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考核臨近
看到眾人的表現,蘇天策滿意的點了點頭,其他人不知道實情,但他可是清楚的,那個蘇子陽,在別人眼中,隻是一個不入流的旁係子弟,但實際上,卻是蘇浩天的私生子。
當時執行這次任務的時候,蘇浩天專門在蘇子陽身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絲分魂,就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雖然當時事情發生的徒然,但蘇浩天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溝通了那邊的分魂。
他“看”到了當時逃走的魏然的樣子,也記住了他的氣息,現在這樣說,一點也不奇怪。
本身就非常蹊蹺的時間,加上腦海中記憶的印證,這件事情基本上就已經可以確定了。
隻是在確定以後,更多的問題就浮現了出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麽情況?”
“如果蘇未然真的是魏然的話,那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一些,難道是我們以前全都低估了他?”
“現在要怎麽辦?我們還要找機會弄死他嗎?”
……
長老們紛紛議論起來,都在商討著接下來的對策,他們都有些疑惑,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這事情也太奇怪了一些。
蘇未然的身份是魏然,那他就不是平時表現出來的唯唯諾諾的廢物,而是有另外一層麵目。
而這層麵目,曾經讓四大家族和青山宗都吃了一虧。
聽著長老們的議論,蘇天策也在思考,他發現,那個以前自己從來都不看在眼裏,因此也放手讓兒子肆意欺辱的小子,已經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了。
這樣的小子,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想到這樣的可能,蘇天策就感覺有些棘手起來,蘇未然代表的,隻是蘇家內一個無權無勢,需要依靠老祖宗嗬護才能安全成長的小羔羊。
可魏然代表的,可就多了,不隻是神秘的身份,無人知曉的知識,還有莫名其妙的實力。
“我在想,這小子如果是魏然的話,就一定知道秘境的消息,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是不是可以問問他?”
最後,還是奎峰先提出了問題,他雖然有些無法相信,但在接受了這件事情以後,腦子馬上就運轉了起來。
一想到那秘境可能隱藏的秘密,他就忍不住有些激動。
但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蘇天策給否定了,隻見他搖了搖頭,不容拒絕的說道:“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先不要告訴任何人!”
蘇天策如此命令,眾人都不再多說什麽,客卿長老在蘇家雖然有著很高的地位,但還是要聽從家主的吩咐,因此很多事情沒有蘇天策做決定,他們也隻能想想。
“今天就先這樣吧,諸位先下去,記住,都做好準備,老祖宗那邊,時間已經不多了,隻要到時候能確定,就立刻開始我們的計劃!”他遣散幾個客卿長老,臨走的時候,神情凝重的提醒他們一聲。
開始還滿不在意的客卿長老們,聽到這番話。一個個的神色都變得認真無比,毫不猶豫的點頭。
等到客卿長老們離開,客廳裏就隻剩下蘇浩天和蘇天策兩個人,這時,蘇浩天才看向蘇天策,詢問道:“真的就這樣算了嗎?”
“不,這小子不能留,留著就是個禍害!”蘇天策搖了搖頭,和剛才的話完全不同,他說話間,眼睛逐漸眯起,目光中充滿危險。
不論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那個魏然,如今,都展現出了足夠的心性和能力,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就更加恐怖。
老祖宗師生是死還不知道,但他在閉關前,一向寵愛蘇未然,甚至隱隱透露過,要將家主之位傳給蘇未然。
若這小子不是以前那個什麽也不敢做,隻會混吃等死的廢物,那留著就是隱患,不論他知道什麽,都直接殺了的好。
“可現在他掌握著我們的把柄,老三那邊一直在派人盯著,恐怕沒那麽好動手。”蘇浩天聽到這話,有些擔憂的開口。
這兩天表麵上雲淡風輕,暗地裏卻是風起雲湧,他們不是沒嚐試過去找那小子,但卻發現暗地裏老三蘇戰派了不止一個人保護他。
若是直接去找,就更加證明了,自己等人心虛。
而現在,想要動手也是基本上不可能,到底要怎麽做,還是有很大的難度。
但是對此,蘇天策卻沒有絲毫擔憂,反而淡然笑道:“如果沒錯的話,三天後就是家族考核了吧。”
“大哥的意思是!”聽到這話,蘇浩天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有些疑惑的看向蘇天策。
就見他的視線越過外麵的清泉湖麵,望向遠方。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的考核內容,應該是老祖宗定下的,每個弟子都要戰勝一個靈動學院派來的曆練弟子為目標吧。”
蘇浩天聞言,瞬間明白過來,眼中露出狂喜,附和道:“沒錯!我兒奉天,也該回來了。”
……
青山鎮外,一隊人遠遠趕來,車馬勞頓,看上去長長一隊。
走在最前麵的一輛馬車中,坐著一個女子,正是大陣師郭逢春的弟子芸沫溪。
此時他看著手中一枚看上去像是石頭一樣的物件,若有所思。
在她後麵,是長長的車隊,隊裏全都是年輕人,穿著清一色的學院製服,這些都是靈動學院的學員。
根據她得到的消息,這些都是靈動學院的學院,去往青山鎮,是為了協助蘇家,完成家族考核。
看著學員們一個個興衝衝的樣子,芸沫溪不由得憂心忡忡。
學員們來此是半任務半遊玩的形式,而自己,卻是帶著目的來的。
他要找到那個叫魏然的青年,完成師父的委托,另外,還要將手中的東西,送給一個蘇家名叫蘇未然的人手上。
這是什麽他完全不知,師父交給他的時候,隻說一定要在今天下午卯時以前交給蘇未然,並告訴他一句話。
可是在此之前,這個叫蘇未然的,他連見都沒有見過。
“唉,師父到底是怎麽了,顯得神秘兮兮的,還表現的那麽慎重,搞得我都有壓力了。”看著馬車外緩慢略過的風景,芸沫溪忍不住自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