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在梅文軒的身上踢了一下,這家夥立刻就解除了所有的痛苦,坐在地上,揉著依然有些疼痛的肩膀,看了看眾人,這才說道,“靜姝,靜姝的行蹤是被我出賣給花蛇會的。”
他話音剛落,梅雲久立刻勃然大怒,緊緊攥著拳頭,這就要過來打他。把梅文軒給嚇得趕緊朝後麵退縮。
張輝拉住了梅雲久,咧嘴壞笑了一聲,說,“梅族長,你別著急啊。現在你才動手,未免有些太晚了吧。我看,還是讓他將話都說完了吧。”
梅雲久滿臉都是尷尬和歉疚,他其實非常清楚。如今自己的女兒下落不明,自自己可是要負很大的責任的。畢竟,如果不是他自己輕信這個家夥的,事情恐怕絕對不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梅文軒這才緩緩說道,“我,我是很早就加入花蛇會了。因為,因為我父親和梅叔叔都是明羽家族地位相當的人。本來,。我父親也是有機會做族長的。可是,據說當年有暗箱操作,我父親在競選族長中失敗。他也因此,抑鬱而死。為此,我懷恨在心,就一直渴望將梅叔叔你給取而代之了。本來,我是想通過娶靜姝來達到這個目的。可是,可是她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心思都在張輝的身上。而這個時候,花蛇會的人找上了我。他們說可以幫我實現願望,前提就是我加入花蛇會,聽候他們的差遣。”
梅雲久聽到這裏,著實無比的氣憤。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瞪著他叫道,“文軒,你怎麽可以這麽想呢。當年我和你爸爸的比拚,是他暗中動手腳,還差點將我殺了。本來,這種事情如果披露出來你們家人都要被驅逐出明羽山穀的。可是,我為了保全你們家,自己忍下了這口氣。可是,我沒想到我竟然……”
梅文軒聽到這裏,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半張著嘴,詫異的說,“什,什麽。怎,怎麽會這樣呢?不,不,這不可能……”
張輝抄著褲袋,嘴角勾著邪魅的壞笑走上前來,拍了一下梅雲久的肩膀,壞笑著說,“梅族長,不是所有的善心都能得到相應回報的。難道,你沒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我,我……”梅雲久慚愧的低著頭,卻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了。
婉兒這時衝上前來,一把揪著梅文軒的衣領,氣惱的叫罵道,“梅文軒,你這個卑鄙小人。趕緊說,我家小姐被你們弄到什麽地方了。”
“別,別打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梅文軒大驚失色,真擔心婉兒的拳頭會砸到他身上來。
根據梅文軒所供述,在明羽山穀裏有個叫惡魔山澗的一個狹長的天然山體縫隙,是花蛇會的一個專門用來煉製人丹的地方。之前,明羽家族很多丟失人,都被弄到這裏煉製人丹。
不過,梅雲久和婉兒聽到惡魔山澗後,全部都露出了震驚無比的神色。
張輝看了看他們倆,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梅族長,婉兒,這個地方難道是你們明羽家族的禁區嗎?”
梅雲久點了點了頭,看著張輝說,“你說對了,張主席。這就是我們明羽山穀的禁區,從上古時期起,我們祖上就定下了嚴規,這個惡魔山澗是我們明羽家族的禁區,任何人都不準踏入半步。曆來,那裏都被元老會的人派重兵把守。就算我是族長,都毫無辦法。”
張輝似乎有些明白了,壞笑著說,“這就對了,看來人家花蛇會的人就是抓到了你們這個心理,所以,這麽多年來,才不會有一點的損失。不過,既然人家花蛇會都能進去了,我看著禁區估計也沒啥。”
婉兒滿臉都是慘白的神色,驚恐不安的說,“不不,張輝。那個地方據說囚禁著一個非常凶殘無比的惡魔,任何人進去,都會被他給吞噬。”
張輝走到婉兒身邊,湊到她那滿是惶恐的臉頰邊,咧嘴壞笑了一聲,“哦,是嗎。可是,花蛇會的人為啥就沒問題呢。”
話說著,他就看了看梅雲久說,“梅族長,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兒變成人丹的話,你就趕緊帶路。否則,遲一分鍾,你女兒可就多一分危險了。”
梅雲久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說,“噢,好好。張輝,我這就帶你過去。”
惡魔山澗到底是屬於明羽山穀的禁區,盡管大家都想跟著去,但梅雲久卻根本不準許。他從心裏,還是想要遵循祖上的遺訓。
當下,就梅雲久,婉兒,和張輝三人去了惡魔山澗。
惡魔山澗處在一片濃密的叢林裏麵,這個叢林裏瘴氣充斥,各種毒蟲猛獸亂竄。
雖然明羽山穀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到處倒也有很多飛禽走獸,弄完迷漫。可是,像是這裏環境如此惡劣的,梅雲久和婉兒卻也是頭一次見到。
婉兒剛進去沒多遠,就心生膽怯來,緊緊依偎著張輝。
張輝倒也不拒絕,反而伸出一條胳膊來緊緊摟著她的腰肢。
但,婉兒隨即就用力撇開他的手,顯得很生氣的說,“死張輝,你少碰我,你這個大色魔,無恥的臭流氓。”話說著,她就氣呼呼的往前走。
張輝倒也一點都不生氣,咧嘴壞笑著,慢吞吞的說,“唉,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啊,我可是好心好意幫你呢。”
梅雲久走了過來,衝張輝笑了一聲,帶著歉疚的口氣說,“張主席,你別和她一般見識。這孩子,就是和靜姝一起久了,都被我們寵壞了,所以才這麽沒大沒小,對你這麽不尊重。”
張輝趕緊說,“啊,沒事,梅族長。雖然我現在是什麽主席。但,大家可別這麽看我。我看,就像是從前,或者就像是婉兒這麽對我就可以,我喜歡這種狀態。”
梅雲久聽到這裏,誠惶誠恐,顯得很驚惶,忙說,“張主席,你可千萬別這麽說。規矩就是規矩,可不能破壞。你現在是主席,我們理應對你尊重。”
張輝本來還想說什麽,看他這樣子,倒也不好再說什麽。不過,想起這次要搭救的梅靜姝,雖然婉兒口口聲聲說他們之前訂過啥娃娃親,但張輝卻對此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聽梅靜姝所言,似乎他之前的一些記憶被生生的給刪除掉了。
會不會,梅雲久知道一些這些事情呢。
張輝想到此,忍不住看向他,問道,“梅族長,我和靜姝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啊?”
