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第642章 通通殺了
於影冷笑:「就沖你這卑鄙的行為,小小都不會喜歡你,哼,長一臉好看的臉又怎麼樣,敗類就是敗類!」
「小娘皮你住口!」見蘇覃被罵,旁邊頓時有人罵了回去。
蘇覃淡然以對,看向東皇:「東皇,你說的對,我應該一早就殺了他。」
東皇掛著痞痞的笑:「是啊,誰叫婦人之仁的?要不然你今天也不用死了。」
話一出口,蘇覃眉頭皺了皺,隱約的感到不對勁。這幾個人,太無所謂了。慕城的視線里,甚至還帶著嘲諷。
突然一個人衝進來:「不好了!有人帶著十幾架大炮對著我們……」
話未說完,一抹光束透過窗戶,刺目非常!
所有人都震驚的地望向窗外,立即有人驚叫:「那是……燃燒彈!快跑!」
大面積的燃燒彈像雨一樣落下來,瞬息間到了面前,轟地一聲,整幢樓劇烈的顫動著,大火毫無預警的燃起來,整個會議室頓時連渣渣都沒剩。
反應快的早就逃出去老遠,蘇覃落在噴泉池旁,看著被大火包圍的辦公樓,臉色陰沉。
整個半圓形的辦公樓,此時中間那一片大火熊熊,濃煙滾滾,這裡面還有一些普通人,異能者多數是逃出來了,全都聚集在廣場上,可是裡面的一些普通人卻沒來得及逃出來。
旁邊有人小聲道:「蘇少,那幾個應該死了吧?」
「那慕城也夠狠的,自己都還在裡邊兒呢,居然也下得了手。」
可是話音剛落,只見濃煙里,緩緩的露出了幾抹身影。
蘇覃瞳孔猛然一縮!
身邊有人驚呼道:「乖乖,這慕城究竟是什麼人?這樣都不死!」
異能者又不是神,也是肉體凡胎,被那樣攻擊都沒死,簡直非人類!先不說那專門為異能者準備的牢籠是怎麼被他們轟開的,就說辦公樓被襲擊的時候,饒是反應快的,多多少少也受了些傷,更別說他們還被困著!
直到幾個走出那被火包圍的大樓來到廣場之上,眾人才明悟,下一刻又不禁駭然,幾人一路而來,兩旁都豎起了冰牆,將那層層火焰抵擋在外,幾人連根頭髮絲兒都沒燒著!
顯然是東皇所為。
正在這時,林森抱著罌粟出現在眾人面前,同樣剛出來的慕城,一看到罌粟,凌厲的視線如刀子般射了過去:「罌粟!安小小在哪裡?!」
話音未落,人已經風弛電掣般襲了過來,林森想擋開,但被慕城一腳踹開!
他一手拎著罌粟的脖子,無視她痛苦的表情,森寒無比的盯著她:「你把安小小藏到哪裡去了?說!」
罌粟被那噬心的疼痛折磨的精神恍惚,驀地看到慕城,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笑中帶淚:「阿城……我好想你……」
慕城危險的眯起黑眸,不顧她的裝瘋賣傻,手掌收緊,扼得她喘不過氣:「說!」
脖子上的疼痛與窒息感喚回了罌粟的神智,她怔怔的伸出手去想要觸摸他的臉,伸到半空又無力的落了下來。
「原來不是幻覺……」她說:「你就這麼恨我嗎?阿城,你以前明明說過你愛我呀,我是薛離!我是薛離!」
隨後出來的於影東皇一干人聽到她的悲泣不禁一愣,薛離?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慕城一點驚訝也沒有:「你是薛離又如何?告訴我安小小在哪裡,我饒你一命!」
罌粟沒有回答,慕城也似乎失去了耐性,手掌一用力,便要擰斷她的脖子,罌粟駭然大叫:「你不能殺我!!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饒過我的!阿城,我是薛離啊,你以前最愛的薛離啊!」
她哭的聲嘶力竭,涕淚橫流,然而慕城只是皺眉,鬆開手,將她扔到了一旁。
「阿城……」罌粟想要去拉他的衣角,慕城卻已經走到了她手指觸及不到的地方。留給她的,只有背影。
就像一直以來,她追尋渴求的,不過是一個背影,而已。
「她在地下室。」罌粟看向蘇覃,唇邊劃過蒼涼的弧度:「快死了。」
蘇覃一陣風般消失在眾眼前,一同消失的,還有慕城。
罌粟艱難的爬起來,口吐鮮血,卻是失聲大笑。誰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但卻很詭異。
她雙目通紅的盯著東皇等人,桀桀怪笑對身旁的人道:「通通殺了!」
廣場之上,頓時一片混亂。然而沒多久,天上飛的地下跑的,一大撥把整個辦公樓圍了起來。
於影驚喜的叫道:「是我們的人!」
她一邊護著夜閆,一邊躲閃著對方的攻擊,看著東皇帶著一個彥格,如閑庭信步般在人群里來回穿梭,不由得嘴角顫了顫,視線一掃,卻突然發現阿玄不知哪裡去了。
「阿玄呢?」她問。
東皇皺了皺眉:「剛才還在,不知道哪裡去了……」正說著話,有人拳頭冒著閃火揮了過來,彥格嚇了一大跳,東皇趕緊往旁邊一閃。
不論外面打的多麼火熱,慕城跟著蘇覃,一路來到地下室。
陰暗的地下室走廊卻很寬,燈光暗暗,稍有動靜聲音都能回蕩很遠很久。
安小小靠著牆,臉色無比慘白,也不知道罌粟對她用的是什麼迷藥,居然這麼久還是讓她手足沒有恢復多少氣力。
四周靜的出奇,一點點風聲也能傳出去很遠很遠,任何外界的聲音都聽不到。可是突然之間,頭頂上的地面突然顫抖起來,一波又一波,灰塵土屑不斷的往下掉。
安小小被灰土蒙了一臉,真擔心整個房頂就這麼整個塌下來。
就在她暗自猜測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走廊上傳來急急的呼喚:「小小!你在哪裡?」
「蘇覃?」安小小一喜,連忙爬起來,挪到門口,透過門上的那個窗子望出去,什麼也看不到。
塵土像雨一樣密集,紛紛而落,嘩啦啦的聲響極大。只一會兒,安小小身上就落了一身的灰。
「安小小!」蘇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失去了平日里的從容,又急又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