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只有你
中午的時候,陳姨打來了電話,說今天是靳傾言的生日,他不大辦,讓她回去吃飯。
她剛想說不回去了,陳姨又說,家裡來了他的幾個朋友,就在等她了。
安小檸便答應了,想著去的都是他的朋友,她也沒什麼朋友,加上眉洋洋也沒吃飯,她便帶著一起回去。
院內的確停了四五輛豪車。
眉洋洋下車讚歎,「姐,你家好大啊。」
安小檸拉著她的手,「快進去吧。」
「好。」
客廳里坐了幾個人,除了龍天澤之外,有一位也是靳傾言來往甚好的朋友,是道上的人物,名喚凌祠夜,看坐姿,安小檸便曉得,這個男人也很不簡單,靳傾月也來了,但是看見她回來,全程像是沒看見,低頭玩手機,靳傾言從她進門,一雙眼睛就一直注視著她,安小檸都給下意識的撇過去了,拉著眉洋洋坐下。
「可以上菜了。」
「好的。」陳姨連忙去廚房。
大家紛紛起身,餐桌上放著一個大蛋糕,安小檸上前一看蛋糕上面的字,嘴角抽了抽,靳傾言竟然冒充她給他自己訂蛋糕,上面寫著:親愛的老公生日快樂!
點上26根蠟燭,安小檸對他說,「過了今天,你就26歲了,閉上眼許一個願望,然後吹滅蠟燭。」
靳傾言照做,周圍響起生日快樂歌,他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大家一起鼓掌。
龍天澤問,「快說說,你許了什麼願望?」
「說了就不靈了。」他拒絕透露。
「誰說的,要不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我一猜就中。」
靳傾言保持他的小傲嬌,「隨你猜。」
「算了,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不掃你的興了,還記得我小時候的願望,那時候我媽老是控制我的零花錢,我就暗暗發誓,長大要掙好多錢,然後給我爸再娶個媳婦兒,為了這個願望,差點被我媽給打死。」
「哈哈哈哈。」大家一陣狂笑。
凌祠夜忍不住說,「天澤,你媽怎麼就沒把你的腿打斷呢,要是這樣,現在站在我們旁邊的就是個瘸子了。」
「你嘴損不損。」龍天澤哼道,「我媽還是很疼我的。」
莫莉說,「這個事兒我知道,小時候因為這件事天澤可沒被夫人打,他就越打越勇,夫人的確很疼他,不然為什麼老打他,就是為了讓他疼唄。」
眉洋洋不知道今天是靳傾言的生日,來的時候也沒買什麼,當即嘴甜的說,「姐夫,祝你生日快樂,和我姐早日生個孩子,一輩子恩恩愛愛。」
靳傾言抿唇回應,「謝謝。」
切了蛋糕,大家在餐桌旁就位,菜一一上齊,大家準備動筷子。
正在這個時候,毛毛突然狂叫不止,眾人朝著門口看去,只見池瑞兒提著禮物從門外走了進來。
安小檸原本好些的心情再一次因為她很糟糕。
「呀!哪裡來的丑東西,滾開。」她用腳踢了一下毛毛,毛毛叫的更厲害了。
靳傾言起身呵斥,「回窩。」
毛毛嗷嗚了一聲,然後不叫了,及其有靈性的它一步三回頭的回到自己的窩裡。
「傾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地去買了你最愛穿的襯衫,都是你喜歡的顏色,當做生日禮物。」
安小檸瞥去她手上袋子的商標,是名牌的,這種牌子的襯衫要很多錢,平常見他的確愛穿這一種品牌的襯衫。
「謝謝。」靳傾言接過,放在茶几上,「吃了沒?」
「沒呢。」
「坐下吧,一起吃。」靳傾言重新坐回原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突然到來影響了氛圍,原本還互相聊天的也不聊了,大家都在吃飯。
龍天澤則是不停的在給大家倒酒,今天擺在桌子上的酒水正是靳傾言的最愛,Dreamyanghe。
眉洋洋這種沒酒量如果喝別的一杯醉,喝這種半杯就倒下,她儘管已經少喝了,但是看大家都喝了,她也不好掃興,這一喝就頭暈。
還好她能繼續吃飯。
但是後面大家又一起敬靳傾言,她又忍不住喝了幾口,心裡還想著千萬不能像昨晚那麼丟人,可是事實是她真的醉了。
不僅她醉了,一頓飯下來,大家同樣都喝的太多。
連同安小檸,也喝得相對不少。
唯獨靳傾言是這裡面唯一一個清醒的。
眉洋洋半躺在沙發上,龍天澤半躺在另外一頭,凌祠夜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也被這個酒給喝趴下了,他自己獨霸一條沙發,靳傾月和莫莉靠在沙發上,至於池瑞兒,坐在餐桌邊兒手托著下巴閉著眼睛。
「少爺,我煮些醒酒湯吧?」陳姨試探的問道。
「現在不用,陳姨你先下去休息吧,告訴他們,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來。」
「好。」陳姨立刻出去了。
他站起身,站到了安小檸身後,附身在她的耳側咬住她的耳垂問,「醉了么?」
安小檸一個激靈,微微側過頭,唇恰好碰到他的臉頰,一時間,她酒醒了幾分。
「有些。」
他伸出手,猛然的攥住了她的下巴,疼意襲來,安小檸不得不站起身,用手扶著椅子,「靳傾言,你幹什麼?」
「你在對我耍脾氣?」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難道你要說我沒有這個權利么?」
「不,你有。」他的目光逼視著她,「但是,最後你不是也給我臉色看了,還想怎樣?」
「你以為這兩者是可以平衡的嗎?」
「有什麼不可以。」
安小檸眯眼,問他,「我問你,你的女人有幾個?」
「只有你,沒有別人。」靳傾言壓低聲音,抱起她的腰放在了餐桌上,餐盤瞬間掉落在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安小檸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緊張的看著他,「他們都在,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他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當然是你。」
「他們隨時都會醒來,你敢在池瑞兒的面做夫妻之事么?」她的語氣裡帶著質疑,她覺得他不會這樣做的。
「有什麼不敢?」話音剛落,安小檸便只覺得自己兩條腿被放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