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第589章 身世的秘密(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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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祠夜專門讓很有威信的狗仔拍靳傾月帶著靳寶兒出去遊玩的照片,並且敘述各種靳傾月從出生到現在都是她帶的孩子,說的也是實話。
然而,這邊消息剛放出來。
就有微博V大號就說靳傾月當時是怎麼將石少川給送進監獄的。
很明顯,是石少川背後做的。
一時間,渣男被三觀不正的網友開脫,說孩子父親被孩子媽送進了監獄,還怎麼撫養孩子?巴拉巴拉巴拉之類的。
大V爭得了主動權,就開始對靳傾月進一步的造謠。
沒有點名道姓,但是文字間指的就是她。
說她在婚內出車九,為了和老公離婚,孩子撫養權掛在自己名下,也是拼了,利用自家背景的強大,設計陷害男方坐牢。
當靳傾月看到微博上的評論之後,感覺很震驚。
「這些網友根本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怎麼能隔著一道屏幕對一個陌生人用這麼惡毒的語言攻擊?」
凌祠夜安撫她,「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聖母心,以為自己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上,就隨意橫加的說出不負責的言論,不用理會。」
她有些無力,「我覺得我毀掉的聲譽怕是沒有辦法恢復了。」
「石少川在背後運作,難道要讓他稱心如意嗎?」凌祠夜眸子沉靜,「雖然不容易,但是,我相信越來越有大多數人知道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時間會證明一切。」
靳傾月抿唇,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我們什麼時候同床睡?」
「昨晚不是還半夜跑到我床上睡的么?」
她笑吟吟作答,「那只是單純睡覺,我想跟你不單純睡覺。」
「我作為一個男人都還沒說這話,你是怎麼說出來的?」他挑眉。
「用嘴說出來的呀。」她低頭親了他的手背一口,「祠夜哥,你跟我在一起,會不會有朝一日後悔?」
「我什麼時候做過後悔的事情?」他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今晚我們去露營吧?」
「就我們兩個?」
「嗯,就我們兩個,將寶兒住你哥那裡一晚。」
靳傾月喜出望外,「為什麼想去露營?」
「不是你說想跟我不單純睡覺嗎?」他莞爾,「滿足你。」
這下子,靳傾月瞬間臉漲紅了。
就像是剛情竇初開的少女。
尤其是這個俊逸的成熟男人用一雙彷彿看透她的眼睛在看她的時候。
他擁她入懷,「現在都這麼飢/KE,以後可怎麼辦?」
「我哪有……」靳傾月死不承認。
「還說沒有,我都看的透透的了。」
說的靳傾月心跳加速,整個人生動的詮釋了什麼叫戀愛中的小女人。
她越來越喜歡跟他在一起了,甚至,她現在認為,自己已經愛上他了。
雖然知道他現在對自己可能只是喜歡,但已經足夠了。
每次相愛,她都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至於結果,她不想知道,上一次失敗的感情經歷,並沒有扼殺她依舊相信愛的信心。
中午他出去后,靳傾月就開始準備今晚露營的一切東西。
因為開心,所以她都是哼著歌完成的。
將所有東西裝進車內。
又將午睡醒來的寶兒送到自己哥哥院子里,囑咐范世辛照看好她,說今晚不接。
就在家開始收拾自己。
先去洗了個澡,洗的特別乾淨,特別用心。
靳傾月以前洗澡都是快了十幾分鐘,半個小時搞定,長了要一個小時,這次,洗了一個半小時。
然後就開始化妝,化的很精緻。
完了選衣服。
性/感的衣服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真是可喜可賀。
她習慣性的穿長裙子。
站在大鏡子前,滿意的看著自己。
帶上卸妝水放在包里,剛拉上拉鎖,卧室的門開了。
凌祠夜站在門口,瞧著裡面的她,驀然笑了,「看來你很重視這次我們的單獨過夜。」
「怎麼?你不重視?」
「當然不是。」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走吧,開車到的時候,差不多就傍晚了。」
「嗯呢。」
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開心的一起下樓。
凌祠夜戴著墨鏡開車載著她一起前往海邊。
他已經將某一片海灘晚上包了,晚上完全清場,沒人敢打擾。
看她那麼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很好。
兩個人到海邊的時候,的確臨近傍晚。
擺好燒烤架子,有燒烤有啤酒。
兩人並排而坐,吃的不亦樂乎。
帳篷也已經親自搭好。
晚上兩人入睡的地方也已經收拾好。
「好涼爽啊,好悠閑。」靳傾月仰脖將啤酒喝了兩口,「我記得這個地方我們小時候就結伴來過。」
「是,天澤那時候還嚇唬你,說有鬼,害的你被絆倒,頭都出血了,他帶的葯給你包紮的。」凌祠夜嘆道,「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還是沒變,只有我們變了,長大了。」
「他小時候最愛捉弄我了。」靳傾月抱腿,「人生就是這樣,有時候走著走著就會跌溝里,但幸好還有爬起來的機會,年少不懂事不要緊,關鍵是不要一輩子都不懂事。」
「是呢。」他將喝完的啤酒易拉罐捏扁,扔到一旁。
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而後起身到一旁刷牙。
靳傾月吃掉剩下的也跟著刷牙。
刷牙的時候,她的心情就一直劇烈的跳動。
當知道要清楚某些事情的時候,人就會變得很奇怪。
既期待有會東想西想。
刷完牙,她脫鞋爬到裡面,將拉鏈拉上。
和他面對面跪坐在褥子上面。
「祠夜哥……我有點緊張。」
他前傾,握住她的雙手,碰觸到她的嘴唇。
靳傾月摟住他的脖子,這一刻,緊張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切水到渠成。
熱吻了一番。
她將小檯燈關閉,帳篷里漆黑了下來。
她發出主動攻擊,朝他撲去,將他壓倒在了地上,她則趴在他身上。
直起身子,靳傾月將裙子直接脫了,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凌祠夜未動,任由她動手。
兩人坦誠相見的時候,靳傾月突然不動了。
「怎麼了?」他問。
「我在上面不會讓你沒有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