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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鐵腕舒里克

  義大利和法國的情況類似但又有不同,相似的地方在於,意共甚至比法共更強大,陶里亞蒂甚至被認為是西歐黨派的領袖。

  不同的地方也很好查詢,義大利畢竟是一個戰敗國,殖民地早已經被剝離乾淨。不存在什麼撼動穩定局勢的風潮,自然也就不會把矛盾傳導到本土了。

  義大利在冷戰時期可謂是左右逢源,一段時間內身為歐共體三巨頭,差點把英國踹到歐洲第四的位置上,不過義大利企業以中小型企業為主,真放開了競爭,是不可能是跨國企業的對手的,蘇聯解體,有利的外部形勢消失,義大利是德國擴張最直接的受害者。

  「如果伸手拉企業一把,企業就能生存,但要是想把企業幹掉,也並非難事。」

  任何資本都不可能完全脫離國家的影響力,除非艾倫威爾遜能夠讓妻子帶著產業脫離英國,但只要蒙巴頓集團身上還有英國的血統,艾倫威爾遜就只有一個選擇,必須讓英國處在強國之列,至少足以保護蒙巴頓集團的利益。

  所謂的跨國資本也要有所側重,一旦英國不行了,誰說美國不會來一手長臂管轄,把蒙巴頓集團的產業搶走?面對國家力量的打擊,單獨的跨國集團什麼都不是,蟲豸而已。

  赫本似乎是很喜歡羅馬的歷史人文氣息,每年都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羅馬古迹眾多,是很多電影的采景地,招人喜歡也是理所應當。

  但面對艾倫威爾遜的請求,和伊麗莎白泰勒被認為是當今英國的雙珠之一,赫本還是痛快的答應要回國居住,「跑到義大利還同時看我,真是辛苦了。」

  赫本對艾倫威爾遜出現也很開心,她喜歡這個男人,從性格到身份都是如此。

  艾倫威爾遜也知道這一點,赫本本質上除了小時候受過一點苦之外,在思維上絕對是上流社會的思維,在他的印象當中,赫本演出的角色沒有太過底層的,這和瑪麗蓮夢露可完全不同。

  「戀愛的人去赴情人的約會,像一個放學歸來的兒童;可是當和情人分別的時候,卻上學去一般滿臉懊喪。」

  聽了艾倫威爾遜的話,赫本有些好笑,「你的哲學,都用在這上面了?」

  「如果不是見到你,我早就把莎士比亞送回校園了。」伸出手摩擦著赫本的臉頰,艾倫威爾遜也不否認,他每次來見赫本,都要重新溫習一下莎士比亞的著作,防止出現不文藝的一面。

  赫本不禁莞爾,溫和的道,「但我也承認,你在這種時候目光如同雄鷹一樣炫目。」

  「主要分對誰。」艾倫威爾遜誠懇的回答道,要說他覺得莎士比亞的話,那一句最有道理,可以在為英國服務的時候用得上,那麼當然是這句。

  魔鬼為了陷害我們起見,往往故意向我們說真話,在小事情上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後我們在重要的關頭便會墮入他的圈套。

  這是他真正讀進去的一句話,所以在很多時候,艾倫威爾遜都以誠實的面目示人,為此甚至可以赴湯蹈火,這一次他就深信救法國就是救英國,所以對於這一次的策劃毫無愧疚之心,所付出的代價只不過是成功路上的塵埃罷了。

  法國的迴旋餘地畢竟比英國要大得多,基本盤的隔閡不過一個地中海。

  說句很傷自尊的話,他是英國人不得不考慮一下加強法國的立場,他要是一個法國人,可不一定會幫英國。

  在和北約駐義大利的軍官一起,和義大利天主教民主黨的政客溝通時候,不少義大利人就表示這麼一個意思,「法國人太貪婪了,總是還想要維持世界第一流大國的影響力,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艾倫威爾遜對這種答案不置可否,想要維持世界一流大國的可不僅僅是法國。

  貪婪本身也是驅使前進的原動力,就像是房價一樣,很多人當然可以活的很輕鬆,如同鶴崗的房價在中國絕對不能說是罕見,只要放下心中的貪婪,不一味地往一二線城市沖,還是可以活得輕鬆的。

  可見過了大城市的繁華,人又怎麼能夠接受返回小縣城呢?沒見過還好,關鍵是已經見過了,法國就是這樣,它做過全世界響噹噹的強國,同樣,英國也是這樣。

  但在身邊美國軍官的注視下,艾倫威爾遜只能拍手叫好,說義大利人說的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回到歐洲之後,他陡然感覺,身上無形的束縛變大了。和在殖民地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弄的心情都有些不好,連赫本年輕曼妙的身姿,都無法撫慰這種心情上的低落。

