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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第748章 為你千萬遍(110)

  她穿上衣服,就要出門,小悅一把把她拉住,「爾藍姐,你可不能這麼出去,外面好多狗仔呢,你這是跟晏歌一起吃飯呢,保不齊,把你素顏拍進去公布在網上,你忘了洋洋姐是怎麼囑咐你的了,要注重自己的形象,化個簡單的妝再去,大不了回來再卸妝。」 

  方爾藍嗯了一聲,按照她說的做了。 

  「行了,我自個兒去就行了,你辛苦了一天,不用跟我了,去休息吧,反正就在下面,有晏歌他們在,沒事兒的。」 

  「那成,爾藍姐你別貪杯喝多了啊。」 

  「當然,我有分寸。」 

  方爾藍沒有直接去赴約,而是撥打了晏歌的電話,是助理小李接聽的。 

  「晏歌拍完了嗎?」 

  「剛到酒店,不是一起吃飯嗎?哥讓你也過來。」 

  「我馬上就去。」她掛了電話,順便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了。 

  方爾藍腳步加快進了電梯。 

  去了約定的樓頂,剛到包廂門口,就聽到裡面交談的聲音。 

  她進去,井天喊道,「爾藍來了,快來坐。」 

  她上前拉開椅子坐下,這裡除了井天之外,還有另外一位張副導演,今天請客的井水,晏歌,男二號女二號,燈光師,攝影師,以及其它工作人員。 

  主要聊的還是劇的事兒,方爾藍秉承著眉洋洋的教導方針,多吃菜少喝酒少說話。 

  她酒量不行,對酒能少沾就少沾。 

  大家一番交談后,玩起了擲骰子的遊戲,井天拒不參加,方爾藍也不想參加,但架不住新來的副導演熱情滿滿,力邀她參加,沒能推卸,她也只好玩幾把。 

  把把輸。 

  連輸了三回后,被灌了三杯酒後,方爾藍堅決不再玩了。 

  她已經有點暈了,有些想走了,看大家玩的興緻高,她就沒吭聲。 

  時間接近十一點的時候,終於散場。 

  方爾藍鬆了口氣,大家一起出包廂。 

  可算是結束了。 

  在走廊上走著的時候,她手機響了,掏出一看,竟是副導演打來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前頭走著的井水,沒接。 

  簡訊接著發了過來,[我的房間號是628,你等下過來,我跟你說點事。] 

  任憑方爾藍再遲鈍,也看出什麼來了,更別說她可不遲鈍。 

  立馬明白了什麼意思。 

  她立即回了一句:[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這麼晚了,我要休息了。] 

  跟她並肩走著的晏歌全然將她的簡訊內容瞥到了,他收回視線,彷彿沒看見一般,和她一起進了電梯。 

  他們在後面走,方爾藍進去站在了井水的前面,晏歌下意識的和她換了個位置,讓她站在靠近電梯內壁的一方。 

  電梯到了六樓停了下來,井天和井水以及其它工作人員紛紛出了電梯,電梯內剩下演員們。 

  繼續往上升。 

  到了八樓停了下來,幾個人一起出了電梯的門。 

  紛紛回了自己的房間。 

  方爾藍換了鞋趴在床上,想到剛才的簡訊,心裡冷哼了一聲,這副導演是眼睛上糊/屎了么,自己的預感果然沒錯,第一天見面就想對她下手,是看她好欺負么? 

  大晚上的,讓她去他的房間,說點事? 

  「說你奶奶個腿兒。」方爾藍罵了一聲,掀開被子就躺下了。 

  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果然是副導演井水打來的。 

  方爾藍沒接,任由電話鈴聲響著。 

  她以為就此會結束,誰曾想,幾分鐘后,門鈴響了。 

  輕手輕腳到了門口,趴在貓眼上一看,正是井水! 

  她嚇了一跳,立馬將燈給熄滅了,拿出手機趴在被子里給隔壁的晏歌打了電話。 

  「怎麼了?」 

  「晏歌,副導演剛才給我打電話我沒接,現在在我房間門口按門鈴呢,我該怎麼辦?」 

  「這樣啊……」他口氣散漫,此時正靠在床頭抽煙呢,聽了她的話,眸子閃過一絲清冷,「不給他開,隨便他按。」 

  「他要是一直按怎麼辦?」 

  「不會的,按一會兒你不開他就走了。」 

  「嗯,我有點害怕,咱們從包廂出來的時候,他給我發簡訊,讓我晚上去他房間,說是要給我說點事,我給回絕了,沒想到他竟然來了,晏歌,我就說他看我眼神怪怪的,我有點害怕。」 

  「你們以前見過嗎?」他詢問。 

  「沒有,我沒見過他,他的名字確定也是第一次聽到,真的。」 

  「好,你睡吧,先靜觀其變,以後他若有別的舉動,你就直接給你工作室打電話,到時候他們會處理的。」 

  「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從被子里鑽出來,方爾藍出了一身汗,門鈴還在按著。 

  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幸好,響了一會兒不響了。 

  她這才安心入睡。 

  —— 

  夜深人靜,卧室里燈光輝映,靠在床頭的兩個人一起在看電影。 

  隨著片尾曲的播放,電影結束了。 

  安小檸伸了一個懶腰,「我最不愛看恐怖片了,神經一直都緊繃著的。」 

  「看完這個電影,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他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閉。 

  她躺下,蓋著被子側過身面對著他,「打胎不好,不用看這個鬼嬰兒的電影,我也知道這一點,自己打胎和孩子自己流產是兩碼事。」 

  他也側著身子躺著,問,「怎麼說?」 

  「比如我們看的這部片子,女主角是個學生,偷食禁果導致意外懷孕,她沒膽子生下來,除了害怕就是仿徨,同為學生的男主角一商量,倆人就打胎,這是主觀意識上不要這個孩子,如果孩子自己流掉,跟這個情況不一樣。」 

  「畢竟是孩子,就算沒有打掉,也還是沒有能力撫養孩子長大的。」 

  「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撫養,為什麼那麼無知懷孕?知道偷食禁果,為什麼那麼無知的不知道避孕?明事理與年紀沒有直接的關係,坦白來講,每個人命里有幾個孩子都是註定的,打掉的孩子也是算數的,傷身體損福份,有些人想要孩子怎麼都懷不上,有些人有了孩子不但不要,就算生下來也拋棄,這樣的人這輩子就算得不到現世報,下輩子也跑不掉受到懲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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