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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琉月的問話,夙王妃並沒有回答,倒是一邊的夙燁沉穩的點頭:「是的,你有什麼發現?」
夙燁起身走到了琉月的身邊,凝眸盯著琉月的神情/
他已經發現小月兒的臉色不太好,難道說母親她?夙燁的臉色一瞬間冷嗜如血,殺氣隱在瞳底。
他一直以來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對母親動了手腳,沒想到一直查不出來,現在總算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所以緊盯著琉月。
房間里的老大夫,也是滿臉的驚奇,一言不吭的盯著上官琉月,難道說這小丫頭真的能查出與他不一樣的結果。
琉月慢慢的收回了手,抬眸望向了夙燁。
「王妃這是中了隱毒。」
「隱毒,」夙燁瞳眸幽暗,他雖不是大夫,可是卻聽說過這隱毒,一種慢性的毒素,下在人體內,讓人毫無察覺,聽說這隱毒既是毒又可以說不是毒,它是以花草汁液提煉出來的,下在人體內,若是服到與這隱毒相剋的菜肴便會中毒昏迷,而每昏迷一次便會加深這毒素,等到人真正的可以查出來的時候,便回天無術了。
房間里,老大夫滿面的驚訝,然後望向床上的夙王妃,又望向了上官琉月。
這個女人確實有些本事,他都查了好幾回也沒有查出隱毒這樣的事實,而她竟然一次便查出隱毒之事。
今日就算上官聖醫在這裡,也未必一下子便診斷出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青出於藍更勝於藍,老大夫發獃。
夙燁周身湧起殺氣,房間里滿是冷氣流竄過,他暴怒的大喝:「來人,」
門外,夙竹夙松閃了進來,一看房間主子的臉色便心驚不已,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爺。」
「王妃中了隱毒,給我查,立刻查。」
夙燁狂暴的下命令,夙竹和夙松一怔,沒想到竟然有人在王妃的身上下了隱毒,是誰如此狠心的對王妃這個一心禮佛之人下毒啊。
「是,爺,我們立刻去查。」
「別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夙燁命令,打草驚蛇驚動了那暗處的人可就不好了。
夙松和夙竹應聲,二人應聲走了出去查這件事。
房間外面,夙王府這邊的人先前只聽到裡面的夙燁說查,並不知道查什麼,所以個個心驚膽顫的,大氣也不敢出。
房間里,夙燁卻望向琉月:「小月兒,這隱毒可有法解/」
琉月搖了搖頭:「沒辦法解,只有查清楚這隱毒的成份,然後平常注意不要吃與隱毒相剋的東西,便不會讓毒再漫涎開來,對人也不會有大礙。」
琉月如此一說,夙燁雖然心疼,但唯今之計只有如此了。
「小月兒,你這一陣子先住在夙王府石襄園裡,幫我查清母親身上所中的毒素成份,看要注意什麼東西不能吃。」
琉月沒說什麼,點頭同意了:「好。」
「我命人把你的丫頭們叫過來侍候你。」
「行,」琉月點頭,然後望向夙燁,柔聲說道:「你別急,其實王妃的隱毒還不重,這是發現早了,所以只要查清楚隱毒的成份,平常注意不要吃與隱毒相剋的東西,便不會大礙,你也別過於擔心了。」
夙燁的心總算平順了下來,然後望向房間里的老大夫:「你先出去吧。這件事別說出去。」
「是,是,」老大夫應聲走了出去,對於琉月倒是挺敬佩的,沒想到這丫頭的能耐倒真的不小。
琉月眼見著老大夫走出去,便又望向夙燁說道:「這裡交給我了,你出去查查是什麼人對王妃動的手腳。」
一提到這個,夙燁的眼神凌厲異常,殺氣瀰漫。
他整日在外面忙碌,讓王府里的人好吃好喝的,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給他母親下毒,若不是小月兒查出來,只怕?夙燁驚得一身的冷汗,然後應聲:「好,你先幫我母親查清楚隱毒有什麼成份,我出去查究竟是誰動的手腳?」
