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求變
蘇聯解放系列電影在英國的上映,足以證明了艾倫威爾遜對任何國家都有博大的胸懷,雖然哪怕是美國,這一系列電影都已經上映三年了。
但好飯不怕晚,這一部長篇系列電影在英國一刀未剪的上映,仍然引起了震動。
和平是可貴的,那種空前規模的戰爭最好還是不要發生了,現在都有核武器了,不再是前方吃緊後方緊吃的戰爭,大家還是和睦相處為好。
實在是氣不過眼,挑選一個第三世界國家作為戰場發泄發泄,點到為止的對抗一下就行,千萬別玩真的。
就必須說中美洲的香蕉共和國,不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場地么,雖然是這麼想,但英國和阿根廷圍繞著福克蘭群島的第不知道多少輪的談判,仍然再次召開了。
福克蘭群島對英國並非是一個不能放棄的地方,之所以後來變得要堅決捍衛,完全是因為在那打了一仗了,打完仗意義就完全不同,可有可無就變成了要堅決捍衛的固有領土。
如果因為這個群島打了一仗之後,還是覺得可有可無,那麼打仗的意義是什麼?英軍沒來可有可無,英軍來了還是可有可無,那英軍不是白來了?
這就像是哪怕全世界都能看出來丘吉爾在世界大戰當中,也就是一個強硬版的常公水平,但英國作為世界大戰的勝利者,就堅決不能就丘吉爾的真實水平展開討論,總不能真的討論吧?萬一真討論出來點什麼呢?
「我們對福克蘭群島的態度是一貫的,都可以談,沒什麼不能談的,但是不能白送給阿根廷,總的給英國一些利益對不對?要不共管也行,但是要記住,絕對不能達成最終協議,就算是阿根廷非常有誠意,也必須在最終協議達成之前發生點什麼,導致這一次的談判遺憾的沒有成果。」
威克在彙報外交工作的時候,艾倫威爾遜還是老生常談的闡明了英國的態度,一切都可以談,但不能真的談成。尤其要暗示福克蘭群島對英國非常的不重要,以及英國早已經放棄了在美洲的利益,將其轉移給了美國這回事。
阿根廷軍政府和美國關係相當不錯,這是一句廢話,美國和哪個軍政府關係差了呢?大家本來就都是朋友。
事實上阿根廷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對美國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美國可以攔住英國讓其承認既定現實。這種僥倖心理才是戰爭爆發的原因。
「哦,對了,法國剛剛拒絕了吉布地的獨立,作為和法國的對比,我們要展開肯亞獨立的談判。原則上我們希望肯亞和羅德西亞的問題同時解決,這樣可以讓英國從繁雜的非洲事務上抽身而出,對外宣布就這麼說。」
威克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內閣秘書長辦公室,艾倫威爾遜伸了一個懶腰,為今天又能造福社會而感到高興。
下班回家,女兒帕米拉拿著一份報紙闡述著最新發現,「父親,你覺得日本抓到的海怪是真的還是假的?」
艾倫威爾遜瞄了一眼報紙上的照片,搖頭道,「不知道,日本人就是愛大驚小怪,不過時間到了現在,已經沒多少未知動物了。沒把屍體帶回去更好,真帶回去了可能所有人都會失望。哪像是現在還值得討論?」
艾倫威爾遜對此興趣缺缺,他對這種事真不感興趣,雖然他很沒節操的把尼斯湖水怪說的繪聲繪色,但那是為了賺稿費。
他本人是根本不相信這種傳聞的,還不如找個地方安靜的坐一會,喝一杯。
「好無趣的答案,我去找莎拉和黛安娜玩去了。」帕米拉對父親的答案並不滿意,馬上放下了報紙準備出門。
「黛安娜?」艾倫威爾遜眉毛一挑,但沒什麼說什麼,仔細一想也沒什麼好說的,王儲管不住褲襠的那些糟爛事?這種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別搞到自己這邊就行了。
歷史知名人物,現在在他這裡也就是一個名字,已經遠遠起不到值得驚訝的作用。有這個時間摟著妻子看會電視劇其實挺不錯。
「其實小肯尼迪也不錯,我聽阿諾德說,這小子總是打聽帕米拉的事。」帕梅拉蒙巴頓靠在丈夫肩膀上嘀咕道,「要是有這個意思的話?」
「怎麼?我還得把自己女兒搭進去,再說小肯尼迪才幾歲?他比帕米拉年紀小不不少呢。」
