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第997章 意亂情迷(57)
「剛才我的話你跟他都記著。」他直接躺在沙發上,「我要睡覺了。」
安小檸嘿嘿一笑,「千萬別睡太死,否則我指不定做出什麼事兒來呢。」
他給她一個眼神警告,「你怎麼跟個女流/氓似的?你懂不懂矜持?」
「矜持是什麼,能吃嗎?」
「……」
他閉上眼不答她的話。
安小檸敷著面膜伸手將床頭柜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拔掉,玩起了手機來。
不知道今晚神秘蕭會不會來。
足足等到了十二點,仍不見他來,她這才熄燈入眠。
凌晨睡覺,六點醒來。
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向的就是沙發上的男人。
想必此時已經是靳傾言了。
她下床,蹲在沙發旁,對側著身子入睡的他實施了清晨的第一發炮彈。
對著他的嘴唇親了親,耳後將手伸進了他的短褲內。
這一伸不當緊,他直接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她的手,再看看她的臉,他的臉爆紅一片,一把將她推向一邊兒,「安小檸,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這一嗓子,讓安小檸喊懵了,「你是Henry?」
他咬牙切齒的問,「你說呢?」
「為什麼不是傾言,怎麼還是你?」
「那傢伙在沉睡,很失望吧?」
安小檸揉了揉剛剛撞到茶几上的頭,緩緩站了起來,「不失望,畢竟你對我來說,跟他並無區別,我想要,隨時都能要。」
「你怎麼整天想著干那檔子事兒,你是不是個女人啊?」
「我整天只想跟你干,關性別什麼事,畢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三十歲,正是需要的時候,不是嗎?還有,你自己整天尋摸著去夜場,又是摟女人又是讓女人坐在腿上,嘖嘖,也不比我差到哪兒去。」
「我雖那樣,但是我並沒有進一步。」
「放什麼狗屁,之前在M國夜場摟著一個女人去了房間,若不是我過去,你都要脫/褲子了吧?」
「你是說那個踹我的女人是你?」
「對啊,是我,戴著面具呢,一腳踹你臉上了。」
「安、小、檸!」此時,Henry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對於你這種假清高,Henry,我不屑與之,還口口聲聲對我說要矜持,自己呢,這臉打的疼么?」她不再看他,直接走向浴室。
刷牙洗臉換衣化妝吃飯一條龍。
吃飯的時候,他特別挑剔,這不吃那不吃,陳姨又重新給他做,等他吃的時候,安小檸都吃完了。
「吃個飯挑三揀四的,就該把你丟到國外發生戰爭的難民營里,餓狠了渴極了,連屎尿你都入得了口。」
「唔……」正在吃飯的男人差點嘔吐,白了她一眼,「如果沒事你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我不想看到你。」
「不好意思,前幾天我忙完了,今天我哪兒都不去,就守在你跟前。」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的感受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
「少奶奶……」小白進門喊了一聲,「隊長請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她從餐桌上起來,跟著小白一同出去。
范世辛正在大門口的值班室里,瞧她進去,他問,「少奶奶,我聽陳姨說少爺還是……」
「嗯,沒有回來,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尋找更權威的醫生。」
他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只是怕是需要些時日,畢竟全球這樣的例子也沒有多少,更權威的醫生更是稀少的很,不過,我會儘力。」
「昨晚我跟Henry交流,你可知你少爺從9歲就出現了第二人格?」
范世辛擰眉,「9歲?一直以來都沒有跡象啊,我跟了他這麼多年,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現象。」
「但事實卻是如此。」安小檸詢問,「我要去見傾言爸爸一趟,你在家看著他,他想做什麼做什麼,就是不準出去,他要想出去,你就說等我回來。」
「好。」
安小檸開車離開了這裡,前往了靳家老宅。
靳父還未起床,昨晚打牌打到半夜,被下人喊起來的時候,仍然眉眼眯著,整個人很沒精神的就出來了。
「什麼事?」
安小檸問,「我想問問關於傾言小時候的事情。」
「傾言小時候?」靳父不解,「為何?」
「想知道罷了,傾言小時候是否過的不太好?」
靳父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過的會不好?家裡就他一個兒子,他媽差點沒把他寵上天,好在我是個嚴厲的父親,管教有方。」
安小檸真不想跟他爭執,「不說表面上的生活,我想知道的是,你和靳夫人曾經有沒有做讓他難過很多天都不跟你們說話,讓他深受打擊的事情來?」
靳父覺得莫名其妙,前兒媳婦突然來家裡詢問兒子的小時候,不覺得很怪異么?
「我仔細想想,有過一件有印象的事情。」靳父回答,「傾言這孩子的叛逆期不是來自於青春期,而是在七八歲的時候。」
「是什麼事情?」
「都這麼多年了,具體的也記不清楚了,估計他也不記得了,那時候他都上小學二三年級了吧,有一天從學校回來對我和她媽媽說要買一套新出的玩具賽車,本來他那次考試成績就不好,他媽想給他買,我沒同意,但是他媽還是偷偷給他買了,不過被我當著面給摔了,他當時脾氣就上來了,要跟我拚命的架勢,我就狠狠地把他打了一頓,那次后反正是不怎麼跟我講話,後來他學習成績還是沒上去,小小年紀還偷偷去了黑網吧玩遊戲玩很久,就是那什麼賽車遊戲,我只好特地讓人看管著他,接送他,並且對他更加嚴厲了。」
安小檸又問,「後來還有關於賽車玩具的事兒嗎?」
「沒有,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玩了。」靳父說完,還是不明白,「你到底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來向你取取經驗,把傾言教育的這麼好,以後也想好好管教亦珩。」
靳父說起來眉眼飛舞著,「那是,如果不是我小時候對他的管教,他能有今天?不過,小時候的確對他管教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