琉月點頭,眼看著夙燁走到了房門口,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夙燁。
「夙燁,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這隱毒下了應該有五年左右的時間了,要想查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你細心些,別隨便的冤枉了人。」
夙燁腳下一頓,然後沒說什麼,抬腳便走了出去。
屋外立刻響起整齊的喚聲:「世子爺。」
「大哥。」
夙燁命令外面的人各自回去,然後自去查這件事。
夙王妃的房間里,最後只剩下夙王妃和琉月兩個人,琉月等到夙燁離開了,低首正準備給夙王妃施針放血,查她的血脈中隱毒的成份,不想一眼卻望進了王妃清冽如水的眼睛里,她一眨不眨的盯著琉月,那眼神讓琉月十分的不自在,忍不住開口。
「王妃怎麼了?」
夙王妃動了一下,想坐起來,琉月趕緊的伸手扶她坐起來,難得的夙王妃也沒有拒絕。
她坐好后,抓著琉月的手,然後重重的嘆息一聲:「其實你和她好像啊,你們都是一類人,身上的光彩無人能擋。」
「她是誰啊?」
琉月忍不住奇怪的開口問,夙王妃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開口問,夙王妃並沒有回話,她的情緒似乎陷在自已的思緒里,不理會琉月便又自顧說道。
「沒想到夙燁竟然如此的痴情,他那麼像?」
她說到這裡不說話了,然後望著琉月,滿目溫柔的光彩。
「你是不是愛上燁兒了?」
琉月沒說話,因為她是喜歡夙燁,但若說愛,似乎還有點距離,不過她喜歡他是沒錯的。
「王妃不想讓我愛上夙燁嗎?」
琉月想起上次夙王妃曾經單獨見她,阻止她愛上夙燁的事情,她真的很奇怪,夙王妃為什麼就不同意她愛上夙燁呢,難道說她不喜歡她,想想有這種可能,一般婆婆都不太喜歡自個的兒媳婦,因為怕兒媳婦搶走自個的兒子,夙王妃應該也不例外/。
「王妃是不喜歡我嗎?」
「不喜歡你,」夙王妃愣了一下,然後搖頭,唇角勾出溫柔的笑意,伸手摸摸琉月的手:「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很喜歡你的,你想多了。」
夙王妃說完,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但願有奇迹,希望你們兩個都好好的。」
她說完看琉月滿臉的疑雲,又伸手拍拍琉月的手:「好了,別想多了,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真的,因為你和我最好的一個姐妹很像,尤其是個性,我都二十多年沒有見過她了,所以看到你,便想到她了。」
她說著有些累了,打了一個哈欠,朝琉月笑笑道:「我能先睡會兒嗎?回頭再來查隱毒的事情。」
「行。」琉月點頭,然後扶著她坐下來,等到她閉上眼睛睡了,琉月才緩緩的退出來,可是先前夙王妃對她說的話,一直留在她的腦海里,王妃一定藏著什麼樣的心事,先前她明明說不想讓她愛上夙燁的,這會子卻又說喜歡她,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啊。
琉月一邊想一邊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面,柳側妃等人已不在了,應該是夙燁讓她們各自回去了。
夙燁正在吩咐四個手下,如何安排人手查這件事,一定要儘快查清楚是誰對他母親的動的手腳,若是查出來,他絕對不會放過此人的。
這王府里,最大嫌疑的便是柳側妃,若是謀算了他的母親,她是最有可能登上王妃之位的,那樣的話,她的孩子也會成為嫡子嫡女,身份一下子高貴起來,所以夙燁重點安排了人盯著柳側妃所住的院子。
以往他沒理會,沒想到她們膽子如此大,竟然動到了他的母親頭上。
