襟,觸到他溫滑的肌膚,頓時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著原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真是有道理。若是容景很簡單地讓她得逞了,她也不會只摸到他一點兒皮膚就覺得很**滿足了。她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嘟囔道:「容景,你是男人嗎?」 

  容景臉一沉,「你說呢!」 

  「好吧!你是男人!」雲淺月舒服地在他胸前摸了摸,又掐了掐,觸感讓她滿意至極,感覺容景身子有些僵硬,她笑了一聲,「睡吧!」 

  「嗯!」容景應了一聲。 

  雲淺月覺得應該可以做一個美夢,雖然這美夢裡桃花沒開,只打了個桃花骨朵,但有勝於無。她就慢慢等著這桃花開了就是了。 

  容景也閉上眼睛,直到雲淺月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身子依然有些僵硬,那一隻柔軟的手臂,較小的小手放在他心口上,就如放了一塊烙鐵。讓他睡意全無。 

  不知道過了多久,弦歌的聲音忽然從窗外傳來,「世子!」 

  「嗯!」容景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錢門已經轉移!沒有留下絲毫痕迹。」弦歌稟告。 

  「嗯!」容景又應了一聲。 

  「昨夜皇上中了暗器之後七皇子施展醫術救回了皇上,皇上一直昏迷,昏迷期間,除了您和淺月小姐,睿太子和南梁國師外,所有人都未曾放出皇宮。七皇子命人封鎖了金殿和皇宮各處。皇上剛剛才醒,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查抄太子府。」弦歌又道。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在弦歌來到時就已經醒來,如今聽到老皇帝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命人查抄太子府,她閉著眼睛瞬間睜開。 

  「如今染小王爺已經帶著五千御林軍去了太子府!」弦歌又道。 

  「嗯!」容景偏頭看了雲淺月一眼。 

  雲淺月抿唇,想起昨日老皇帝就要因為毒針之事治罪於夜天傾,因為金殿壽宴的布置是夜天傾所做,出了事情責任自然在她,卻是因為她一句話開拓了夜天傾的罪責,如今又出現這等事情,導致容景、南梁國師、老皇帝同時受傷,而昨日大殿上孫嬤嬤和使者以及朝中的大臣家眷有不少人也中了暗器,即便傷亡不大,但也是有所死傷。這等事情即便與夜天傾無關,但也難逃責難,況且老皇帝又有心廢太子,正好藉此機會大下殺手了。 

  「皇上有旨,命四皇子全權徹查此事。太子殿下暫時押入天牢。」弦歌又道。 

  「嗯!」容景點頭。 

  弦歌稟告完之後等了片刻,不見容景有何吩咐,便退了下去。 

  雲淺月想著老皇帝這回不讓夜天逸全權徹查,而選擇了夜天煜,為何?是為了讓夜天逸不背負上手足相殘的名聲嗎?還是想給夜天煜一個機會?她眉頭皺起,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放在皇室,放在老皇帝身上,就是一句屁話。 

  「捨不得夜天傾?」容景見雲淺月臉色有些沉,眉頭皺起,他挑眉。 

  「什麼捨不得?我是怕我給他和秦玉凝的那個七十二春白浪費了。」雲淺月白了容景一眼。想著這回不知道夜天傾還有沒有翻身的可能。 

  「嗯,這個確實是個問題。」容景煞有介事地附和。 

  雲淺月忽然坐起身,推開容景就要翻身下床。 

  容景一怔,伸手扣住她手腕,「你要做什麼?」 

  「我去南梁使者行宮一趟!」雲淺月想著有些事情她必須要儘快弄明白。 

  容景鬆開手,看著雲淺月,「你要找南梁國師?」 

  「嗯!」雲淺月點頭。 

  「是不是關於雲王妃的事情?」容景挑眉。 

  「嗯!」雲淺月穿上鞋子,走到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整理了散亂的頭髮。 

  「也許你如今去晚了,南梁國師已經離開了。」容景道。 

  雲淺月手一頓,猛地回頭看向容景,「你說他離開了?」 

  「嗯!」容景點頭。 

  「壽宴剛剛結束,如今城門從昨日起就封鎖了吧?南梁國師如何在這個時候離開?」雲淺月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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