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不說實話閹了你
“請王降罪!”鳴絕自知沒有完成好王交代的任務,執拗地跪在地上,再次請罪道。
“去吧,加強兵力,保護好王城!”孤離夜擺了擺手,突然想到了些什麽,叮囑後,轉身離開。
屋子裏,小小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冬兒又服侍小小換了一身衣服,高高的衣領,正好將包紮上白布的傷口遮擋上。
“冬兒,你剛才去取葡萄,怎麽就取了那麽久啊,我差一點就小命嗚呼了。”上了藥,傷口也沒那麽疼了,小小拉著冬兒的手,嬌聲埋怨道。
“我,我……”王一直都是以別的身份來見小小,這個她是知道,所以此刻,她也不知道這真話是否能說,吞吞吐吐,沒了回答。
“丫頭,她剛剛去找我了。”正在冬兒為難之際,孤離夜從外殿走了進來,麵帶笑容,柔聲說道。
“王……”冬兒剛要出口,忽而發現,王的發已經幻化成了墨色,便沒敢做聲,硬生生吞了回去。
王?小小眼珠一轉,盡管冬兒沒再繼續說下去,她剛剛也分明聽清了冬兒是這麽叫的。
難道他就是王?某隻……小白……
丫的,是王又怎樣,是王就能把人耍得團團轉,她水小小才不吃這套,敢逗她玩,看她怎麽好好收拾他,管他蝦米豹君還是魔王的,敢騙她水小小,一律拉出去非禮夠了,再領回來。
小小心頭氣悶,臉上卻不動聲色,隻是笑得純美,瞠著一雙天真無害的眸,略帶委屈地看著迎麵走來的男子。
裝傻充愣,外加演戲不是嗎?她水小小的功底可一點不比他蝦米王差,水小小堅信,從哪裏摔倒了就要從哪裏爬起來,既然自己是被騙了,她就要騙回來,省的被某隻小白看扁扁了,省的結婚後,再繼續欺負了她。
額……結婚?自己怎麽扯到了這上麵,不管了,先演戲再說,做人要有點職業道德。
“我剛剛差一點就殺了,你才來……”小小一向是翻臉比翻書快,剛剛還是晴天的臉,此刻便努起小嘴埋怨起來。
“丫頭,是我不好,來晚了,怎麽樣,傷口疼嗎?”孤離走到床邊,在小小身旁坐下,伸出手勾開小小的衣領,柔聲問道。
“疼,說話都疼……”小小委屈地泛著一雙清澈的月牙眼,可憐兮兮地說道。
冬兒見狀,連忙識相地退了出去。
“傻丫頭,都是我不好,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如墨的黑眸中全是她清麗可人的小臉,對她,他的話語永遠充滿著無盡的寵溺。
“嗚嗚……本來就是你不好,我好怕怕,那個女人好凶啊,我不要當王後,你快點帶我離開,好不好啊?”小小揉著眼睛哭訴道,想起剛剛,不怕是假的,但這話卻不全是真的,有句蝦米俗話說的好,女人的淚水就是男人的軟肋,現在受了這麽大委屈,她自然也得發揮一下,順便再次確定一下這個騙了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王。
“丫頭,沒事了,乖,別哭,以後,我再也不會放任你一個受傷了。”果然,俗話都說的好,一見小小哭了,孤離夜立刻沒了方向,心頭一軟,伸手將小小攬入懷中,自責之情如滔滔黃河之水,沒有斷絕。
“嗚嗚……你騙人,你把我放在這就是等著我受傷害。”小小不依不饒,捶打著男子,故作掙脫狀。
“丫頭,我不會騙你,放心,以後有我在你身邊,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白皙修長的手指貼在小小的臉上,抹去她眼角的淚,男子的眸子溫柔如光,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柔和之色。
美啊,美啊美!妖孽啊,妖孽啊妖孽!