四個手下聽了主子的安排,忙應聲:「我們知道了。」
幾人齊齊的退下去辦事,夙燁一抬首望過來,便看到琉月站在廊上望著自個兒,他忙走了過來,柔聲問琉月:「小月兒,查得怎麼樣了/」
琉月眼神暗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夙王妃的話,夙王妃似乎隱藏著什麼事,不過自已並不清楚,所以還是不要告訴夙燁了,等她查清楚夙王妃心裡藏著什麼樣的心事,再告訴他也不遲,琉月想著笑道:「夙王妃累了,她想先休息,等她休息好了,我再來替她檢查也是一樣的,反正最近注意些飲食便行。」
「好。」
夙燁不疑有他,伸手便拉了琉月的手,一路往石襄園走去。
路上琉月開口:「我還是住到上官府去吧,每天過來給王妃檢查便行了,用不著住在夙王府里。」
可惜夙燁卻不同意,正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讓小月兒住進來,既不惹人閑話,他們兩個人又有機會獨處。
他要儘快讓小月兒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不行,若是你不住這裡,我每天還要往夙王府里跑,這樣不是很麻煩嗎?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住在石襄園也是應當的事情,這樣我們兩個也好多處處,說不定很快你便心甘情願的嫁給我了。」
夙燁說到最後,倒是高興了些,先前夙王妃中毒所帶來的凌厲,淡去了不少。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往石襄園走去。
誰知道兩個人還沒有到石襄園,迎面見到一行人過來了,琉月迎面望去,便看到為首的人穿一襲織錦的錦袍,一身的富貴,雖然人不是十分的出色,但是那尊貴的氣勢卻是十足的,琉月望了一眼,便認出這來人是夙王府的夙王爺,這位夙王爺琉月以前見過,他的個子不高。只略比一般的女子高些,不過生得極有福氣,臉蛋圓圓的,肚子也因為發福而圓圓的,看上去十分的和藹,臉上堆滿笑意,不過那微微眯起的小眼睛里,可是精光外泄的。
這個人絕不若表面看到的那麼和藹,琉月第一感覺便這樣。
看到這夙王爺,琉月多少有些錯愕,憑夙王爺這樣的人竟然娶了夙王妃那樣美麗的女子,還生了夙燁這樣出色的兒子,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琉月想著的時候,對面的一群人走了過來。
夙燁立刻拉著琉月上前一步對著來人開口:「見過父王。」
琉月也緊隨其後的開口:「見過夙王爺。」
夙王爺朝夙燁點了一下頭,沉穩的問:「你母親沒事了吧?」
夙燁眼神閃了一下,並沒有告訴自已的父王,小月兒查出母親中隱毒的事情。
「回父王,已沒什麼大礙了,父王要不要去看看母親?」
夙燁問,不過夙王爺一聽夙燁說他母親沒事了,竟然搖頭道:「既然沒事了,本王就不去看她了,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
琉月有些驚訝,這夙王爺話里似乎是為了夙王妃好,可是事實上卻有點不關心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長得很平凡的男子,娶了一個如花的女子不是該疼入骨子嗎?怎麼還如此的冷淡,看來這位夙王爺和夙王妃之間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啊。
夙燁聽了夙王爺的話,倒是沒有說什麼,反正他已經習慣了,父王一直不喜歡母親,他是寧願待在柳側妃的院子里也不願意去母親的院子的。
夙王爺和夙燁說完了話,便注意到夙燁身邊的琉月。
夙王爺是認識上官琉月的,以前見過她,他本來就對上官琉月沒有好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膽敢給他逃婚,這是丟了夙王府的臉面了,害得他在朝堂上被幾個同僚笑話,所以夙王爺這會子與琉月一照面,便十分的不喜,也不和琉月多話,直接望向夙燁,。
