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8章 各自利用
柳名勝感受到了柴承周的力量,這也是對他信任的力量,一下子低聲抽泣起來。
「你瞧瞧你,我才走幾天,你哪來這麼大的委屈呢?哭啥子嘛,等明天一宣布,從今往後,沒人再敢欺負你,明晚讓朱旭剛來見我,這次他要是再敢和我玩花樣,我廢了他!
名勝,去告訴旭剛,他老婆孩子這幾天就能回來,他被人以違反紀律擼下來了,他就得自己去證明黑影人就是章亮雪,丁長林就是作死!一個在他國臭名紹紹的女兇手,往死里去查她,她身上一定還有更多的問題,丁長林敢用這樣的人,旭剛就能以正義的名義開槍,他們掉包了人是他們的問題,不是旭剛的問題!」柴承周霸氣地說著這些話,到底是西門家族的女婿啊,再歸來的柴承周連說話的語氣都這麼自信滿滿,霸氣十足!
柳名勝聽著柴承周的這些話,一掃老婆帶來的綠帽子,頓時驚喜滿滿地向柴承周保證地說道:「老大,我和旭剛的命都是您救回來的,以後一切聽您的,他這次之後向我發誓一定會忠誠於您,我這條命就是您的,隨時願意為您獻身!」
柳名勝的話說得好肉麻啊,可他內心還真這麼想的,老婆這個賤人帶來的惡氣他雖然會咽下去,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女人和那個小男人會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柳名勝當然沒有把自家這點醜事講給柴承周聽,更沒想到他和逗逗的那些視頻此時就在喬金梁和記委手裡。
柴承周也清楚柳名勝講這些話也是為了討好他,今非惜比,柳名勝除了跟著他還能去哪裡呢?
「下去好好工作,我也得準備明天的發言。今後長點腦子,辦事穩重點,少給我招惹麻煩,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柴承周看著柳名勝如此說的同時,揮手讓柳名勝退下去。
柳名勝本來想說從今往後,他吃在單位,睡在辦公室里,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做給柴承周看比他說出來要好。
柳名勝退了下去,喬金梁的電話打到了柴承周這裡,柴承周怔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承周省長好,祝賀承周省長。」喬金梁熱情地說著,彷彿他和柴承周之間還是同盟一般。
「老喬,有事說事吧,別這般心口不一地說話行少?大家誰不知道誰心裡是怎麼想的呢?只是老喬,你沒想到我柴承周有殺回來的一天吧?」柴承周沒好氣地說著,他和喬金梁之間再也無法結成同盟,他也不需要和這麼一個兩面三刀的人結成同盟。
喬金梁很有些尷尬,拍到了馬蹄子上去了,證明柴承周不會原諒他,這樣也好,他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承周省長,祝賀您是真心話,您上任肯定比丁長林有一天上任要好得多,何況您現在是整個懷陸省的希望和支柱,包括孫駿書記都得依仗著您,這些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怪我一時心急,想討好老領導,和朱旭剛接觸了,我也沒想壞您什麼事,我們還是力量往一處使的,無論您怎麼看我,我說的全是真心話。
另外,承周省長,記委的那邊收到了名勝和一皮肉女在一起的視頻,我這裡也有一份,皮肉女被我們的人控制著,對了這皮肉女朱旭剛也藏在他那個小院里過,這事我懷疑是丁長林找人做的,那女人還敢在泰海勾引名勝就是仗著背後有高偉撐腰,記委的視頻,我想也是丁長林的人送的吧。
承周省長,要不要約記委的老孟坐一坐,我晚上張羅一下,明天是您上任的日子,這件事雖然與您關聯不大,名勝畢竟是您帶到省里來的人,也一直跟在您身邊,您一上任,就被人查了您身邊的人,傳出去,這不就是打您的臉嗎?」喬金梁一套一套地說著,說得柴承周火大的同時,卻不能沖著喬金梁發半句火,而且還得依著喬金梁,記委書記孟建黨和喬金梁的關係一向交好,柴承周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好,謝謝金梁,你去安排,我們一起坐坐,也該一起聊聊了,過去的事情過去了,我們都得向未來看是不是?」柴承周等於還是向喬金梁妥協了,他至少表面上要和喬金梁站到一起去,還有孟建黨手裡的視頻,誰舉報的,到底要幹什麼,柴承周都是搞清楚。
「承周省長,那我去安排了,晚上見。」喬金梁這麼說的同時,主動掛掉了電話,同時,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孟建黨。
「老孟,晚上一起坐坐,我約了承周省長,這個人情我們一塊送給他,無論是誰寄給你的視頻,我們一口咬定是丁長林,除了他,沒人會動老柳,老柳也真敢啊,逗逗這個女人舉報了朱旭剛,他不知道嗎?怎麼就偏偏招惹了這個女人呢?有好戲看,只是老孟,這件事你讓承周省長拿主意,如果真是丁長林設的套,他們手裡一定也有視頻,丁長林這貨鬼得狠啊,小心我們都別被他套上了,最好讓他們先鬥起來,你說呢?」喬金梁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孟建黨。
孟建黨在收到視頻后第一時間就給喬金梁通了氣,就算他不通氣,喬金梁在泰海這邊也得到了消息,只是有了孟建黨的通氣,喬金梁這邊更好辦事了,他可以把一切推到丁長林頭上去,哪怕不是丁長林乾的,他也要這麼做!
孟建黨聽完喬金梁的話后,接過他的話說道:「好的,老喬,我們晚上見機行事,聽聽承周省長怎麼說,這事確實很棘手,如果真是丁長林讓人做的局,他們手裡也有料,我們記委的工作也會很被動的,聽聽承周省長如何說吧,一切以他的意見為主,把火引向他們就行,哪一頭都不能得罪,我們的工作也確實不好做。」
孟建黨是丁長林拿到了谷家的力量后,喬金梁運作上來的人,他當然凡事都會和喬金梁商量,而且懷陸省的水有多深,孟建黨哪裡又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