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大鬧妓院
身子有種被禁錮住的疼痛感，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地方。
同樣是一品紅樓的某間屋子內，小小被打扮得妖豔無比，並加以五花大綁地扔在床上。
“媽媽，這個丫頭真能睡……”老女人身邊一個如出一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明顯帶著嫉妒，撇著嘴不滿地說道。
“你要是能長成如此姿色，媽媽我也可以讓你想睡就睡，你能嗎？”這個號稱媽媽的老人女很不削地白了一眼身旁那個長相一般，還隻會爭風吃醋地腦殘女人，以及其專業的口氣狠狠地挖苦道。
“人家不是沒那麽好的福氣嘛！”這種女人就是賤，被挖苦過後立刻老實了很多，擺弄著手裏的帕子，像隻小蚊子似的嘟囔道。
“行了，你出去，別在這愛媽媽我的眼，你要是能多給媽媽我多賺點銀子，我也好生待你。”又是一個白眼，轉過臉，看向小小時立刻笑得比花還燦爛，滿眼都是金光。
這長相，這身材，這嬌嫩的小皮膚，嘖嘖……
女人看了都心動，何況是男人了？
此刻看著小小，老鴇的眼睛裏已經看不到一個人了，而是完全把小小當做了一座小金山！
有了這丫頭，還怕這一品紅樓不紅透大江南北，還怕金子銀子不滾滾而來？她美娘可真是苦盡甘來，後半輩子吃喝不愁了，白白撿了這麽一個絕世的小美人。
真是越想越是開心，看著小小那長粉嫩的小臉，某美娘這個激動啊，忍不住捏上一把，看看能不能捏出水水來。
“哎呦！哪個混蛋捏人家啊，嗚嗚……”兩把濃密的小刷子微微顫抖了幾下後徹底與眼底線分開，粉嫩的小嘴意猶未盡地吧嗒著流出的口水，不滿地咒罵道。
“丫，我的小祖宗，你終於醒了！”見小小醒來，老鴇立刻馬上，抬起千金重的大屁股，探過身子，湊到小小眼前，習慣性地笑得一臉諂媚。
可某丫頭似乎絲毫不領這個被當成小祖宗的情分，隻感覺眼前這個頭上插著大紅花，臉上塗抹著千層粉，胸大的快要貼到自己身上的老女人是個從陰間偷跑出來的厲鬼，嚇得大叫了出來。
“啊……鬼啊……鬼啊……有鬼啊……”
尖銳而富有穿透性的嗓音，經過老鴇的耳朵後，傳送到妓院的每個角落。
她水小小發誓，她絕對不是有意使出她河東獅吼的第九層功力，隻是眼前的這位大媽確實太像鬼了，至少和鬼是近親。
“喂！我的小祖宗啊，你別叫了，別叫了，你這還讓不讓媽媽我做生意了。”小小的話讓這個老女人諂媚的嘴臉石化掉，而小小的聲音更是讓老鴇抓狂，立刻用手堵住小小的嘴，做出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再喊了。
額……手是暖的，人是活的，不是鬼啊！
小小總算是鬆了口氣，可是嘴被擋著，吐不出來。
“嗚嗚……”小小一顆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希望眼前的那隻花毛雞快點放開自己，要不然不把她憋死就怪了。
“小姑娘，我把手放開，你不許叫哈。”花毛老雞見小小點頭答應，便試探地拿開手。
要說這姑娘她可見多了，還真沒見過這麽能喊的。
“喂！大奶牛，這裏是什麽地方啊？”小小重重喘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被捆綁上的身體，滿是戒備地盯著眼前的老女人，仇視地問道。
“大奶牛？”老鴇大人緊緊撰著雙手，努力保持著嘴角在四十五度的弧度，好讓自己不至於有將自己的小財神拍扁扁的過激行為。
“是啊，你自己看看，你那不是大奶牛嗎？快點告訴我這是什麽地方？”小小不滿地撇撇嘴，催促道。
她自然是看得出那個大奶牛對自己是有所圖的，才那麽笑得那麽諂媚，便更加有恃無恐。