「怎麼回事?這丫頭怎麼又在我夙王府里了?」
夙燁一看父王的神情,臉色便微微的冷,正想說話。
不想長廊外幽徑上有幾個婆子走了過來,竟是夙老王妃院子里的人。
來人一見到夙王爺和世子爺都在,忙道。
「奴婢見過王爺,世子爺。」
夙王爺心情不好,看到老王妃院子里的人,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回王爺,老王妃讓奴婢過來請琉月小姐前往老王妃的院子一趟。」
夙王爺一聽,眼睛睨向了琉月,然後點頭道:「我也正想過去給母親請安,那一起走吧。」
說完他理也不理夙燁和琉月二人,領先一步往前走去。
夙燁一聽,臉色難看,老王妃現在叫小月兒過去,肯定是給小月兒臉子看的,所以他不打算讓小月兒過去,夙燁正打算說話阻止這件事,琉月卻伸手阻止了他。
這次逃婚的事情,雖說是她和夙燁兩個人的事情,可是確實也因為這件事給夙王府帶來了難堪,所以她願意向夙老王妃和夙王爺道一聲歉。
夙燁見琉月的神情,總算不說話了,伸手拉著琉月跟上前面的人,一路往夙老王妃的院子而去。
小月兒有他陪著,不用怕他們任何人,若是有人膽敢為難小月兒,他絕不會給她們好臉色的。
一行人穿過長廊,越過幽徑,一路往夙老王妃的院子走去。
夙老王妃的院子,琉月已來過一次,所以對於這裡並不陌生,跟著夙燁的身後一路進了夙老王妃的房間。
此時房間里坐了不少的人,除了夙老王妃外,還有柳側妃,另外還坐著兩個男子,一個中年男人,一個稍嫌年輕一些油頭粉面的男子。
他們一行人剛走進去,便見房內先前坐著的好多人站了起來。
其中兩個琉月沒見過的男人,對著夙王爺喚道:「大哥。」
夙王爺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到夙老王妃身側的位置坐下來,其他人也陸續的坐了下來,最後只剩下夙燁和琉月兩個人站著。
當然,夙燁是自願陪著琉月的,因為夙老王妃一坐下來,便招手親熱的示意夙燁過去坐下。
「燁兒,來,坐到奶奶的身邊。」
可惜夙燁卻不理會她,而且臉色十分的陰驁,看這架勢,似乎要聲討小月兒啊。
他們可真是吃飽了沒事做啊,竟然無事找事兒。
夙燁周身的冷沉,望向上首的夙老王妃:「奶奶讓人叫小月兒過來所為何事?」
房間里的人,都盯著夙燁,自然看出夙燁十分的在意這小丫頭,有些人便眯上了眼睛思量起來。
不過夙老王妃倒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夙燁,奶奶知道你喜歡這丫頭,但是她此次逃婚的事情,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是打我們夙王府的臉子,害得我們夙王府現在成了別人的笑話。」
夙老王妃一說,夙王爺便點頭了。
夙王爺點頭,下首的柳側妃就像接受到了暗示似的開口應和夙老王妃/
「是啊,現在我都不好意思去參加宴會了,一參加宴會人家便會問我這件事,真讓人難堪。」
柳側妃說完,下首二房的人倒是沒說話,但是三房那油頭粉面的男人卻陰陽怪氣的說話了。
「這樣打我們臉子的人,現在又出來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嫁到夙王府來,我們夙王府可娶不起這尊神。」
三房的男人叫夙顏鈞,一個不學無術,吃喝**賭,樣樣俱全的人,偏偏這樣的人,還嫉妒夙燁,因為夙燁的手裡有大把的錢,讓他眼紅不已,所以他一直纏著自個的母親,讓母親從夙王妃的手裡磨到五彩雲紋瓷和銀針雙面繡的秘方,哪怕就是一樣,也夠他吃喝幾輩子了。
可就是母親出面也沒用,磨了多少回,也沒有從自已那個一心禮佛的**子口裡磨到半個字,而現在夙燁的手裡越來越多的錢,而夙顏鈞卻連賭錢的本錢都沒有,所以越發的惱恨起來,每回一看見夙燁便憤怒,小時候,可是什麼東西都緊著他的,現在他卻連用個錢都受人**了。
