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被算計的木九卿
悲喜之間的情緒變幻讓中土至尊近乎完美的將自己的貼身靈器周山石藏在了一個絕對不會有人找到,就算被他人尋到也無法帶走的地方,亦或是中土至尊早在逝世之前就將木九卿與韓妃的相遇安排妥當。
一個是生於皇族卻不願被王室規矩所掣肘的女人,一個是嗜酒如命的閑散修士,本無瓜葛的兩人卻是因為中土至尊這一個到死都能夠運籌帷幄的男人緊緊的聯係在了一起。
雖然答應了韓妃自己會帶她離開皇宮,但木九卿還是覺得身邊的女人或許是在與自己的父皇鬧脾氣,畢竟泱泱大國唯一的公主竟是要嫁給一方彈丸小國的一位名不見經傳的王子,木九卿覺得若是自己就是韓妃,恐怕也不會答應這個無禮的聯姻,但將要出口的話語在從‘淑儀殿’的一副畫卷後打開後硬是被木九卿吞回了肚子。
‘看來我還真的要當一回采花大盜了’
看著走上前去帶路的韓妃,木九卿無奈的聳了聳肩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微笑跟上了前者走入在眼前打開的一扇並無實質的大門,等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畫卷上四散的波紋也緩緩歸於平靜,就連明亮的燈火也隨之熄滅,使得‘淑儀殿’徹底的被黑夜籠罩。
“其實在下還有些不明白,如果說是為了不被聯姻嫁到那北方滿族,那麽絕對會有更多的辦法來讓你的皇帝爹妥協,可是你為何如此執著的想要逃離這裏?甚至願意與我這個閑散人士浪跡天涯?”,進入打開的大門後,木九卿與韓妃出現在了一片萬裏無雲的晴空之下,在看不到盡頭的情況下略感無聊的木九卿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跟上韓妃的腳步遞過去一杯美酒後依依不饒的問道:“而且據你先前所說,想必你早已踏入道途,足以以一己之力離開皇宮,為何還要待在這裏兀自悲傷?”
聽到木九卿的話,本在一邊帶路的韓妃停下了腳步,也正是這一停頓讓木九卿看到了女人微微發抖的身體與充斥著血色的眼眸。
但不等自覺犯錯的木九卿上前安慰一二,低著腦袋似乎在哭泣的韓妃猛的一抬頭,指著自己那具幾乎人人都想得到的曼妙身姿說道:“正是因為我體內流淌著先祖的血脈,正是因為我便是王朝走向鼎盛的關鍵,所以我才會自誕生伊始就被宮中的一眾自詡道義的陰邪之徒研究著根本不存在鑰匙一說的!”
說著,韓妃一下子撕裂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裏麵確實會讓人浮想聯翩的白皙軀體以
及那一道道如溝壑般縱橫在審題各處的刀疤劍痕,甚至在那腰腹之處還存在無數‘丹藥’的氣味。
“本為至尊之後,卻得如此悲慘命運…”,隨著韓妃情緒的失控,女人早已麵如死灰的赤身站在了木九卿的麵前,看著麵前就像是被一針一線縫起來的韓妃,木九卿終究是於心不忍,以靈力幻化了一件完好的衣裳為其披上後說道:“就算你想要讓我知道你曾經麵對的是那煉獄,你也不必如此作踐自己,起來吧,以後跟在我身邊做一閑雲野鶴或許更為快樂”
麵對著中土至尊流傳至今且好不容易傳承了血脈天賦卻被自家人聯合邪士折磨摧殘至今的韓妃,好歹與中土至尊有著師徒名份的木九卿雖然有許許多多的話想要說出來,但到了最後還是伸手將淚水都已不再落下的女人抱在懷裏繼續像沒有盡頭的遠方走去。
“你就不怕我以謊言欺詐於你,將你殺死在這片沒有我就無法進出的空間嗎?”,被木九卿抱在懷裏的韓妃一邊伸手撫摸著木九卿被衣裳包裹著的胸膛一邊露出一副奸詐小人的模樣問道。
聽到韓妃嘟著嘴像個調皮鬼似的聲音,木九卿也是展顏一笑,放開懷抱讓韓妃跟在自己身邊繼續前行後摟著她的肩膀指著頭頂一成不變的太陽娓娓道來。
