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豪門通靈少夫人:奪吻99次> 616.第616章 身世的秘密(234)加更!

616.第616章 身世的秘密(234)加更!

  靳亦珩接過刀叉,低頭慢慢吃了起來。 

  安靜的氣氛總是想讓人說點什麼,但又無話可說。 

  安小檸不知道靳傾言是怎麼想的,他不說話,她也不說,端起咖啡慢慢喝著。 

  周圍有別桌談話的聲音,有走動的聲音,各種各樣的細微聲,唯獨這桌安靜如斯。 

  在她的心裡,其實想給他解釋清楚,但那件事八張嘴怕是也說不清楚了。 

  婚也離了,他更是不會想聽自己的那些事了,索性,不再提也罷。 

  等牛排端上來的時候,安小檸動作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下的腳不經意的一伸,恰巧碰上對面他的腳,她抬頭,和他對視了一秒。 

  她將腳又縮回來,面無表情的繼續用餐。 

  倆人自始至終一個字都沒有和對方說。 

  離開的時候,安小檸依依不捨的看著兒子,「好好聽爸爸的話,下一次媽咪再見你的時候,亦珩肯定又長高了。」 

  靳亦珩抱著她的腿,「媽咪,我不想跟你分開。」 

  安小檸的心緊緊地揪了起來,她站在那裡,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兒子的臉龐,最後,看向一旁的靳傾言,「給我十分鐘,我們單獨談一下。」 

  「談什麼?孩子的撫養權嗎?」他嘴唇輕啟,嗓音卻清冷似雪,「我認為沒有談的必要。」 

  「不是撫養權。」安小檸看著他,「給我十分鐘。」 

  靳傾言這一刻,心軟了,讓靳亦珩上了車,兩個人站在車外,面對面,距離不遠不近。 

  安小檸率先開口,「雖然離婚協議上寫以後禁止我見兒子,但是我是他的親生母親,無論你這個當爸爸的給他多少父親都填補不了我的位置的,以後一個月讓我見兩次,可以嗎?」 

  「你有時間見兩次嗎?」他語氣帶著嘲諷,意思指她在秋御台,出不了兩次。 

  她聲音裡帶著一絲濃重的疲憊,「我媽已經救出來了,我這幾天就會辭職離開秋御台,並且已經在三橋小區買了房子,完全有時間。」 

  他眼睛里露出詫異,只是一瞬便隱沒,「是嗎?」 

  安小檸抬腳靠近他,在距離他一步的長度停下腳步。 

  她仰起臉,用輕微的聲音說,「雖然我覺得有些事沒有重提的必要了,因為我沒有證據來證明自己,但是就在剛剛,我還是不想讓你一直那麼誤會我,哪怕你不為所動,哪怕你一直那麼堅持你認為的,有幾句話我還是要說。」 

  他就那麼看著她,不說話,任由她說。 

  「拓跋孤城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我不會愛上他,我跟人對打的功力如何你一清二楚,跟你打起來,你都未必次次都贏我,拓跋孤城功力完全不如我,我沒必要為了母親的事情那麼犧牲自己。」 

  說到這裡,她深呼吸一口氣,「我知道你當時一定氣瘋了,這麼幾個月過去了,不知道腦子有沒有真正的冷靜下來,我不可惜跟你離婚,只是可惜,我們多年的情分毀在了荒誕的誤會上,如果要說相信自己的眼睛,傾言一定是忘了,當初池瑞兒把你扒光,你們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否也如此,相愛容易相處難,的確不假,這件事以後我不會再主動說,以後你是亦珩的爸爸,我是亦珩的媽媽,除此之外,我們真真正正的再無任何關係,一個月見亦珩兩次,我就當你答應了,以上。」 

  她洋洋洒洒的說了這麼多,翩然轉身離去。 

  靳傾言望著她的身影,如同被人打了一棒。 

  他帳然若失的站在那裡一動未動,心裡難受極了。 

  帶著兒子回去以後,靳傾言將范世辛叫到了卧室。 

  「你說,是不是我真的誤會她了?」 

  「少爺,為何又突然這麼說?」范世辛看他臉色不佳,這麼些天都鬱鬱寡歡。 

  靳傾言將今晚安小檸的話說了一遍,聽完,范世辛細細的和他分析,「少爺,我也覺得你之前是不是真的是因為氣過頭了,反應太激烈了,安小姐很清楚那二殿下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怎麼可能會愛上他?再說二殿下當時就訂婚了,安小姐沒那麼沒腦子。」 

  「接著說。」 

  「既然安小姐不愛二殿下,和二殿下發生那關係就不可能了,你想想看,安小姐也說了,二殿下功夫不如她,根本打不過她,她既不愛又怎麼可能會和二殿下發生那般的關係?如果是為了她母親的事兒忍氣吞聲,我覺得她原則性那麼強,也是不太可能,安小姐給你發的那些解釋的簡訊,少爺不妨再看看,少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靳傾言問,「什麼?」 

  「當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少爺在海嘯中喪生的時候,她沒有相信,少爺,我這倆三個月也仔細想了想,你為什麼要聽拓跋孤城的話就斷定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難道你做了避/孕措施?是這樣嗎?」 

  靳傾言猛然看向他,「沒有。」 

  范世辛嘴角抽了抽,「少爺,是相信你自己,還是相信安小姐,亦或者是相信二殿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自動退出卧室。 

  房間里只剩下靳傾言。 

  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臉,都是關於她的事情。 

  躺在那裡,靳傾言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安小檸的時候。 

  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她濕淋淋的站在家門口。 

  拖著沉重的行李箱。 

  那年他25歲,她22歲。 

  轉眼他已33歲,她也已經30歲。 

  「我不可惜跟你離婚,只是可惜,我們多年的情分毀在了荒誕的誤會上……」 

  腦海里蹦出今晚她說的這句話,靳傾言眼皮輕顫,心臟也在劇烈的抖動。 

  他莫名的感到了慌張,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問自己會不會後悔,如果說離婚的時候他義正言辭的會說不後悔,現在他不知道了。 

  不知道真的會不會後悔。 

  這是令他發憷的原因。 

  這一晚上,靳傾言反覆的思來想去,折騰到半夜難以入睡,最後不得不藉助安眠藥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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