所以這會子他豈會不逮著機會說話。
夙燁聽了房內人的說話,下意識的蹙起了眉,臉色黑沉陰驁至極。
以前他一直懶理理會他們,現在似乎越來越變本加厲了,他的事情何時輪到他們做主了。
「我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別人做主吧,這是我娶親,不是你們娶親吧。」
夙燁的話一起,別人沒說話,夙王爺便開口了。
「夙燁,你說這話成什麼體統,為了一個女人與長輩這麼沒禮貌的說話。」
夙王爺乃是夙燁的父親,所以他說話,別人便不吭聲了。
因為他們確實不敢過份的招惹夙燁,今日之所以敢說話,也是因為仗著夙燁的父親在場,若是夙燁說得太過火,夙王爺不會坐視不理的。
不過夙燁對夙王爺一直以來雖然隱忍,可不代表怕他懼他,從某一方面來說,他還很惱恨這個父王。
從他很小的時候,父王便不太喜歡他,每次自已和三叔夙顏鈞爭鬥的時候,父王往往幫的是夙顏鈞,而不是他。
本來他以為父王是淡漠的原因,可是等到夙遙生下來后,他才發現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對夙遙卻是極其疼愛的。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懷疑自已不是父王的兒子,問了母親后,母親卻狠狠的責備了他一頓,然後告訴他,是因為她和父王之間的關係不好,所以連帶的父王不太親近他/。
後來他想想也瞭然了,因為自已若不是父王的孩子,父王為什麼把夙王世子的位置傳給他。
房間里,夙燁一邊想一邊盯著夙王爺。
「父王,這是我的事情,若是父王有時間理會我的事情,倒不如多陪陪母親。」
他一言落,夙王爺的臉色冷了,做兒子的當這麼多人的面指責他,讓他很難堪。
正想發作,琉月卻伸手拽了拽夙燁的衣服,然後夙燁總算不說話了,這小小的動作,看在夙王府的一干人眼裡,不由得個個阻心。
夙燁,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著,從他少年的時候開始,便有著驚人的經商天賦,然後他母親把手中的兩大秘方交給他,他憑藉著自已的能力,很快把五彩雲紋瓷和銀針雙面綉推到了各國,同時使得夙王府成為別人眼中的香饃饃。
同時的在這些年的打磨中,這男人就像一把鋒利嗜血的寶劍,使得人膽顫心驚,別說外人,就是夙王府的人,都不敢招惹他,往常大家見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可是現在卻因為一個女人的小小動作,便可以阻止他所有的脾氣。
這使得夙王府的人心驚不已,若是這女人進了夙王府,只怕?
個個不安,不過二房的人相對於別人要好得多,其實二房的人為人比較正直,而且早有要搬出去的打算,無奈夙老王妃為顯示自已的權威,愣是不同意,所以他們才住在夙王府里的。
對於夙燁和琉月的小動作,他們也不以為意,但是三房的夙顏鈞和他的夫人,卻看得眼紅極了。
琉月不理會這房間里的人怎麼想的,她向來只做自已該做的/。
她欠夙王府的人一個道歉。
想著望向夙老王妃和夙王爺,尊重其事的開口。
「琉月在此向夙老王妃和夙王爺道歉,因為我和世子爺之間的矛盾,所以害得夙王府失了顏面,琉月向大家賠禮了。」
琉月話落,夙老王妃和夙王爺愣了一下,然後看夙燁的臉色冷而且冰寒,這些人心知肚明,今日若是他們再為難這上官琉月,只怕夙燁便要發狂發怒了,所以即便這些人心中盛怒,也都隱忍了下去。
夙老王妃最先開口道。
「琉月小姐既然道歉了,那這事便到此為止吧,希望琉月小姐以後做事多為我們夙王府想想,我們夙王府必竟名門望族,不是那等小門小族的人家。」
琉月眼神暗了一下,倒沒再說話。
柳側妃一慣便是個見風使舵的人,雖然心中嫉恨琉月,不過老王妃都不計較了,她又有什麼權利計較,所以張嘴便說道。
「既然琉月小姐道歉了,那還是坐下來吧。」
柳側妃說完望向夙老王妃,老王妃立刻命人準備了兩個座位。
夙燁和琉月二人便坐了下來。