艾倫威爾遜警覺起來,他都沒對肯尼迪的遺孀怎麼樣,還得把自己家搭進去,「我們根本不知道肯尼迪兄弟是怎麼死的,如果有一天小肯尼迪要回到美國查清楚真相,出現了危險,我們怎麼辦?和美國那些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家族對抗,把肯尼迪案的危險引過來?」
帕米拉蒙巴頓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根本沒有多想,那就得讓阿諾德好好注意這方面,預防一下。」
「那當然,不能和肯尼迪家族的事前扯上關係,不然我們就面對了根本不知道的敵人,對方到底有多少勢力,都屬於哪部分我們都不知道,相對抗都沒辦法。」艾倫威爾遜挺直腰板道,「阿諾德下次回來,你得告訴他這件事的嚴重性。」
「好了,我會注意的。」帕梅拉蒙巴頓開口寬慰,表明她已經絕對上心了,「你不是在準備和瑞典當局進行溝通么?」
「是工黨和瑞典社會民主党進行一次黨務上的交流,和政府無關,不過我會悄悄去看看什麼情況,畢竟我們兩國的問題也是一樣,哦,我說的一樣指的不是離岸平衡方面,而是洶湧的工人需求,和高昂的福利開支問題。」
不管是對英國人還是對瑞典人,時高稅收也變為令人憂心的負擔,不僅是那些政治右翼人士,而且包括中間甚至左翼的選民;正如許多富人看到他們的大部分收入被稅收人員拿走用於為愈來愈龐大的社會基礎設施買單那樣。
阿斯特麗林德格倫是瑞典最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長襪子皮皮》是她最著名的一部兒童。
當她於去年宣布被迫將收入的百分之百還多要用於交稅時,這種狀況被諷刺性地稱為「波美爾博薩效應」,這是她出版於那一年的中的一個人名。
甚至許多老牌的社會民主黨黨員也都得出結論:稅收向上的急劇增加已經超出了它的極限。
瑞典的情況其實比英國還要嚴重,因為這一次瑞典社會民主黨和工黨之間的一個談判內容是,英國應該對吸引瑞典富人移民英國採取措施。
英國自己的富人當中有一大批常住澳大利亞不歸,所以在吸引其他國家的富人定居上就格外賣力,瑞典這個小離岸平衡手,在這個方面成了英國這個大一點的離岸平衡手受害者,他們通常是帶著大部分財富和技能轉移到英國。
今年瑞典經濟遇到困難,克朗已經貶值了百分之十,這表明瑞典貨幣已經開始承受不住瑞典的社會性開支了。瑞典全國百分之十最富有的人和最窮百分之十的人收入是四比一,這種結構可謂已經不下蘇修。
但這也正是問題的根源,艾倫威爾遜以內閣秘書長的身份非要過來旁聽,這讓工黨的黨鞭相當膩歪,但還不好趕走不速之客。
好在艾倫威爾遜沒有加入到討論當中,聽完了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就走了。
隔了一天,艾倫威爾遜就去了斯德哥爾摩進行考察,因為兩國的問題比較相似,無非就是誰的問題大一些,誰的小一些。一直以來為國家積極解決問題的艾倫威爾遜,自然是責無旁貸要先行一步。
洛維薩·格斯塔夫看著已經不再年輕,但仍然可以說是在政治上黃金年齡的男人,找了一個機會詢問,「其實我有一個問題一直疑惑,父親。」
「什麼問題,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艾倫威爾遜側過身看著葛麗泰·嘉寶的兒子等著詢問。
「你和母親的年齡好像相差不少吧?那個時候?」洛維薩·格斯塔夫欲言又止,最終嘀咕了一句,「可能我不該問。」
艾倫威爾遜不動聲色的聽完,然後從錢包裡面拿出來了一疊照片,從中抽出來了一張,「這是你母親四十歲的照片,我想這個問題也沒多難。」
洛維薩·格斯塔夫震驚不已,震驚的不是老父親的厚顏無恥,也不是母親當時仍然這麼風華絕代,而是這一疊照片裡面還有其他知名女影星。
關於釋放落後產業,增加社會活力這件事,艾倫威爾遜還是覺得,要是歐美國家共同來做,應該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這就不能僅僅是英國這麼做,或者美國這麼干,而是北約國家都要這麼做。
這麼多最大的好處就是?就是可以同時給他在各國的孩子們,創造一個發家致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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