“你和靜姝啊,你們小時候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張主席,你很小的時候就說過,張大了要娶靜姝的。”
“是,是嗎?”張輝聽到這裏,微微蹙著眉頭,詫異的說,“梅族長,我對之前的事情為啥一點記憶都沒有了。你能告訴我,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梅雲久忽然停了下來,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神色看著張輝,打量了許久,這才緩緩說,“張族長,難道,張族長沒有給你講過去的事情嗎?”
張輝看著他那震驚的神色,越發覺得自己有太多的事情,被爺爺隱瞞著。他搖了搖頭,然後抓著他的手說,“梅族長,我請你告訴我,我之前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這……”梅雲久麵露難色,支吾著,滿臉都是為難的神色。
而就在這時,前麵忽然傳來了婉兒驚恐不已的叫聲,“啊,救命啊,快點來救救我啊。”
張輝暗叫一聲不好,迅速朝前麵衝了過去。
他衝上前來,卻見婉兒正胡亂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仿佛,裏麵進了什麽東西。,
張輝鬆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走到她麵前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慢悠悠的說,“喲,婉兒,你這是怎麽了?”
婉兒臉頰漲紅著,她本來是想遮掩一下的,可是架不住裏麵一陣難受,還是忍不住的用手伸進領口裏去抓扯著。
張輝故意歎著頭,往前張望了一眼,然後吐了吐舌頭,咧嘴壞笑著說,“哇塞,好大啊。婉兒,你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就這身材,這尺寸,嘖嘖,不比你們大小姐差勁啊。”
“張輝,你,你大爺的,趕緊給我想辦法。,我這裏麵有鑽進了一隻,一隻蟲子。它,叮咬,叮咬我好難受。”
張輝微微應了一聲,壞笑著說,“我猜,那隻蟲子肯定是個公的。而且,肯定還在吃奶呢。”
“王八蛋,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找死呢。趕緊想辦法,啊,痛死我了……”婉兒的話沒說完,忽然緊緊抓著胸口,歇斯底力的痛叫起來。
此時,她不經意的將衣服給撕扯開了。立刻,一抹雪白的肌膚映入了眼簾來。那一片傲然的風景線,被紅色的內衣高高撐著,幾乎要撐破了。
而就在這時,張輝瞄到了一條青綠色的拇指長的蟲子鑽進了婉兒的熊溝之間。
他看了看婉兒,緩緩說,“婉兒,你真的要我幫忙嗎。不過,你可不準惱火啊?”
“少廢話,你趕緊給我想辦法。”婉兒此時哪裏還顧得上那麽多,狠狠瞪著他,急哄哄的叫道。
張輝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壞笑,驟然伸手上前,冷不丁,鑽進了她的一片傲然之間。
眨眼之間,手就伸了出來。
婉兒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叫罵道,“張輝,你這個混蛋,我讓你抓蟲子,你竟然對我……”
她本來想伸手去打張輝,不過這家夥手上卻捏著一條蟲子,直接晃蕩在她麵前,立刻就讓她住嘴了。
“好了,大家別鬧了,我們到惡魔山澗口了。”這時,梅雲久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張輝轉過身來,朝前看了一眼,這才發現竟然走到了這叢林的盡頭。麵前,是兩座緊挨著的巍峨山峰……
而這兩座山峰之間有一條狹長的縫隙,看來,這就是那所謂的惡魔山澗了。
婉兒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來,此時也不顧自己衣衫露出的風光,興奮的說,“真是太好了,咱們快點進去吧。”說著,她率先走了上去。
張輝和梅雲久對視了一眼,跟著也一起去了。
三人走到這山澗口,正要進去的時候,忽然,山澗兩邊閃現出兩個身材魁梧的武士。他們全部都穿著金碧輝煌的盔甲,明亮的猶如太陽的光輝一般。在他們的頭盔上,更有一個梅花的標誌,格外的顯眼。
這兩個武士,迅速抽出一把閃著耀眼的寒光的長劍,直接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讓開,我們進去有要緊事情辦。”這兩人看來就是守衛的武士了,梅雲久和婉兒此時都麵露怯意,生出了一副退縮意思,但張輝卻上前來,直接對他們叫道。
他本想著這些人不讓路,就打算硬闖,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生冷且蒼邁的聲音,“哪裏來的野小子,敢來明羽山穀的禁地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