此時房間里無比的安靜,大家都不知道如何的開口說話,因為稍不留意可能就會招惹到夙燁,雖然大家很想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夙王爺開口問了話。
「燁兒,那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再重新舉行大婚儀式。」
看燁兒的樣子是不可能不娶這上官琉月的,所以夙王爺一個父親,按理該過問一下這件事。
夙燁挑了一下眉望向身側的琉月,然後肆然的笑道:「這件事不急,等母親好了再來談大婚的日期。」
夙燁話一落,夙老王妃便關心的詢問;「她沒事吧,先前聽下人過來稟報,說她又昏了過去,我還正想去看看她呢?」
夙老王妃一臉好心的問夙燁,夙燁瞳眸幽深,滿臉的冷意。
「不知道母親究竟怎麼樣了,動不動便昏迷過去,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好幾回了。」
夙燁說完,琉月挑了一下眉,視線落到了柳側妃的身上,然後又順帶的望向了二房的夫人和三房的夫人,不過倒是沒看到什麼異色,還有夙燁竟然沒提到夙王妃中了隱毒之事,他這是防誰呢,防宋側妃還是夙老王妃。
夙燁的話一落,房間里便響起了各種的嘆息聲,然後是各種虛偽的心疼聲。
琉月可以肯定這在座的傢伙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心疼夙王妃的,不但是別人,就連夙王爺似乎都不怎麼心疼夙王妃,何況是別人。
琉月不禁有些同情夙燁**,明明一個貴為夙王府的世子爺,一個是夙王府的世子妃,可是偏偏兩個人受別人的排擠,好似她們**二人不似夙王府的人,而是一個外人。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一個外人。
很顯然的夙燁對眼面前的這些假惺惺的話厭倦了,所以他拉著琉月站起了身,向房裡的人打招呼。
「好了,我們先回去有事了,」
夙老王妃一怔,然後點頭:「去吧,去吧。」
夙燁和琉月走了出來,兩個人一走出來,便覺得外面的空氣格外的清新,說不出的舒爽,同時的呼吸了一大口的氣,。
夙燁想起先前琉月向他奶奶和父王道歉的事情,忙認真的望著她。
「小月兒,你不需要讓任何人道歉,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錯。」
「算了,我欠夙王府一個道歉。但是道歉是道歉,接下來他們若是過來招惹我,我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一瞬間琉月的周身湧起了冰霜一般冷寒的氣息。
經過先前的一幕,她可以想到,後面這些人肯定要找他們的麻煩。
「夙燁,你不覺得這麼些人住在一起有一種窒息之感嗎?」
難怪他先前願意住在上官府里,這麼些里人,一個個只不過都惦記著他的錢,不但如此,還不真心對待他們**二人,這些年,琉月可以想像夙燁**二人過得是如何的不得意,還有夙燁小的時候,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夙燁停住了身子回望過來,好看的鳳眸中升起凌厲的戾氣。
「小月兒的意思是?」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不按好心的,所以何必留,讓他們自亂陣腳豈不是更好,然後一個個的收拾了,這夙王府豈不是清凈了。」
琉月眼裡升騰起寒氣,想到夙燁小時候所吃的苦,她就不想給這些人好下場,用著他的,竟然連一點真心都不願意付出,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恨了,還有那個夙老王妃,似乎過慣了好日子,竟忘了是誰讓她過得如此得志的。
「以往我只是念著最後的一點親情,可是沒想到他們連我母親都不放過,這最後的一點親情也沒有了,沒錯,小月兒說得對,我要讓他們自亂陣腳,然後各個攻破。」
