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0章 要收網了
丁長林下意識地到眼睛閉上了,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真的要命喪於這個馬仔的槍下了。
就在馬仔已經十拿九穩可以至丁長林於死的時候,高偉安排的人小夏衝過來了,在這危及的一瞬間,小夏撲在了丁長林的身上,同時掏出了槍,他的槍和馬仔的槍同時響了起來,馬仔應聲倒下的同時,小夏也中了槍,血流成河,而且小夏和馬仔全部當場死亡。
丁長林一身是血,可他顧不了這麼多,沖著小樹林喊著高偉說過的暗語。
這時候,章亮雨已經把柳名勝鎖在了樹榦上,朝著丁長林這邊衝過來,高偉的人聽到命令后,基本上把小樹林給包圍了下來,丁長林同時大喊:「放下槍的人,一律免罪,再頑強抵抗的,全部死罪!」
失去柳名勝領導的馬仔們丟下槍,任由高偉的人圍上來帶走了。章亮雨一見丁長林一身是血,緊張得失聲喊道:「長林,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同時章亮雨一個電話打給了高偉,高偉的人已經到了公園門口,他還是不放心這邊,讓秘書制服了柳名勝的人,自己開車趕了過來,他聽到了槍聲,把車子開得更猛了。
接到章亮雨的電話時,高偉急了,沒等章亮雨說話,就問道:「書記沒事吧,書記怎麼樣了?」
「快,快叫救護車來,長林一身都是血。」章亮雨丟下這話,就掛了電話。
高偉此時的心情說不出來的沉重,小夏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徒弟,他千叮囑萬叮囑地讓小夏一定一定在藏在草叢之中,只要有槍聲響,哪怕暴露了自己,也必須保護好丁長林,可丁長林現在還是一身是血,一定是中了槍,波及到了生命,否則章亮雨的聲音不會這麼失控的。
高偉一邊叫救護車,一邊自己衝進了小樹林,小夏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丁長林也是一身是血,可他坐在小夏身邊,不斷地自責著。
高偉見丁長林還活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為小夏的死難過得聲音都變了調,他衝到柳名勝身邊,對著柳名勝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要不是章亮雨拉開了高偉,高偉極有可能要把柳名勝給打死。
「高偉,把這個年輕孩子厚葬吧,等我傷好后,帶我親自去見他父母,以後他的父母就是我丁長林的父母。」丁長林沉重地看著高偉如此說著,他在高偉暴打柳名勝時,一直沒有阻止高偉。
高偉總算是冷靜下來了,說了一句:「書記,救護車馬上到,你再忍忍。小夏是個孤兒,我會厚葬他的。」
丁長林沒想到是這樣的,半天沒說話,又一個為了他而丟了命的人。
直到救護車趕來,章亮雨和醫生還有護士把丁長林抬上救護車時,丁長林才看著高偉說道:「我不會小夏白死的。」
高偉一怔,不過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救護車開走了,丁長林送進了急救室,他中槍的地方不是致命處,把子彈取出來后,他很快就送進了病房,而章亮雨一直守在他身邊,直到他安全送到了病房,章亮雨才鬆口氣,看著他說道:「你先好好養傷,我給祁總報個平安。」
章亮雨一個電話打給了祁珊冰,祁珊冰馬上接了電話,章亮雨說道:「祁總,長林中了一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什麼危險。柳名勝怎麼安排?
長林這邊需要人照顧,我目前走不開,可柳名勝如果不見到他的家人,我猜他不會交待任何問題的。」
祁珊冰一聽,想也不想地說道:「我和保鏢帶著柳名勝的家人回來,讓長林安排人把柳名勝送進京來,我們在京城會合,我會在飛機上說服柳名勝的家人,讓柳名勝開**待問題的。」
章亮雨一聽祁珊冰這麼安排,馬上說道:「好,這種安排好,我先掛了,和長林商量一下。」
章亮雨掛掉了電話,看著丁長林說道:「祁總帶著柳名勝的家人飛京城而來,她讓我們這邊安排人把柳名勝押送進京,一定要敲開柳名勝的嘴。
原計劃是把柳名勝帶到美國和家人見面,現在有人為你而死,你自己也中了槍,還是把人交到京城為好,上面如何處置,我覺得你就不要再過問了。」
章亮雨到底是在體制內工作過的人,她的冷靜讓丁長林也冷靜下來,點了點頭,同時示意章亮雨把他扶了起來,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官章全。
電話一通,丁長林就說道:「義父,我讓人把柳名勝送到京城來,柳名勝的家人也由祁姨送回京城來,這些事,我們都要秘密進行,您說呢?」
官章全一聽丁長林聲音不對頭,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中槍了?」
丁長林一聽,接過官章全的話,把發生的詳細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官章全,官章全聽完后,立馬說道:「先看好柳名勝,對外放話說柳名勝已死,我馬上向老大彙報。」
官章全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丁長林人已經很累了,當他還要給高偉打電話時,章亮雨接過他的手機說道:「我給高局長打電話。」
同時,章亮雨把丁長林扶著躺了下來,一個電話打給了高偉,電話一通,章亮雨就說道:「高局長,把柳名勝看好,一定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同時,對外放話出去,柳名勝已經死了,長林中彈在急救之中。」
高偉一聽,馬上說道:「好,我這就去安排。」
當柳名勝已死,丁長林還在急救的消息飛遍整個懷陸省時,孫駿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而柴承周和孟建黨卻在焦急地商量對策,特別是孟建黨,他看著柴承周說道:「省長,怎麼辦?怎麼辦?名勝怎麼就沒把丁長林打死呢?安排了那麼多人,真是的,真是的。」
柴承周也沒想到是這樣的情形,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孟建黨看著這樣的柴承周,不敢再多說一句,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