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撩人心的妖孽
“小娃娃,你也不怕囁得慌。”男子語氣強硬,有點不想給的意思。
“給不給,不給我就去當鋪了,總有一個地方識貨。”月流蘇有恃無恐,專注他的表情,她已經看出來了,這些珠寶真的很值錢!
看來,那幾個姨娘還真有錢!
說完,她也不再繼續拖拉下去,利落的上手一伸,立馬將自己的包袱拽回來,打個結,再次扛在瘦弱的背上,頭也不回的朝前走,這起碼都有五十斤!連一千顆低級丹藥都不值的話!她才真的遇了狗了!
終於,那個男子叫住了她。
“唉!女娃娃!回來!來來來!有事好商量。”
見到男子鬆口了,月流蘇這才停住腳步,卻又沒有上前。
“咳咳,來吧,進來談。”男子有點鬱悶了,他都放低姿態了,還不見月流蘇過來,再說了,看到月流蘇剛才的那些珠寶,質地可都是上乘的啊!
月流蘇停頓了一下,眼珠子轉悠了一圈,又大言不慚的開口道:“我還要五十顆中級丹藥!”
“噗!”男子可謂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捂著胸口,“還,還要五十顆中級丹藥?”他真的懷疑自己幻聽了,特地的重複問了一遍。
月流蘇顯眼沒這麽好的耐心,“給不給,不給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男子深思了一會,這才咬著牙應道:“給!來!”
於是,月流蘇又喜滋滋的扛著一口袋的東西走過去。
等她出來,手中儼然已經多了一顆戒指,裏麵放的,都是她厚臉皮換來的丹藥,心想,這下子夠“神經病”吃了吧!
“來來來!賭石了!二十萬錢幣一顆!”她經過的大廳裏,還在扯著嗓子吆喝。
她現在也沒什麽事,於是就下意識的湊過去,看到那些人正在風風火火的切割石頭,有些裏麵開出來的是綠色的,還有其它顏色。
旁邊,一個男子正在挑選石頭,這顆看看,那顆拍拍,然後還放在耳邊聽一下。
“誒,這位仁兄,請問這個開出來,什麽樣的質地算好的啊?”她將就站在她旁邊的人討教道。
“這個你沒玩過啊?看看最上麵的那塊翠綠色的,通體透徹,泛著綠光,毫無雜質,那種就是上乘的!若是開出那麽一塊,再拿到拍賣行去拍賣,運氣好,可謂天價!”那男子非常誇張的講道,可謂是激動得唾沫橫飛!
“這樣啊,謝謝啊,嗬嗬嗬……”月流蘇下意思的退後一步,可不能沾了人家的口水。
她今天是沒心情開石頭了,還是回去解決了那占著坑不肯走的大爺再說。
不逗留,她悄無聲息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路上,她不知道多拐了多少個彎,終於甩掉了身後那一群小尾巴,站在黑暗處,拍拍自己的小心髒,真不知道,剛才跟她交易的那個男子為什麽找這麽多人來跟著她,真當她社會白混的?
轉身,她消失在黑暗處。
等回到自己的小破院子,打來清水洗了洗臉,再將這一身破衣爛衫換下來,此時的她並不著急,而是先美美的睡上一覺,有啥重要的事,睡飽了再說。
她回去的時候,天都擦亮了,所以這一覺睡到夕陽西下才起來。
伸個懶腰,打開門走出去,倚夢正端著吃食站在她的門口等著。
“你站在這幹嘛?”月流蘇問道。
“大小姐,您一天都沒有起來吃東西了,奴婢又不敢打擾,所以就在這裏等著……”自從那件事之後,倚夢就好像很怕她,連說話都那麽小聲。
月流蘇不禁有些好笑,卻還裝作一本正經,“你下去吧,有事我叫你。”然後她端著吃食快步的進了屋。
雖然還是稀飯跟饅頭,但好歹多了一疊葷菜。
吃飽喝足之後,她將空碗端到門口,轉身就關上了門。
將那顆放滿丹藥的戒指取下來放在手心,“大爺,出來吃食了!”她語氣不怎麽好,既然身手上占不到某人的便宜,在口頭上絕對不能輸!
她坐在床頭,把玩著手裏的戒指,隨之,一陣白色的流光迅速的從她胸口處散發出來,才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神絕冥那俊美的模樣就出現在月流蘇眼前。
“你你你,你幹嘛湊這麽近!”月流蘇沒想到啊,一抬頭就見到某人那無限放大的俊顏,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裏咯噔了一下,臉火辣辣的燙。
她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窩,眼神閃爍,“那什麽,您能離我遠點麽?”她粉唇上的笑很尷尬。
她自問,從未與一個男人有這麽近的接觸!神絕冥絕壁是第一個,從不知道矜持的她,這一刻也必須得矜持一下!
於是,神絕冥往後挪了兩步,雙手背在身後,那一身震懾人心的氣息不可忽視!
月流蘇這才將手攤開來,“這是你要的,為了方便,我將它都裝在裏麵,你自己想辦法打開吧。”然後她非常迅速的將這顆空間戒指扔給他,別開眼,盡量讓自己不去看。
神絕冥攤開手掌,躺在他手心的,正是帶著月流蘇餘溫的那顆空間戒指,薄唇微勾,形成一個邪魅的弧度,修長的食指穿過戒指,他閉上眼,開始感知,一分鍾之後才睜開眼睛。
注視著月流蘇的眼不禁一亮,果真,他沒有看錯人。
“幹嘛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行不行給句話。”月流蘇直來直去,從不拐彎抹角。
神絕冥沒說一個字,而是大步上前,將那顆戒指交給月流蘇。
“你這是幹嘛?”月流蘇不解,蹙著眉心,站在她麵前的男人,還真讓人看不懂。
“你戴著。”然後神絕冥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他,然後指著月流蘇,“可懂?”很多隱晦的字,他沒太說明白。
月流蘇很聰明,隻需要指點,她就能自己摸索到豁口,“我知道了,來吧!”她抬了抬眼皮,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神絕冥掀了掀眼,眼角的目光柔和了些,隨之,化作一陣流光鑽入她的胸口。
月流蘇盤腿坐下,戴在手上的戒指開始慢慢的溫熱起來,一道繚繚輕煙寥寥鑽入她的胸口,消失殆盡,她閉上眼睛感受,一股溫和的力量正在往她丹田裏積蓄。
然而她知道,這都是那大爺一手造成的。
她隻是一個“暖床”的媒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