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 我主沉浮
谷景源這頭好半天的聽不到獨孤木的回聲,他猜到這個女人一定被他感動了,出了這種事,厚非明那麼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原諒獨獨木呢?
「小木,你一定在哭吧?要哭就大聲哭出來,不丟人的。要人,你出來一趟,我們找個四合院坐坐?」谷景源體貼地又補充了一句。
獨孤木竟然「嗯」了一聲,谷景源那頭象個孩子似的興奮地說道:「太好了,小木,你出門,我來接你。」
說完,谷景源這頭就掛掉了電話。
而獨孤木在這一瞬間怔了一下,她怎麼就答應了谷景源的相邀呢?她這是怎麼啦?
獨孤木儘管不明白自已為什麼要應約,可她還是收拾了一下,出了門,她確實需要找谷景源好好吐吐鬱悶之水,無論是郭成芮還是丁長林,難道她是全看走眼了嗎?
而呂承恩這個時候找了人,終於見到了郭成芮,郭成芮見呂承恩來了,眼睛一亮,激動地叫著:「呂老師來了,呂老師您終於來了。」
「成芮,我來看你了。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怎麼讓這樣的女人出現在自已的生活中?你平時一點沒察覺到嗎?」呂承恩直視著郭成芮問道。
「老師,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哪裡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對了,不覺有一個女人,她也一定有問題,你趕緊告訴木姐,那天她帶走的那個韓國女人,肯定有問題。
老師,木姐讓您來看我的嗎?她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是不是?」郭成芮此時還對獨孤木抱著極大的希望,就算他傷了獨孤木的心,可獨孤木一定會原諒他的,因為獨孤木離不開他。
到了這一步,郭成芮還是如此自戀。
「成芮,你的事情比較複雜,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另外,應該是丁長林出賣了你,是他把證據提供給***的人,才有你的現在。
成芮,木總對你,對丁長林都非常失望,而且你和木總的事情,厚首長知道了,這事就更複雜了。
成芮,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聽老師一句話,好好配合調查,泄露重大機密的事情,是鐵證如山,這一次,恐怕誰也救不了你,只要你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等風頭一過,木總會想辦法的。」呂承恩的話如同北極之水,從頭到腳指頭都寒得了郭成芮打著冷顫,無論是獨孤木的態度,還是丁長林的所作所為,瞬間擊垮了郭成芮。
「老師,您再找找木姐,您一定再幫我找找她,她有辦法救我出去是不是?她一定有辦法的。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想泄露,那個女人有意無意地問一些問題,我,我就是說興奮了,根本沒意識這些是重大的國家機密。
老師,我不是間諜,我真的不是。您一定要讓木姐相信我好不好?」郭成芮還是不死心,抓住了呂承恩這根稻草,不斷地求著這位老師。
郭成芮一天都不想在這裡呆,風光了這麼多年,他真以為自已在燕京無所不為,無所不能,就算***的人帶走他,他也沒意識到自已會是一顆棄子,他覺得獨孤木一定會救自已的。
呂承恩聽完郭成芮的話,搖了搖頭,長長嘆口氣說道:「成芮,我走了,你配合調查,多長個心眼,交友不善,交友不善啊。」
郭成芮見呂承恩就這樣走了,而他的那句交友不善刺激得郭成芮懊悔得想撞牆了。
呂承恩看完郭成芮后,一出來就給賴相然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老賴,我去看了郭成芮,他,他還在幻想獨孤木去救他,這小子能扛得住用刑嗎?他會不會亂咬一氣?」
賴相然一聽呂承恩這麼說,反問道:「你沒叮囑他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能說嗎?」
「我叮囑了,可他反覆求我讓我找獨孤木救他,我要不要給獨孤木打個電話?」呂承恩問道。
「你還嫌不夠亂嗎?你給獨孤木打電話時,就說該叮囑的話叮囑到了,其他的不要說什麼。
女人都心軟,她四處找人影響極不好。非明為這事極為惱火,自已的後院失火成這樣,擱誰身上都不好過。」賴相然直接這麼對呂承恩說著,無論是丁長林還是郭成芮,於賴相然而言,都該從獨孤木身邊搬開,拿掉。
呂承恩見賴相然這麼說,想了想,有道理,接過賴相然的話說道:「好,我知道說什麼了。」
呂承恩和賴相然結束通話后,呂承恩給獨孤木打電話,獨孤木此時被谷老接了出來,兩個人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有一會兒,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獨孤木的手機響了,谷老才說了一句:「小木,接電話吧。」
獨孤木拿出手機見是呂承恩的電話,接了電話問道:「你見過郭成芮了?」
「嫂夫人,我見過了,該叮囑的都叮囑過了,成芮說他大意了,交友不善,其他的倒也沒提什麼。」呂承恩果然避重就輕地對獨孤木說著這些話。
「好,我知道了。」獨孤木掛掉了電話,她實在不想再提丁長林的背叛。
谷景源等獨孤木接完電話后,看著說道:「別多想了,有些人就是生活中的過客,匆匆而來,也會匆匆而去的。
小木,秋玉喬被丁長林帶到了官章全家裡,我的人給我發信息來了,你看看。」
谷老把自已的手機遞給了獨孤木,果然手機上有一條信息:「首長,秋玉喬進了官章全主任的院子,我們還需要繼續追嗎?」
獨孤木看著這條信息,想著呂承恩的電話,再也壓不住自已的情緒,脫口罵道:「丁長林這個敗類!我這麼培養他,送他進黨校學習,他倒好,把我,把成芮賣得一乾二淨,我真是瞎了眼,真是瞎了眼。」
獨孤木越說越氣,越氣越恨不得宰了丁長林。
谷老見獨孤木氣成這樣,想去握握她的小手,可手伸過去的時候,獨孤木的手迅速地縮了回去,一時間,谷老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