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5章 小團體
柴承周這頭聽到了辦公室外的敲門聲后,才掛掉了和西門瑤的通話,理了整情緒,喊了一聲:「請進」,張朝陽和李世星還有孟建黨走了進來。
「快坐。」柴承周從辦公桌後面繞了過來,熱情地看著三個人如此說著。
張朝陽、李世星還有孟建黨坐了下來,柴承周直接說道:「我剛和瑤瑤通了電話,對於丁長林的到來,她讓我們見招拆招,你們都說說丁長林這次約我,到底想幹什麼呢?」
柴承周的話一落後,孟建黨接過他的話說道:「丁長林的工作安排上面有消息嗎?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丁長林回來,他一回來,打了我們所有人的臉不說,工作上完全不好開展的。
目前義都市的工作由寧***市長全權在代理著,他之前和丁長林走得很近,還有勞霖初,都和丁長林走得很近,至今,這兩個人都沒對我有過任何錶示,當然了,我還沒有到義都市去工作,可我還是感覺不太好,這個時候丁長林突然跑回懷陸省的話,不妙啊,省長。」
張朝陽和李世星聽著孟建黨這麼說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他們都是從下面市裡上來的,儘管知道丁長林,沒有打過太多的交道,他們確實不知道說什麼好,張朝陽去約李世星時,兩個人也商量了好一陣子,不知道如何接話。
柴承周點頭,沒說話,目光看向了張朝陽,張朝陽知道不表態肯定是不行的,如今他們成了四個人的小團體,一損具損,一榮巨榮。
「建黨書記說得對啊,丁長林不能回懷陸省,他把金梁省長送進去了,沒事一般回來,我們都無地自容啊。」張朝陽順著孟建黨的話如此說著,他確實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世星見張朝陽這麼說,趕緊也說話:「省長,丁長林回來對我們極為不利,不僅僅是打臉的事情,更會讓您好不容易開展的工作陷入被動之中,特別是京山縣的鐵路項目,已經全面鋪開了,他要是回來,極有可能是替別人做嫁衣啊。」
李世星說話的同時,一直看著柴承周,他在順著柴承周的心理說話,他如今是柴承周的秘書長,可李世星很清楚,讓柴承周滿意的人是柳名勝和喬金梁,他這個秘書長不過是柴承周目前無人可用,而且在鍾孝天和斯小白的事情之中,李世星出了力,當初差點讓李世星的紀委書記一職被停掉的,如果沒有柴承周和喬金梁保他,他現在哪裡能坐在這裡討論丁長林來懷陸省的事情呢,這些,李世星全知道,就因為知道,他更加小心謹慎,基本都是在順著柴承周的意思說,而不敢有任何個人的建議和想法,萬一錯了,李世星承擔不了風險,也害怕成為第二個柳名勝。
柴承周聽著幾個人的話,都是不願意丁長林再回到懷陸省來任職,說來說去都是害怕丁長林回來,他們全部沒有政治前途,可如何對付丁長林,他們沒一個人有辦法。
柴承周內心挺失望的,要是喬金梁和柳名勝在這裡,一定說的不是這些話,而是如何設計陷丁長林為不義之中。
柴承周沒辦法,看著這幾位自己選定的人員說道:「今晚,你們誰陪我去見丁長林?」
柴承周的話一落後,孟建黨看張朝陽,張朝陽看李世星,三個人互相觀望,沒人表態,更加柴承周內心有巨大的失落感,用順手的柳名勝是最狠的一個,讓他去幹掉丁長林,柳名勝都會毫不猶豫,可如今的小團體卻連跟著他去見丁長林都害怕。
「老孟,你跟著我一起去吧,朝陽和世星剛來省里時間不長,情況也不熟悉,再說了,你要接丁長林的位置,和他正面較量一下也好。
你們都不要害怕,丁長林不可能回懷陸省任職,他現在身陷唐夢瑩之死的事件之中,他來懷陸省應該就是逃避這件事的,在這個時候,我們沒什麼好怕他的。
丁長林身邊帶著章亮雨這個女人,身手很不錯,等於是丁長林的保鏢一般,想動丁長林也沒那麼容易,所以,我們不動他,他當然也不敢動我們。」柴承周安撫著這幾個人,內心再失落,撐場面的話,他還得說出來,特別是把唐夢瑩之死丟了出來,讓孟建黨還有張朝陽以及李世星全都吃了一驚,誰不知道唐夢瑩背後牽扯著多少有頭有臉的人啊,特別是西門元龍,坊間關於他們的傳言不是一點兩點,甚至說他們生了孩子,傳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可坊間傳言歸傳言,誰也沒辦法去證實這件事的真實性,如今這樣的一個娛樂圈大姐大死了,卻沒有一條消息來報道這個女人之死,可見這件事不正常,這個時候,丁長林突然來到了懷陸省,太怪異了。
「省長,我晚上也跟著你們一起去會會丁長林,您和建黨書記身邊總得有人伺候,就讓我這個秘書長在身邊聽使喚吧。」李世星這個時候如此說著,他是柴承周的秘書長,也等於柴承周的大管家,如果再不主動一點,他更難成為柴承周的心腹。
李世星的話讓柴承周又意外又高興,看著他說道:「好,讓世星跟著我們一起去會會丁長林也好,我倒要看看丁長林玩什麼鬼。」
以柴承周為首的小團體如此隆重討論如何和丁長林見面時,丁長林卻和鍾孝天還有高偉在喝酒,章亮雪的抵觸情緒好多了,和梁雅秋在一旁起鬨,她們沒有針對丁長林,而是起鬨鍾孝天,特別是章亮雪,一再起鬨鍾孝天和梁雅秋喝交杯酒,倒讓氣氛格外地熱鬧,也讓高偉對章亮雪的擔憂少了少會,想想丁長林要帶著這樣的章亮雪去會柴承周,他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吧。
丁長林雖然也在喝酒,但是下午還要見寧***和勞霖初,特別是晚上還要會一會柴承周,就沒敢多喝,可看著鍾孝天和梁雅秋鬧得這麼熱鬧時,他還是由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