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子不伺候
杜心雨嘆息了一口氣道:「這些人也不知道活得累不累,那臉就屬狗的,變得可真快啊!」
柳靜道:「累不累,他們心裡比誰都清楚。哎,你知道嗎?這次劉忙他爸也受到牽連了!」
杜心雨苦笑道:「因為劉忙與秦風的關係?」
柳靜道:「領導就是領導,一語道破天機。這市公安局郝局長與秦風有仇,這不最近攀上了王書記這條線,他就直接對劉忙他爸下手了。原本劉忙他爸除了管市局的宣傳以及文化建設,還附帶著後勤這一塊,好歹也是有點油水的。現在那姓郝的直接將後勤這塊給拿掉了,給了別人。老劉被氣得,就差一口氣沒背過去。這些天,他在家休養,劉忙忙於那生態養殖場,沒時間照應,只能我晚上下班後去看看老頭。你說這老頭也挺可憐的,一輩子都獻給了公安事業,最終卻落得這樣一個結果,哎——」
杜心雨道:「你也別怨組織,這畢竟是某某人的專橫獨斷,並不能代表組織的意思。」
柳靜道:「其實這事也沒啥,就是覺得有些憋屈。憑什麼啊!」
她抱怨了兩句,繼續道:「心雨,你知道嗎,這王書記來頭可大了,聽說是京城的人!」
杜心雨聞言,也是被驚得不輕,難怪這些傢伙上蹦下跳,敢情是這樣啊!她不免為秦風擔心起來。
秦風在寧州,乃至西京城得罪過不少人,這次的位置變動或許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秦風再厲害,他能斗得過王書記嘛?
杜心雨心裡著實沒了底,她的臉色不好,連帶著柳靜也是沉默了。
劉忙找到了秦風,老頭子的事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
他沒處發泄,只能找秦風喝酒。
秦風聽了劉忙父親的遭遇,卻是沒有吱聲。
他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卻將郝天奎給恨上了。
這龜孫子,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這關鍵時刻,還真敢下手。
既然你與我對著干,那就怪不得老子拿你開刀了。
劉忙依然在絮叨著:「大哥,我爹那人是個直筒子,他遇著這事,自然不服,他跑到姓郝的辦公室,要求姓郝的給他個說法,郝天奎那孫子竟然說他年紀大了,是該減少點工作壓力為理由,可把我爹給氣得夠戧,老頭子一火,他直接拿起玻璃杯子,潑了郝天奎那狗曰的一臉茶葉水,郝天奎當場就拍了桌子,你猜我爹怎麼著了?」
秦風聽得過癮,這老頭挺有意思,他道:「老頭子該不會直接抽那丫的了吧?」
劉忙「切」了一聲道:「大哥,真若是抽了,哥們這口氣就徹底的出了。郝天奎那孫子拍了一下辦公桌,老頭子直接拍了三下,就差沒將辦公桌給拍散架了,那氣勢比郝天奎強悍多了。郝天奎放話說要讓老頭子付出代價,老頭子直接摘下警帽砸在了郝天奎的腦袋上,當著不少警察的面,撂下一句老子還不伺候了!」
秦風哈哈笑道:「老頭子有個姓,我喜歡,今兒這一出,可讓郝天奎在寧州市警界丟大了臉面,這比抽兩記耳光還要讓人解恨。我估計郝天奎當時就沒差吐出血來!」
劉忙苦笑道:「風光是風光了,可老頭子也氣得不輕,他幹了一輩子警察工作了,這乍一離開了警界,他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秦風道:「你回去跟老頭子說,讓他先在家裡休息休息,養足了精神,咱再殺回去!」
劉忙喜出望外道:「大哥,你真有辦法?」
秦風道:「放心吧,哥們若是連個小警察局長弄不死,那還混個p啊!」
「那我就替我爹提前謝謝你了!」
「謝個蛋,咱兄弟誰跟誰!」秦風笑道:「既然郝天奎這孫子要報復我,那成,哥們先給他下點眼藥,讓他好好出出風頭!」
「大哥,你想咋辦?要不要哥們配合?」劉忙見秦風要整郝天奎,他頓時來了勁兒。
秦風道:「你明天等著看好戲吧!」
昨兒個劉副局大鬧辦公室后,郝天奎氣得就差沒吐血三升,不過想想以後再也見不到那老傢伙后,他又興奮了起來。
雖說丟了些顏面,可是有得必有失嘛。
想想秦風對自己倆兒子造成的傷害,他恨得那是牙痒痒。
對付劉副局只是他報復秦風的第一步,雖說他很想動李曼,可如今時機還不成熟,他只能暫且擱下。畢竟李曼不是劉副局可比,人家老子是省委常委,平江省公安系統里的一把手。即便他現在攀上了王書記這顆高枝,他也沒有自大到可以動李曼的地步。
他知道秦風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相信不用多久就會落到自己手上,到時候他來個秉公辦事,相信有王書記支持,卻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此時正是上班時分,來來往往的警察跟他打著招呼,這丫的或許是過於投入,對於警察們的招呼聲,也是不理不踩。
雖然眾人心中不滿,可卻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路沿著台階往上走,一塊香蕉皮精準的落在了郝天奎的前面。
郝天奎沒有注意,這一腳踏實的踩了上去,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因為在台階前面不遠,郝天奎骨碌碌沿著台階滾了下去
眾人先是一驚,隨即紛紛抿嘴竊笑了起來。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們一個個也是憋得通紅,強忍著不讓笑意表露出來。
而這年頭不乏膽大之人,李曼如今已調到市局刑偵處,這不見到郝天奎摔得七葷八素的狼狽樣兒,她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這一幕看在眾警察眼中,也是膽戰心驚,誠惶誠恐不已。
在寧州市局,也就這姑奶奶有這份膽量敢嘲笑郝局了。
郝天奎這一跤可是摔得不輕,他感覺渾身上下火辣辣疼,耳邊嗡嗡的直響。
這不使勁的晃了晃腦袋,一聲極其高亢的笑聲傳入了他的耳畔。
這笑聲顯得極其的刺耳,讓他惱羞成怒之餘,本能的想發火,可是當他看到發出笑聲之人,他卻不得不忍下這口惡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