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7章 仰天長嘆
谷景源被這位神秘大哥的話驚得手在發抖,他非常清楚在利益充盈的地方,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和底線持守。各路獵手隱身過招,紛爭如泣,廝殺無節!
可是谷景源確確實實想「和平共處」,想真正地實現民主集中制,當然了這種集中制的全部是他們幾大大佬身上,可老大對他越來越猜疑,對他的工作也越來越不滿意,現在聽到這麼爆炸性的一系列話時,經歷了這麼多大風暴的他,還是被震驚得語無倫次。
「你是我哥?我們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嗎?而且你和我長得一點也不像,傻根和博博也沒一點相似之處,老哥,你,你,你騙我的是吧?」谷景源的話雖然如此之說,可一想到這幾十年來這位神秘大哥所做的一切,他曾經無數次奇怪的一切,只有拿親兄弟才能解釋!
「不要再懷疑這種事了,集中精力準備行動!另外,通知厚非明,只要他和你一條心,事成以後,我們一起主政的同時,培養他在劍橋念書的兒子,那孩子我見過,是棵好苗子。
我這邊的力量也要求我們主政后,一步步走民主之路,未來的世界是需要把民主還給所有人的,那就從厚非明的兒子開始海選,等我們幾個老傢伙把孩子們的路都鋪平后,也該去見馬克思了。
景源啊,咱媽有一對耳垂,你有一個,我這邊也有一個,我會拍照給你的,咱媽的事情,等我們兄弟倆見面后,我再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景源,不瞞你說,我曾經想扶持博博從政,可他的心思和傻根一樣在做生意上,他對錢更感興趣,一個熱衷於數錢樂趣的人是管理不好一個國家,特別是我們這種人口大國,你自己從政這麼多年,很清楚國人的心態越來越多元化了,可我們落後的觀念支撐不起越來越高科技發展的生產力,是時候改變所有了。
今天,我說的話夠多的,你也需要消化消化,無論如何,總該讓我們谷家兩兄弟名垂千史吧,我們付出的代價足夠大的。」谷景善說完這些話后,也不該這個弟弟如何想,就掛掉了電話。
同時,谷景善把自動椅開進了自己的卧室,他找出了母親留給他的那隻耳垂,那是母親身上最最值錢的東西,是她變賣了所有的家當,甚至賣過很多次血也沒當掉的東西,是谷景善的父親留給母親唯一的也是最後的禮物。
谷景善把耳垂極認真地拍了照片,傳給了谷景源,其實有時候,他是羨慕這個弟弟的,他比弟弟早出生一點點而已,可他就得承擔作為哥哥的全部責任,就得向母親保證有他吃的就一定有弟弟一口吃的,這麼多年來,他確實做到了這一點,他沖在最最危險的前方,讓弟弟活在陽光之中,這也是母親活著最最樸素的理論,母親說了,趕集去賣雞蛋時千萬不能放在一個竹籃里,碎了就全部碎了,一定要分開放!
母親的話,谷景善牢牢記住了,所以,他選擇了一條勇往直前的路,讓弟弟走了另外一條路,一如母親的兩位哥哥一個參加了國黨,一個參加了**,可惜啊,國黨的哥哥逃到島上后,**的哥哥作為家屬被活活打死,如果不是母親逃到了大陝北,被谷景源的父親好心收留,並且改名換姓,母親也有可能被活活整死的!
每一場運動從來都是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可發起運動的人都只有一個目的,要麼坐上帝位,要麼恐固帝位!
谷景善關在美國把整個華夏的歷史全部重讀了一遍,他之前是恨那個發起運動的領袖的,可自己在策劃帝位時,他便理解了這位偉人,他自己除了對弟弟谷景源外,其他扶持到各行各業的人,他都是持有疑心的!
谷景善不得不有疑心,他想去澳大利來把商丘禾的妻兒控制在自己身邊,讓商丘禾不得不為自己拚命,原本是想讓商丘禾拿到所有的地圖,跟著貨機把所有的武器運向燕京,就因為商丘禾把妻兒送進了大使館,谷景善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臨時讓茂昌盛接替了商丘禾所要承擔的重要任務,可沒想到商丘禾為了救傻根,把自己葬送在槍口之下,他的死讓谷景善特別地難過,他對商丘禾比對其他人的感情最深最濃,他原本不應該懷疑商丘禾的,事實上商丘禾是在用死證明他不會背叛自己——
谷景善此時的心境格外格外地悲涼,多少年來,他為了未完成的帝業之夢,呆在別人的國家勤學苦練,他不認為自己的治國之能會輸給坐在帝位上的任何一位領導人,在現在的老大接位之際,他就策劃后讓谷景源發動政變,可谷景源沒聽他的,給了他進班子的重權在握后,他就覺得非常地滿足,讓老大接了位,走到了今天,隨著老大對谷景源的越來越猜疑,谷景源才相信他的話是對的,可今天,谷景源又一次**病重犯,以為動了丁長林,老大必定以謀殺罪拿下他,彷彿他不動丁長林,老大就不會拿下他一般!
谷景善看著這隻耳垂,往事不堪回首,可今天,他又不得不回首往事,那個他最最心愛的女人,為了他的帝業之夢,他負了她!讓她背著未婚先孕,*之名而自殺身亡,這些年來,每每想到這一點,谷景善的心就如刀絞一般,而岳冠峰滿世界追殺他,他藏在大學里,改了名,換了姓,如只喪家犬一般地遊走在各大高校之間,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岳冠峰的追殺,最終還是被岳冠峰射傷了雙腿,終身坐在這個輪椅之上-——
谷景善最最恨的人是岳冠峰,他要讓岳冠峰身敗名裂,而不僅僅只是讓岳冠峰丟了權力,為了看到岳冠峰跪下來求他之際,他潛心在這裡操縱著國內的一切,滿以為勝算就在眼前,可突然冒出來的毛頭小子丁長林毀了一切的一切,他又怎麼可能再放過這個小子!
谷景善想到這些時,仰天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