眼前的美男光輝燦爛,隻是溫柔一瞥,都讓小小渾身亂顫。
哎!沒辦法,誰叫她水小小天生長著一顆愛美之心,看來自己真是淪陷給他了,不過隻是自己淪陷多不公平啊,大家一起淪陷才好玩吧。
“小孤孤,不對,是小鳴鳴,你不會丟棄我的,對不對丫?”摟住他的脖子,小小像隻貓咪一樣,撲入男子的懷中,所謂欲擒故縱就是這樣,剛剛還推推搡搡,此刻便主動投懷送抱。
“小鳴鳴?”額頭上劃過幾條黑杠,顯然,孤離夜還沒有適應這個稱呼,不過話說,他也根本不需要適應,因為很快,他就會被揭露真身啦。
“是啊,你不是說你叫鳴絕的嗎?所以人家以後叫你小鳴鳴。”小小奶裏奶氣地解釋道。
“我看,叫小孤孤也不錯。”孤離夜狂汗,這名字被她換的,亂七八糟。
“麻煩,那就叫相公吧,我的好相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小一時間化成粘人小蟲,黏在孤離夜的身上,窮追不舍地問道。
“丫頭,你今天怎麽怪怪的。”莫名其妙,孤離夜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是哪裏。
“有麽?我明明是被嚇到了嘛,你也不關心我,嗚嗚……”意識到自己的戲演得有些過了,小小立刻做出楚楚可憐狀。
“我不關心你,又關心誰呢,真是我的傻丫頭。”溫柔地擁著她,男子的語氣帶著寵溺。
“相公,我們偷情吧。”抬起身子,小小眨著一雙好看的月牙眼,看著男子,故作嬌羞地說道,說完後還不忘照著電視裏麵的樣子,舔了舔自己的唇,做誘惑狀。
“偷情?現在?”不對,一定有些不對,孤離夜再次被擂的石化,看著女子粉嫩的唇,又禁不住想要她的誘惑,可是她的傷……男子的眸轉而遊移到小小白皙的頸。
“是啊,偷情,就現在,你不用擔心,我隻是擦破了點皮,剛剛上過藥,現在都不疼了。”兩隻白嫩的小手捧在他的臉上,小小主動上前,眨著魅惑的大眼睛,笑得甜軟。
“丫頭,你……”孤離夜的話還沒說完,兩片薄唇便被包裹上了柔軟,一陣電流擊過,征服的穀欠望在身上蔓延開來。
濃密的睫毛摩挲在孤離夜的臉上,小小的舌笨拙地探入他的口中,東闖西撞,卻不知如何運作。
這算是在勾引嗎?
退卻了剛剛的怔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意,深邃的眸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懷中的女子,他知道這丫頭突然如此主動,一定是有所算計,不過這不重要,隻要是這丫頭高興,他又有何在乎。
但是這被動親吻,貌似不是他孤離夜應有的風格吧。
眸子裏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厚實的手掌拂上她誘人的肩,一隻手霸道地扣在她的頭後,堅韌的舌纏繞上她的小舌,孤離夜反客為主,嫻熟地吸取著小小口中盈香,順便引導一下她該如何親吻。
“恩……”小小不堪誘惑,低吟出聲,又是一愣,接而迎合上去。
一雙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背部,更加激起男子的渴望。
她的口總是那般香甜滑膩,而她的身子又是那般柔軟,不用勾引,隻是靠近,就足夠讓孤離夜把持不住,更何況,此刻的小小還故作嬌媚,一再迎合,男子更是難以控製,燥熱的感覺順著下身蔓延上來,隻是親吻的快感,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要。
他,想要她,卻又顧忌著她脖頸上的傷口,不舍得下手。
濃鬱的睫毛輕輕開啟,小小的眼神迷離而醉人,滑嫩的小臉更是透著致命的誘惑,這丫頭就好似天生的尤物,一旦觸及,就讓人難以戒除,孤離夜心裏糾結,喉嚨幹渴,恨不得一口將這個小丫頭給吞了下去,誰叫小小如此美味,任誰見了,都會留戀。
小手抓在他的衣服上,迷醉的眼神看著男子猶豫隱忍的表情,小小心頭一暖,她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傷口,所以遲遲不動,連親吻的幅度都比平時小了很多,手更是很貼己地扶在自己的頭後,怕自己會不舒服。
他真的很寵自己,應該也是愛著的吧。
可是,但是,但可是,他騙了自己,這個絕對是不可以原諒的,不討回來,自己豈不是很沒麵子,小小心一橫,眼一閉,決心勾引到底,兩隻小手動作輕柔地滑動在他的背部,身子放柔貼了過去,嘴裏還不停發出細膩的低吟聲。
勾引啊,爆勾引,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勾引!