“難不成就你韓妃能夠是中土至尊的傳人我木九卿就不行?”,熟悉木九卿的人都知道,不管男女老少,若是與其成為朋友,那麽這個男人就會親切的摟著他那朋友的肩膀還用那滿嘴的酒味談天說地,現如今的韓妃便是木九卿的新朋友,隻見木九卿一手摟著韓妃的酥肩一邊喝著酒葫蘆中的酒,甚至毫不忌諱的打了一個酒嗝後繼續說道:“如果你想害我就不會讓我通過那道靈陣了,而且你身上的氣息是最為純粹的來自於中土至尊的血脈天賦,我想同樣修煉了中土至尊的道術法訣的我是不會認錯人的”
“哼,你這個家夥可真是一點也不好玩!”,將自己肩膀上的木九卿的爪子移開後,韓妃第二次停下了腳步,在女人蹲下身子像是敲門一樣對著自己腳下的那片即將飛走的浮雲說了些什麽讓其打開大門的話後重新站起身來,還是雙手叉腰老神在在的揚起了腦袋像個女王般厲聲道:“真不知道老祖宗為什麽會給我挑選你這麽個跳脫無厘頭,而且還有家室的夫君,這分明是逼著我做那破壞別人家庭的賤婦嘛!我都有些後悔帶你來這裏了”
其實不隻是韓妃覺得此事離譜,就連木九卿也沒有
想到宛如狐狸般狡詐的中土至尊會把目光放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且不說木九卿與韓妃才是第一次見麵根本沒有時間去培養積累對各自的情感,更不用說木九卿早已是個有婦之夫的男人,但此時爭論顯然是來不及了,看著在二人腳下慢慢浮現的那一座座掛著紅燈籠的宅院閣樓,以及被放置在最顯眼的位置的那一塊看似普通實則能夠鎮壓三界萬物的周山石,木九卿哪裏還有時間去討論兩人究竟該何去何從,而是直接上前那周山石拿在了手中。
“你終於來了,臭小子!”
當周山石被木九卿成功的拿在手中後,一縷虛影化作中土至尊的身影出現在了二人麵前,看著正把玩著周山石的木九卿,中土至尊伸手就是一個腦瓜崩將前者的視線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等到木九卿委屈巴巴的將周山石收入囊中看向中土至尊的虛影時,竟是直接撲了上去惡狠狠地問道:“臭老頭,你非得整死我才會善罷甘休是不是?,還有一件事,你難道不知道我已有了家室?居然還給我亂點鴛鴦譜,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著是也不是?”
“那你都己看遍了妃兒的身子,難不成是想耍無賴不負責任?”
“你!”,原本以為絕對不會再過分的木九卿在聽到了中土至尊那流氓般的話語後隻覺得渾身無力倒在的地上,察覺到即使是至尊之境的靈力也不受自己控製後,木九卿絕望的掙紮著抬起頭看向越來越接近自己的韓妃與中土至尊,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說笑道:“不如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老頭你也知道九卿的家規森嚴,事無巨細都要與清芩商議後才能執行,再說了,韓妃那衣服也不是我脫的,你們就放了我行不行?”
隻可惜早已在木九卿將要前來天北帝國之前就已經製定了這個計劃的倆人並不會給他任何能夠反悔的機會,當異口同聲的一句‘不行’落下帷幕,木九卿雙眼一黑便暈了過去,而親自出手將木九卿打暈的中土至尊則是寵溺的看著韓妃這個從出生就飽受折磨的後輩說道:“老祖宗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不管怎樣,九卿都會好好的護著你,如此一來,你就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可是那些邪士又該如何處置?”,韓妃問道。
“妃兒寬心,老夫會幫你們解決這個麻煩呢”說完,朝韓妃眨了眨眼睛示意著什麽後,中土至尊的虛影便消失在了被一道又一道鮮紅的布匹遮蓋的晴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