  「是不是溝通的不順利?」赫本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不過她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他明明看著自己的目光還是很炙熱。

  「哦,我在為和平的不易感到感傷。」作為一個成熟的官僚,艾倫威爾遜早已經可以毫無停頓的切換思維,「每每想到北非的人們還處在戰火之下,總是心裡有些無力感。」

  赫本的出身會有什麼樣的的想法,早就被他這個資深官僚摸得一清二楚。

  直白一點說,赫本和真正出身底層的瑪麗蓮夢露完全不同,夢露是真的見過底層是什麼樣子。赫本只是在戰爭的特殊時期見到過。

  這種和底層有隔閡的生活,極其容易滋生出來類似後世白左的觀感。

  所以和赫本的對話,就要從這方面入手,談一下很空泛不涉及具體動作的自由、博愛。

  果然效果非常好,赫本把艾倫威爾遜頭抱在懷中,讓虛偽的帝國官僚直接飄飄欲仙,「我沒錯,只有赫本這樣的天使,才能中和我齷齪的靈魂。」

  得到了球花的寬慰,艾倫威爾遜還要繼續轉戰馬德里,離別時候頗為戀戀不捨。

  「好像你現在身上的負擔更多了。」赫本完全被艾倫威爾遜的偽善所欺騙,還以為她的男人正在到處奔波,爭取和平解決的辦法。

  「那當然了,我做殖民地專員的時候,在那邊權力是無限的。」艾倫威爾遜說到這有些喪氣,歐洲這邊顧忌的還是太多了。

  哪像是在殖民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的一手遮天,誰也無法阻止,「我的意思是,可以甩開一些額外的干擾,更好的造福社會,歐洲這邊人多嘴雜的,想要做事就要不斷的溝通。」

  「哦!」赫本若有所思,還是帶好了圍巾墨鏡,準備去機場相送。

  西班牙和義大利還有所不同,佛朗哥政府雖然在戰後被敵視了一段時間。而且被曾經的殖民地墨西哥,想要效仿美國領導世界,幹掉西班牙領導西語世界,搞得難受。

  可最艱難的時候終究是過去了,西班牙和巔峰的西班牙帝國不能相比,但仍然算是一個殖民帝國,既然是殖民國家,看待法國現在的亂局,就和義大利這個丟了全部殖民地的戰敗國,完全不同。

  事實上,不光是西班牙,法國周邊的幾個仍然存在殖民地的國家,都在做鴕鳥不表態。就連英國也沒有在官方表態,輿論上倒是對法國的亂局十分關心。

  蘇聯莫斯科,克林姆林宮外牆,一輛伏爾加轎車緩緩停下,一名留著背頭樣子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走下來,徑直朝著克林姆林宮走去,所過之處,沿途衛兵紛紛向這位穿著便裝的男人行注目禮。

  男人顯然對克林姆林宮很熟悉,不多時已經出現在赫魯曉夫的辦公室外面,推門而入。

  「舒里克,你來了。」正在和同事討論的赫魯曉夫,見到謝列平前來馬上掛上一副笑容,對謝列平這個在蘇聯高層中幾位年輕的幹部,他是非常看好的,不論是從能力還是從人品,都是如此。

  「第一書記。」謝列平禮貌的開口,「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克格勃主席謝羅夫大將,有一個消息要分享。」赫魯曉夫顯然很是興奮,對敵對陣營的亂子,他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幸災樂禍,他就是這麼一個真性情的人,不會虛偽的表達什麼擔憂。

  「謝羅夫大將。」謝列平友好的沖著蘇聯第一實權部門的領導人打招呼,然後等待著信息共享,消息自然是因為阿爾及利亞戰爭的沉重負擔,導致法國矛盾尖銳,出現了街頭政治的全過程。

  以及不可深究的情報來源,表達了英美兩國對法國局勢走向的擔憂,並且已經在暗中在西歐,摸底各國的真實想法。

  「去年的資本主義經濟危機,似乎美國受到了很大的影響,西歐國家損失程度不同,德國很快調整了過來,英國則完全沒受到影響,法國因為鎮壓阿爾及利亞的戰爭,本身就有龐大的財政壓力,情況最為嚴重,才剛剛宣布法郎貶值。」

  謝列平聽完之後,也加入到了討論當中,然後道,「我們應該推動局勢的進展。仔細想來,也不會損失什麼。」

  謝列平第一個表態,果斷的態度讓作為克格勃主席的謝羅夫大將都深感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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