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龍玥不是蟲
“啪”的一聲,狠狠的一巴掌,沒有抽打在龍玥的臉上,反而打在了尹千雪的臉上。
“你,你居然敢打我?”她捂著紅腫的臉,不可思議地瞠大了眼眸,惱羞成怒地怒吼著。
同時,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驚異地看向龍玥,一個不受寵的王妃打了王爺最寵愛的女人,她還真是夠膽大的。
“打的就是你,你給我記住,這隻是個教訓,以後你再敢在我麵前動手,我必十倍還給你!”揚起驕傲的下巴,淡淡地掃了一眼麵前的女子,她的口氣中充滿不削,一雙幹淨的眼眸中溢滿了淩傲與不馴。
丫的,飛龍不發威,真是把她當一隻小蟲蟲了!
“淩……”祈求無阻的目光望向那個寵她入天的男人,可他似乎並未動怒,眼眸中閃過一抹饒有興致的玩意。
“來人,將琦側妃關入柴房,三日不許送水送飯。”上下掃視了她一眼,莫天淩淡淡地命令道。
狼狽為奸,過河拆橋!
一對狗屎男女!
“莫天淩,你別太過分。”憤恨地一把推開上來架住她的侍衛,龍玥抽出利刀對著那個莫天淩大吼道。
②
他以為她是什麽,關入柴房?還不給水,不給飯,丫的,是個人也要玩造反,關她龍玥,別說門沒有,連窗戶都不給你開,他奶奶的,莫天淩,早晚要玩死你。
“玥兒,你這是要殺我?”他笑,不以為然,好似吃準了她不會下手。
“大不了同歸於盡”龍玥氣壯山河地咆哮道,這一句純屬胡扯,隻是過過嘴癮,就算是他想和她同歸於盡,她還不幹呢。
他以為他是個什麽鳥東西,明著寵,暗著算,再這樣下去,早晚得被他給玩死,她現在真想告訴他。
喵了個咪的,她不是那個神馬傀儡王妃琦玥,她是龍玥,來至二十一世紀的龍玥!
“玥兒,你知道本王舍不得你……”漆黑的眼眸陡然轉冷,修長有力的指尖掃過腰帶,銀針閃現,朝著龍玥飛去。
又來這一招,看來他傷得還真是太輕了!
來不及多想,龍玥迅速轉換身型,礙於手臂上的傷口,勉強躲過了他前麵幾隻銀針,剛喘了口氣,丫的,沒想到這廝居然玩陰的,又是連發三針,飛身而起,三百六十度的翻轉,好不容易再次躲過去,可是為毛還有第四針……
“莫天淩,虧得你也是堂堂王爺,居然陰我……”四肢發麻,那一針剛好紮在了她的穴位上,龍玥不服氣地倒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被拎小雞一樣,被家丁拎在了半空中。
胳膊還在出血,這些古代人真是太不把人當成人看了,詛咒莫天淩那廝下輩子變成一隻禿毛鳥。
“兵不厭詐,自古便有成王敗寇一說,又何必拘泥於過程怎樣呢,更何況……”他笑了笑,沒再說下去,更何況他從來都不是好人,更非正人君子!
“更何況什麽,莫天淩,你別以為你吃定我了,早晚我……也會欺負回去!”最受不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狂傲不削的樣子,真是拽得她胃疼,丫的,她龍玥發誓,早晚她也要像他欺負她一樣,欺負回去!!!
“這一生,本王吃定你了,想要欺負回來,哼!上床的時候,本王到底可以給你機會!”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莫天淩俯下身子,眯起眼睛,貼近她細致的臉龐,故意掃過她衣領下的那抹精致春光。
“禽獸不如……呸!”想都沒想,一口口水吐了過去,黏在他的臉上,瞬時間颶風湧動,吹得龍玥直風中各種淩亂。
額……她怎麽這麽不淡定,隱忍了這麽久,居然會功歸於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壓迫久了,早晚會引起強烈的爆發?慘了,慘了,手腳不能動,這下死慘了,龍玥啊,你太不淡定了……
“王爺,處理傷口要緊,耽誤了時間,恐怕不利於後續治療。”恰到好處,雲狂先尹千雪一步,遞上手帕,在一旁提醒道,嘴角隱帶笑意,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別,每見一次,都能給他一次驚喜、震撼。
“賤、人,居然敢對王爺不敬……”大好時機,怎能錯過,尹千雪走到了龍玥麵前,揚手便要打下,卻被一隻寬厚有力的大手攔了下來。
“怎麽?狂醫有心袒護不成?”女子憤恨地瞪向多管閑事的雲狂,沒有好氣地說道。
“自然不是,雲某隻是想提醒尹姑娘一句,尹姑娘身體不好,最好不要動怒,有傷身體。”雲狂嬉笑說道,眉宇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那麽一股子風流灑脫的狂放不羈,似乎天地萬物都與他沒有半分牽掛。
龍玥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男人,原來他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醫,可這樣一位傳奇的江湖人物,又怎麽會與這個陰險腹黑的王爺扯上關係呢?他看起來好像也很心甘情願地聽命與莫天淩,真是讓人費解。
“千雪謝過狂醫提點,狂醫還真是心思細膩,會關心人。”思量再三,尹千雪雖然生氣,卻也不好發作,畢竟自己的命還都係在這個狂醫的手上,隻能收手作罷,故作無心地說給莫天淩聽。
這狂醫是會關心人,可關心的並不是她尹千雪,而是另有其人。
“好了,關入柴房。”莫天淩的臉色有些難看,甩袖而起,他的心居然也會因她而起了波瀾……
夜深人靜,柴房內被關了整整一天,龍玥早已餓得饑腸轆轆,更何況手臂上還有傷,疼痛專心,沒有藥敷,隻能撕了點衣服簡單地包紮上。
莫天淩,你夠狠!
也不怕把她關在這麽陰冷潮濕的地方,傷口腐爛。
龍玥在心裏暗自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還不解氣,又發生了無數次不正當關係,也不解氣,無奈,隻好各種詛咒,預先將他的子孫後代支付出來,狠狠蹂躪。
可是,還是餓啊……
肚子不爭氣地叫個沒完沒了,早知道這樣,就在宴會上多吃些東西,祭祀五髒廟了。
四周漆黑一片,手腳均被鐵鏈束縛在身後的柱子上,別說是門窗緊鎖的柴房,就算是開著門的大殿,她也逃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