孤離夜被小小撩撥的喉嚨一緊,再也忍受不住,手順著她的頭部滑落在她柔軟的腰間,順勢將小小壓倒在了床榻之上。
第一步成功,小小欣喜,努力集中精力,不讓自己投入到這場溫柔的戰爭中,一隻手搭在他的身上,另一隻卻在床邊的包包裏摸索……
“丫頭,你又在勾引我?”男子停下唇間的運動,雙手禁錮在她的身側,抬起深邃的眸子,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身下的女子,語氣柔軟地挑眉說道。
“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勾引啊。”明澈的月牙眼泛著天真無害的光點,小小努著被裹得更加嬌豔的小嘴,故意挑釁道。
“你的意思是吃定我嘍?”男子微微皺了皺眉,寵溺地勾了一下小小鼻子,語氣曖昧不清地說道。
吃定,當然吃定,她水小小是誰啊,被她選中做夫君,那是他的福氣,還敢不讓她吃定,一會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水小小的厲害,小小心裏暗自思忖,臉上卻漸露委屈。
“吃你?貌似是你在吃我吧……”小小白了一眼兩個人一上一下的位子,故作嬌柔地撒嬌道。
“嗬嗬,誰叫娘子的味道這麽好,我怎麽能放過呢?”心知小小有問題,可孤離夜卻並不急得揭發,而是心情大好地笑道,他倒是想看看這丫頭,在玩些什麽小把戲。
應該是你貪吃才對吧!小小臉頰緋紅,偷偷白了某男一眼,剛要繼續下文,卻被某男裹住,細密的吻痕如雨後繁花,劈頭蓋臉地落了下來,弄得小小渾身激顫,連毛孔都緊張地縮了起來。
丫丫的,不行了,心髒好似漂浮在了秋千上似的,此起彼伏,身體也跟著失重,用不上力氣,快點翻出來,快點翻出來,小小的手不麻利地在包包裏翻找著,眼角的餘光偷偷瞟了過去,再不將秘密武器找出來,恐怕自己就徹底淪陷了。
嗚嗚……自作孽不可活鳥……
“恩……啊……”見小小神色慌亂,男子的興致更高,大手探入小小的衣服裏,覆蓋在她的小雪峰上,動作時而加重,時而輕柔的揉摸,弄得小小不停地低吟出聲,燥熱的感覺一陣一陣,不出一小會,身上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找到了,終於翻出來了,握著手中的東西,小小心頭一喜,柳葉秀眉卻還在因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微微蹙在一起,努力迎合著男子的動作,小小的手在孤離夜的背後,開始了小範圍的活動。
“丫頭,專心一點!”注意到小小的不對,男子笑意邪魅地好心提醒道,手上轉而加深力道,另一隻手已然向下滑動下去,越過平坦的小腹,正向那神秘的花園遊走而去。
“嗚……啊……”除了那一晚,這是第二次,小小有種玩火自、焚的感覺,身子一軟,兩腿驟然夾緊,手中的東西也差一點掉了下來。
“嗬嗬,這個反應還差不多。”男子氣息微亂,喉嚨幹渴,滿意地埋頭下去,扯開她淩亂的衣服,撩撥著雪峰上的小紅豆豆。
丫丫的,受不鳥了……快點搞定……快點搞定……
小小加快手上的動作,突然眉頭一舒,畜生無害的笑意彌漫開來……
“丫頭,你……”男子的動作停住,整個人僵硬在那,不可思議地皺起眉頭……
“嘿嘿,我的小相公,這回該我吃你嘍。”小小眸子雪亮,語氣還有些不穩,努力將身上的人弄到一旁,從他的身下,爬了出來。
“丫頭,你給我使了什麽法術,我怎麽會全身麻木,用不上力氣。”男子的語氣略微有些詫異,卻絲毫沒有責怪。
“嘻嘻,不知道了吧,獨家秘方!”小小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將手中的針管在孤離夜麵前晃了晃,粉撲撲的小臉笑得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