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第714章 好事總被打斷
「胸啊!」慕城答的理所當然,安小小差點一口氣噎了過去。
他漫不經心的繼續在她的胸口上游移,手指輕挑間,幾顆扣子被解開,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小背心。
她一把抓住在自己敏感處作亂的手,顫著聲兒道:「慕大少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輕浮了?」
「你不喜歡么?」慕城低笑幾聲,那聲音充滿了誘惑,透過兩人緊貼的胸膛傳進安小小心裡,安小小頓時熱氣上臉,心裡一緊,正要說話,下一刻,慕城火熱的唇便壓了下來!
「你……」她才說出一個字,舌頭便被糾纏住,來不及下咽的銀絲順著嘴角流下……
窗外海浪聲不斷,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安小小隻知道如果慕城沒有放開她,她一定會斷氣。
慕城湊到她的耳邊,聲音里充滿了蠱惑:「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如何?」
這一刻,安小小都不禁懷疑,到底擅長蠱術的到底是慕城,還是她,為什麼她沒把慕城給蠱惑到,卻反而被他所蠱惑?
這麼一想,安小小不禁有些氣悶。又想到他之前的隱瞞,她惱怒的轉開眼,看也不看他。
慕城輕輕一笑,火熱的手掌陡然伸進了衣里,揉捏著那第三的柔軟雙峰,安小小促不及防,一聲吟哦聲溢出喉嚨,慕城調侃道:「真好聽。」
說著手上又是一用力,安小小咬住下唇,雙手無力的推搡著他,然而手上卻一點氣力也無,渾身酥軟只恨不得將身體全靠在他身上去……
「大哥!!」
突然一聲叫喚從門口一直闖進客廳,然後便是又急雙亂的腳步聲……
彥格在前,夜閆在中,於影墊后,三人一行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彥格當先看到裡面的情景,一個急剎車,後面兩人剎步不及一起撞了上去,頓時人仰馬翻!
「哎呦!」
「你壓到我的腿了!」
「我去,彥格你在摸哪裡?!」
於影一出聲,夜閆立即朝彥格的手看去,只見那隻手正低在於影的胸前,夜閆眼睛一紅,握著那手腕就是的扭!
「哎呀呀呀手斷了要斷了!!」彥格一陣慘叫,痛呼的求饒。
於影立即爬起來補了幾腳!
三人一陣鬧騰,卻沒發現一天之內兩次被打斷好事的慕城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你們鬧夠了沒有!!」
慕城一聲怒吼,三人立即安分下來,夜閆跟於影開始還沒看到兩人,這會兒看到安小小衣衫不整面色緋紅,慕城那欲/求不滿的模樣,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剛才正在發生什麼。難怪彥格突然剎腳。
偏偏通常這時候,總會有一個介於2A和2C之間的人來破壞此時的尷尬。而這個時候,這個人就是彥格。
他看了看窗外,嘖嘖嘆道:「大哥你真不愧是我哥,居然膽大到門都不關,要是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慕城渾身都散發著低氣壓,一字一頓冷冷道:「除了你們,誰敢擅自闖進來?」頓了頓,只見眸色一厲,漫不經心似的開口:「彥格,最近你過的挺快活的,看來你是不打算從我這裡知道杜小悠的消息了。」
彥格被他好股冷氣壓震的後退了幾步,訕笑道:「別啊大哥,咱們兄弟倆別這麼見外啊,再怎麼樣,你現在幸福了,總不能看著我孤老終生吧?」
慕城不為所動:「你這種人,活該孤獨一生。」
慕城火大,安小小卻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親熱這事兒幾次被人碰到,再怎麼成年人,也是尷尬不已。
之前安然在的時候,慕城還收斂一些,自從安然跟著東臣去了之後,慕城簡直變成了禽獸。
先是東皇,現在就是彥格這幾人,她頓時覺得臉都丟盡了,黑著臉把慕城扶到輪椅上。尷尬的咳了一聲,道:「你們今天怎麼一起來了?」
慕城一眼掃過三人,很明顯這個問題也是他想知道的。
彥格回頭看了夜閆跟於影一眼,兩人擺明了不想說話,把頭都扭向了一邊。他摸了摸鼻子,道:「大哥,我們找到了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據說對你這種情況的病很拿手,很多人都被他治癒了,你要不要去試試?」說著眼神兒不禁看到不該看的地方,隱晦的道:「畢竟,要是腿動不了,還是很不方便的。」
慕城看了安小小一眼,安小小頓時惱羞成怒:「你看我看什麼!」
慕城道中:「確實很不方便,每次都麻煩你。」
彥格:「……」
夜閆:「……」
於影:「……」
「……」安小小恨不得挖個洞把慕城給埋下去!
慕城卻是一點兒都不害躁,將安小小往懷裡一拉,湊到她耳邊道:「你陪我去看看吧。」
「去就去你湊那麼近幹什麼?!」安小小跳開幾步,見夜閆等人一副尷尬不已的樣子,就知道三人肯定是想歪了,不禁怒道:「你們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們理解。」彥格為配合自己的話,還重重的點了點頭。
安小小頓時獰笑起來:「彥格,我看你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小悠了。你信不信我讓她一輩子都不跟你見面?」
彥格立即噤聲,杜小悠確實是他的致命點。
說去便去,幾人立即出門,打算去看看那老中醫,到門口的時候,慕城突然問:「那醫生對植物人有研究嗎?」
彥格不敢出聲,夜閆只得道:「具體還不知道。我們也只是意外得知那人醫術挺高明的,只是為人低調,通過層層關係才打探到他的下落。跟別的醫生比起來,他實在是低調的過份,聽說以前挺有名的,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跑去了深山老林里給一群窮苦老農民看病治療。」
安小小插話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要去看看。」
自從慕城的腿出了問題之後,雖然他總是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她總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現慕城背著她一個人坐在書房,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雙腿,一坐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