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72章 偷親(2)
靳傾言兩手被在身後,轉頭瞥她一眼,「我們拍個照片怎麼樣?」
「行啊,去那邊,有長椅有燈光。」她指了指前方。
靳傾言跟她並肩前去,安小檸站在椅子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拍吧。」
靳傾言拿著手機對準她,咔嚓拍了一張,這雪不大不小,拍下來的確好看。
緊接著他站在她的那個位置,讓安小檸給他拍,最後倆人合照一張。
原本倆人都朝著鏡頭的方向的,誰知道延遲拍攝在第五秒的時候,他竟然猝不及防的親了她一下,安小檸瞪了他一眼,立馬看照片有沒有照模糊,令人意外的是,拍的還特別好看。
「你跟我站在那裡的照片用你的手機拍的,你自己留著,這張合影在我手機里,就留給我好了。」
「我將這兩張傳給你,你將那一張傳給我不就好了。」
「也是。」
倆人返回主宅,邊走邊藍牙傳照片。
床上放著兩套一藍一紅的睡衣,安小檸看是新的,便問,「這是你準備的?」
「嗯,柜子里還有兩套,藍的是我的,紅的是你的,我精心選的。」
安小檸伸出手捏起藍色的上衣,印著米老鼠的圖案,再看自己紅色的,印著唐老鴨,她問,「為什麼你的是米老鼠,而我的卻是唐老鴨?」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另外,柜子里的那套跟這兩件還不一樣。」
安小檸看他露出詭異的笑容,趕緊去拿出來看,藍色的上面印著喜洋洋,紅色的上面是懶洋洋。
她重新將它們塞進柜子里,試穿,發現還挺好看的,特別合身,「這看著不像是買的,你這是定做的?」
「有眼光,不定做能這麼合身嗎?」他穿上藍色的,裡面的絨毛緊貼著肌膚,感覺異常的舒服。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三圍?」
「全靠……摸出來的。」
安小檸臉微微一紅,穿著襪子在柔軟的地毯上做瑜伽。
「身材夠好的了,還練什麼?」
「身材好,也得保持,你別自以為我是為了怕被你嫌棄才這樣的,我是為了我自己每天可以有個美美的好狀態。」
「我沒那麼認為。」他躺床上喝點紅酒,「你不要給我戴高帽子。」
「Babylifewasgoodtomebutyoujustmadeitbetternull,Ilovethewayitstandbymethroughanykindofweathernull……」靳傾言不緊不慢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說了句,「爸打來的。」
他隨即接聽,「喂。」
「傾言,你媽住院了。」
「怎麼回事?」靳傾言起身便下床穿鞋。
「我現在在市醫院的病房,你過來再說,對了,帶上小檸。」
匆忙掛斷,他沖安小檸說,「快別練了,媽住院了,趕緊換上衣服跟我去醫院。」
「好。」安小檸邊換邊說,「怎麼住院了?出什麼事了?」
「爸沒說,說是見面再說。」
夫妻倆人駕車立即趕往醫院,幾乎是一路小跑到病房。
病房裡只有靳父和坐在那裡低頭的靳傾月。
「爸,這究竟怎麼回事,我媽頭怎麼了?」
「是這樣的,上次小檸出事,你媽去了一趟你那裡,回來在咱們偏庁兩節台階上摔著了,就碰到了頭,當時出了一點血,當天你媽還說整個月都不再出門了,可是今天下午……」靳父繼續說,「石少川他母親說要見你媽,談談他倆的事,你媽說石少川帶她媽直接來家裡不好,就約一家茶館,包間里說事,回來都到家裡了,傾月給她開車門,她不知怎麼的一頭給栽下來了,就磕破了頭,流了好多血。」
靳傾言看向自己的妹妹,「你明知道咱媽這個月不能出門,你就不能讓石少川帶他媽下個月再見咱媽?」
靳傾月嘟囔,「他媽張這個口了,我怎麼好意思說下個月。」
「你不好意思說下個月,好意思讓咱媽出事?」
「我也不想啊……」
靳傾言不跟她繼續說這個,問,「醫生怎麼說?」
「沒什麼大事,需要住幾天院,但我想,還是住在家裡好,畢竟保險一些。」
「我安排。」靳傾言轉身出了門。
安小檸靠近靳母的病床前,隨後拿出一張細長條的黃紙紅字的符,伸出手將靳母的衣領解開,貼在了她心口上,隨後重新給她拉好領口,對靳父交代,「這條符明早給她拿掉,現在天色已晚了,你們明天出院,回到家應該沒事,剩下的時間裡,天大的事,也不要讓媽出老宅的大門了,因為一次會比一次嚴重。」
靳父記下,「好,那符取掉是扔掉還是……」
「到明早就沒用了,撕了就好。」
「行。」
——
池瑞兒出院后便打算將自己的母親接過來,所以今日她帶了兩個人回了家。
母親正在廚房裡做飯,繼父躺在床上抽煙,看見她回來,當即坐起了身。
「媽,別做了,收拾一下行李,跟我住吧。」
「這是什麼話,我有家,去住你那裡幹什麼,你將來還要結婚,我不能去添亂。」
池瑞兒嘆道,「你住在這裡,我總擔心你,即便我以後結婚,也帶著你,你不會添亂的,媽,去收拾行李。」
「我不去。」池母轉身繼續做飯。
「你們兩個將我媽的衣服什麼的給裝起來,還有戶口本身份證之類的都給帶著。」
池母見她來真格的,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你這孩子,這是強制要帶我走呢。」
「媽,你就跟我走吧,我是你唯一的親人。」
「你爸不是?」
「他不是。」
池母悠悠地說,小聲說,「我知道你對你爸有成見,但我們娘倆走了,剩下他一個,也沒人做飯洗衣服了,孤零零的,多可憐啊。」
池瑞兒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對自己的母親說,只說,「他一點都不可憐,媽,別的我不想再說了,你別做了。」
她上前將池母手裡的菜刀給放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