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身心攻占
丁長林到現在都沒能理得清楚他與呂鐵梅的關係,說來說去,男人終歸還是接受不了年長於自己的女人,除此外,呂鐵梅哪方麵都優於文思語的。
丁長林和呂鐵梅加起來的政治智慧,至少在目前的靖安市來說,是最牛逼的組合。
丁長林此時看著呂鐵梅說道:“姐,我和你說過的話看來是對的,現在齊書記有心和沙市長聯手,我們就在一旁多多湊和。齊書記讓我給他推薦秘書,上次也說過,但是上次他應該是隨口說說罷了,這次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他是真心的。
與其鬥得兩敗俱傷,不如聯手,送走一個是一個,省裏越多從靖安市出去的領導,對靖安市以後的發展越是有利,你說呢?”
丁長林的話一落,呂鐵梅笑了起來,這一笑,辦公室的沉悶氣氛倒是衝淡不少,丁長林的手不規矩地蓋在了呂鐵梅的山峰之中,擰了一把,擰得呂鐵梅姣笑起來,打了丁長林一巴掌說道:“沒個正經的。你倒是總在為靖安市的發展而操心,我覺得啊,靖安市的一把手應該由你來當,不是說笑話,是說真話。我們的體製太講究年齡和閱曆,其實有時候不拘一格用人才,會達到出奇的效果。
如果靖安市用你這種年輕人來主持局麵,指不定會破冰的,這幾年靖安市一直是一團死水,目前就靠著馮道主題公園帶來一點喜氣,當然下一步就指著你的特色小鎮了,如果貨運機場的項目能拿下來,我們就真是靖安市曆史中應該留下來的那一筆人物了。
長林,既然你現在不能上到一把手的位置,我想上,我一整天都在想這個問題,而我最大的對手極有可能就是方勝海,原來他才是整個靖安市最最有野心的人,我們之前太忽略他罷了。
長林,小肖已經答應去約沙小雪見麵,隻是這件事,無論對小肖還是對榮川市長,我怎麽就有不地道的感覺呢?這感覺一天都跟著我,好難受。
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大約是引道裏沒有信號吧,一直沒打通,好在你現在就在我身邊,讓我這麽靠著,心終於踏實多了。走到這一步,我終於有一個可以靠一靠的肩膀了。”呂鐵梅幽幽地說著,這些話還是很讓丁長林感動而又驚喜,呂鐵梅終於肯往前衝了。
“姐,聽到你的這些話,我真是心慰。我相信有一天小肖能理解我們,榮川市長也能理解我們,因為我們現在拿不定沙小雪是誰的人。
姐,不瞞你說,亮雨已經讓海濤盯著沙小雪,隻是進展不大,都半年了,也沒啥新的消息傳出來,這個沙小雪還真是一個迷。
不過,我還沒告訴亮雨,關於錄音的事情,你聽到的錄音隻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我不可能傳出去。”丁長林沒有否認錄音的事情是他做的,雖然呂鐵梅沒問,丁長林還是把這事告訴了呂鐵梅。
呂鐵梅一聽丁長林這麽說,一想到他又要和章亮雨聯係,一時間沒說話。
丁長林見呂鐵梅不說話,以為是錄音的事情沒傳給她,她不高興了,又接著說道:“姐,錄音的事情你聽不聽關係不大,你要是願意聽,我轉給你。”說完,丁長林拿出手機就要給呂鐵梅轉錄音。
呂鐵梅卻說道:“算了,我不聽。有些事,我不知道最好。”
呂鐵梅話中有話,但是丁長林還是沒回過意來,接過她的話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我會好好處理的。心想才能事成,你心裏都不想,天上哪裏能掉餡餅下來呢?”
呂鐵梅點了點頭,她內心的憂慮就是沒辦法說出口,既然控製不了丁長林不交往其他的女人,還是把心放在事業上吧,這個男人求著她才有意思,她去管著他,賴著他,他終歸是不會珍惜的。
丁長林感覺到了呂鐵梅的變化,但是他不明白呂鐵梅明明是很開心看到他的,等談到要往前衝時,她怎麽話反而少了呢?
“姐,我會在你身後力挺你的,放心吧。”丁長林說著,把呂鐵梅的拉了起來,重重地握在手掌之中。
呂鐵梅衝著丁長林一笑,問道:“下班回家裏去嗎?”
“回去,爸媽一直在問我什麽時候可以回鄉下去,我得和亮雨商量一下,聽說她今天出院了。”丁長林沒心沒肺地說著,完全忘了呂鐵梅此地內心最不舒服的就是他又要和章亮雨聯手。
“那你去吧,亮雨才是你的知音。”呂鐵梅悶悶地說了一句。
直到這個時候,丁長林才意識到原來呂鐵梅這是在擔心章亮雨。
“姐,亮雨和方勝海之間好得很,你就擔心我和她有什麽了,不可能的。”丁長林保證地說著,而且把呂鐵梅拉進了自己的懷裏,來了一個濕吻,攪得呂鐵梅滿臉通紅,拿拳手在他胸前敲打著,一邊打,一邊說:“你真是壞。”
“我要是不壞,你還會喜歡我嗎?”丁長林邪邪地笑著說道。
也是,男人不壞,女人還真不愛。悶悶的男人,不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身邊是不會有女人圍著打轉轉的。
“去你的,越說越沒正經的。我說是回我家,你說是回章亮雨那個房子,牛頭不對馬嘴,你去吧!”呂鐵梅不生氣了,但還是裝出生氣的樣子,推丁長林出門,老在這裏膩歪著,她完全沒心情工作,心裏總是向往,這個男人會不會直接在這沙發上睡她,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越來越不滿足僅僅是在床上求歡了。
送走丁長林後,呂鐵梅發現自己對丁長林是越來越依戀了,她想要的次數在告訴她,丁長林已經連身帶心全部攻占了,而她除了丁長林,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就為了他計劃,她連肖年軍都利用,可丁長林呢,一口一個亮雨,亮雨地說著,他為什麽就不能如自己一樣,心裏裝的人隻有她呢?
呂鐵梅想到這,鬱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