“好，好，我的小祖宗，你就是我的小財神，你說什麽都行……”
“別囉嗦，說重點！”小小直接打斷，白了某隻奶牛一眼。
“這不就說了嘛，小財神還真心急，這裏是寧州城最最有名的一品紅樓，媽媽我啊打算給你捧成台柱，到時候你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明豔照射四方……”大奶牛老鴇說的是口水四濺，這個激動，好似已經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金銀財寶送上門。
“停，停，蝦米一品紅樓，蝦米台柱的？都是幹什麽的啊？”小小聽得一頭霧水，根本沒明白老鴇話的意思。
“這一品紅樓啊，就是供有錢男人們消遣娛樂的地方，而台柱自然就是頭牌花魁啊。”
“奧，供男人們消遣……丫丫的，那不就是妓院？”小小終於是明白過來，驚得大喊道。
“噓，小點聲，不要那麽大驚小叫，這也是有錢人才能進的高級場所。”對於小小的這種反應，某隻奶牛已經司空見慣，哪個女人進來時不是又哭又喊，更有甚者還上吊和藥呢，不過到最後還不都是被她美娘媽媽給收服了。
“丫丫的，那你不就是想讓我去做妓*女？”小小一臉憤恨，恨不得一個板凳拍在大奶牛的臉上，幫她重新整容。
“不要說的那麽難聽，女人還不就是伺候爺們的，憑你這姿色，媽媽我保證你一個月內紅遍大江南北，成為紅燈坊界的頭牌花魁。”老鴇臉上的笑意收斂去了一些，半帶威逼，半帶誘惑地說道，對待這樣的雛，她可是經驗豐富。
“你愛做雞就自己做，別拉上我，快點放我離開，要不然一會小夜夜來了，看他不把你這給一把火燒了。”小小試著掙紮了一下手上的繩子，隻有痛感襲來，根本弄不開。
“你還別說，媽媽我真就不怕你的威逼，來了我的地，你就別想出去，衣服已經給你換了，妝也化了，今晚媽媽我就組織投標，點了你的大蠟燭。”經驗豐富的老鴇十分清楚，這對待新進來的雛，該強硬的時候就得強硬。
“大蠟燭？什麽意思啊？”作為現代人的小小自然不能理解這個詞語，好奇地問道。
“就是給你破*處，找個男人要了你的初夜。”大奶牛說得很決然，沒有回旋餘地。
“額……好吧，我覺得既漂亮又偉大的媽媽你的提議非常非常好，當花魁多好啊，可惜人家沒經驗，今晚就叫人家伺候男人，我不會啊，要是男人不喜歡我怎麽辦啊？”小小想了想，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換上一臉的甜軟，乖巧地問道。
“這才乖嘛，女人就應該這樣，放心吧，男人們啊就喜歡你這種青澀的小丫頭，媽媽肯定你一定會紅的。”大奶牛自以為勢地以為自己把這丫頭給搞定了，又笑得眼冒金星。
肯定，你快去啃腚吧！小小憋著心口的怨氣，繼續裝模做戲。
“不行，青澀的多美味道啊，隨便找個小點的都是青澀的，人家要長得青澀，又能銷魂。”學著電視裏的那些雞，飛了一個自認為很媚惑的飛眼給大奶牛，小小說地十分誠懇。
“銷魂！說得好，這麽可教，媽媽就看在你這個銷魂上，帶你去見識見識本樓的頭牌姑娘是怎麽叫男人銷魂的。”大奶牛說著將小小身上的繩子解開，但還是留了個心眼，並沒把丫頭手上的繩子解開。
“媽媽，手上的繩子怎麽不解開呢？”小小慢眼無辜地問道。
“嗬嗬，有時候太乖了也不是件好事，媽媽還真怕你這小祖宗有什麽心眼，等過了今晚，媽媽保證你在這一品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好啦，好啦，別說了，不就怕我跑了嘛，本姑娘才懶得逃，快帶我去見識銷魂吧。”小小沒耐性地打斷了大奶牛的話，她現在隻想出去看看有沒有逃跑或者通知小夜夜的機會，才沒心情和她在這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