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第348章 兒子,我是你爹(2)
范世辛表示受到了驚嚇,「難道安小姐還活著?」
「是,不但活得好好的,還給我帶來一個兒子。」
「啊?難道她結婚了?」
「廢話,兒子當然是我的。」
范世辛嘴巴張大,隨後同樣激動連連,「真是太好了。」
他激動過後,不忘問最致命的問題,「少爺,那顧小姐怎麼辦?」
「先關起來,給她一個單獨的院子先住著,別讓她出這個小院子,之後再說,我現在沒功夫想她。」
「是。」
「嘖嘖嘖。」副駕駛位上的凌祠夜稱道,「你可真好福氣啊,傾言,我真羨慕你。」
「羨慕什麼?」
「摟著一個完完全全的純潔小少女睡了五年,又要換女人了。」
他一巴掌呼在了凌祠夜的頭上,「說話注意點,這五年我沒碰她。」
「鬼信,你沒碰她,你是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
靳傾言沉吟一聲說,「有左右手陪伴了那麼多年,關鍵時候不能忘記它們啊。」
「……」
凌祠夜豎起大拇指,「你牛,不過,我不信。」
「不信拉倒。」他將車開進大門內,和凌祠夜一起下來,朝著對面的別墅內走。
「你不去帶人將她們母子綁回家,一個人來這兒幹啥?」
「自然有要緊事要辦,你別跟我一起。」
「不跟你一起,我是來看戲的行不行?」
靳傾言兩手被在身後,「不歡迎你來看戲。」
「我非看不可。」凌祠夜說著率先朝著前方走去。
靳傾言只得緊追上去。
安小檸和孩子乘坐顧北城的車來到維尼小區拿行李,車剛到,龍天澤的車便後面跟上來了。
眉洋洋盤著頭,身穿大紅色的禮服,面帶喜色,「姐。」
「正好你也回來了,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我這就拿行李回家去了。」
「不住在這裡陪我幾天嗎?」
「你有他陪,我陪算怎麼回事呀?」安小檸邊走邊說,「先安頓下來,我這不是在國內了嗎?想什麼時候見面多方便。」
「這倒是,行李箱在卧室里,姐你來拿吧。」
「嗯。」
龍天澤進了客廳,便瞧見凌祠夜一個人捧著本書靠在沙發上,腿自在的搭在茶几上,「回來了?」
「你一個人坐在我家客廳幹什麼呢?」
凌祠夜見他靠近,一手抓住了他的領結,低聲說,「某人在你婚房裡呢,去把你媳婦拽出來。」
「顧北城和孩子跟她一起呢。」龍天澤太清楚靳傾言想幹什麼了。
「那就想辦法啊,你不會不想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大團圓吧?」
「當然想……」
「那就行動,GOGOGO,快去!」
「你在這幹什麼呢?跟我一起。」
凌祠夜將書放在沙發上,立身起來。
一起去了婚房,安小檸將行李箱遞給顧北城,「你先去放在車上,我和幼清馬上就來。」
「嗯,好。」
顧北城拎著行李箱下了樓,凌祠夜示意了一眼龍天澤,龍天澤趕緊說道,「幼清,你去跟弟弟妹妹道個別吧。」
「好的,媽媽,我很快就回來。」安幼清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那個……洋洋,你出來我跟你說點事。」
「什麼事?」眉洋洋問,「在這不能說嗎?」
「不能,你快來。」龍天澤直接將眉洋洋拖了出去。
凌祠夜有些尷尬,見安小檸要出去一把抓住了她,「那個,我能否跟你說幾句話?」
「什麼?」
他將卧室的門關上,眸子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衣帽間門口,露出一點衣服的某人就藏在那裡。
「這幾年,傾言身邊雖然有個克隆的你,但是,當時是你死了,他太愛你了,想時刻都能看到你,所以才……」
「你不用解釋了,這些我都知道。」安小檸打斷他,「五年前,我回來過一次,所以對於他的事情,克隆的事情,心裡十分清楚,過去的我不想再提了,現在他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凌祠夜挑眉,「你們倆有過多少次愉快的夜晚,你居然說陌生人?」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凌祠夜擺手,「好,這就是你們的事情,我不過問了。」
他轉身就走,安小檸也隨即起身,跟在他身後往外走。
誰知凌祠夜出去將門從外面拉著了。
「凌祠夜,你幹什麼?開門。」
「你看看你身後是誰?」
安小檸轉身,面對突然放大的俊臉,她到退一步,直接緊貼上門。
「你……」
靳傾言望著她,先來一句,「我沒碰過任何女人,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是乾淨的,小檸,我是真的沒想過,還會在活著的時候見到你,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帶給我的驚喜大了,現在我還有些恍惚,這是不是夢?」
「無論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心軟,靳傾言,這幾年我自己在國外帶孩子生活的挺好的,你不要打破我們目前的生活狀態,我也想過,一輩子不回來,這樣我們就可能一輩子見不上面,但我又想了,不是我的錯,我沒有必要如此持續躲著你。」
她轉身就要出去,靳傾言上前從後方擁抱住她,死死的抱住,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她就再也不見了。
「丟開。」
「不丟。」
安小檸的腳往後一踢,早有準備的靳傾言麻溜的躲過了,並且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壓到了龍天澤的婚床上。
安小檸被他壓得死死的,她的一隻手又被他同時按住,似乎沒有辦法掙脫。
但她是誰,這種困境求生的本能,她早就鍛煉成了。
「我要上廁所,你先放開我。」
「你騙我。」
「我沒騙你。」安小檸聲音柔和萬分。
靳傾言緩緩從她身上起來,正當他有所鬆懈的時候,被她幾拳頭掄到了眼上,哀嚎聲響起,靳傾言還未反應過來,某個最關鍵的地方挨了一腳。
「該死的!」他身子躍起來,安小檸已經跑了出去。
她覺得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就不敢亂來了,誰曾想,靳傾言不愧是靳傾言,沒有他不敢做的!
剛到一樓,便見靳傾言順著欄杆,直接滑了下來,阻擋住了她樓道口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