本來夙燁還念著一點親情,但是琉月的話提醒了他,那些人一個個的不安好心,他又何必留著這種狼人。
「我立刻來處理這件事。」
夙燁說著親自送了琉月回石襄園,然後安置她住在石襄園自已不遠的房間里,夙燁讓琉月多多休息,自已領著人自去辦事了。
夙燁剛走不大一會兒,小蠻等人便過來了。
「小姐,你這是要住在石襄園裡嗎?」
琉月點了點頭,然後補了一句:「夙王妃中了隱毒,夙燁讓我住下來查清夙王妃體內是什麼樣的隱毒。」
小蠻心驚,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對夙王妃動手,那世子爺豈不是氣壞了,這夙王府里究竟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膽敢對王妃動手啊。
琉月卻想到了先前夙王妃與她所說的話,不由得招手讓小蠻坐下。
「小蠻,你說王妃這個人怎麼樣?」
小蠻一驚,琉月小姐如何說這話。
「難道是王妃和小姐說了什麼?」
琉月搖頭不想提夙王妃先前所說的話,張嘴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累了,先睡會兒啊,待會兒叫我。」
「是,小姐。」
小蠻應聲侍候琉月睡了一會兒,小姐先前生病了,身子還沒有大好呢。
等到琉月睡了,石榴守在房間內,小蠻和冰舞兩個守在門外,不讓人打擾到小姐休息。
琉月這一睡,夙王府的外面卻鬧翻了天。
夙燁命王府這邊的管家孔二找了老二房老三房的當家的,然後開了個小會,說了要把他們分出去單過的事情。
老二房的夙顏鄲倒是沒說什麼同意了,他們是巴不得出去呢。
夙顏鄲雖然沒有王爺的世襲身份,可是他科考出身,有長兄幫扶,現在任了戶部的侍郎,戶部本來就是個肥缺,有錢的衙門,所以他並不差錢,再加上夙燁給了他們十間商鋪,另外還有田地,他是歡喜高興的出去過自個的小日子了。
可是老三房的夙顏鈞卻瘋了,夙燁一開口,他便與夙燁鬧了起來,堅決不出去。
雖然夙燁給他的同樣是十間鋪子,還有與二房相等的田地/。
可是他三房手裡的積蓄都被他賭輸了,他手裡是一毛錢也沒有了,這會子即便得了這些鋪子和田地,和待在王府里,可謂一天一地的差別,雖然在王府里受人約束,可是他卻有個老娘罩著呢,現在單過出去,憑著這幾間鋪子和田地,只怕很快便被他輸沒了。
所以這種吃虧的事情夙顏鄲堅決不幹。
不過夙燁已經命令了手下夙和和夙風來處理這件事,若是他們老三房膽敢不出去,便強行把他們送出去。
其實說到底,這座夙王府是夙燁賺了銀子建起來的,他有理由可以攆人。
而且他分給夙顏鄲的老宅子,正是以前夙王府的老宅,正當合理的。
夙顏鄲見夙燁不理會,一路哭鬧到老娘的面前。
夙老王妃一聽夙燁要把她的老兒子分出去,那就像剜她的肉似的疼,當場便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立刻命丫頭去找了夙王爺回來見她。
夙王爺並不知道這種事,一聽老母親的話,立刻領著人找夙燁,然後便想訓斥。
可惜夙燁一句話阻死了夙王爺。
「父王有時間多去陪陪母親,這種事父王不要插手了。」
夙王爺的臉當場便綠了,最後一言吭的離開了。
石襄園裡,琉月睡了一覺,醒來後天已經下午了,肚子很餓,便讓小蠻命人去準備吃的,石榴侍候她起來。
石襄園乃是世子爺所住的地方,什麼東西都是最好的,有獨立的小廚房,所以雖然不是中午,但小蠻走出去很快便命人準備了吃的東西進來。
琉月也已經穿戴整齊收拾好了,坐到桌子邊吃東西。
外面隱約有吵鬧聲傳了進來。
雖然石襄園地方很大,按照道理,院子外面的聲音不應該傳進來,但是這吵鬧聲確實有些大了,好像死了娘老子似的乾嚎著,所以琉月自然聽到了,停住了吃飯的動作問小蠻。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小蠻先前出去準備吃的東西時,已經知道外面有人鬧了,也知道是誰在鬧。
此刻一聽琉月的問話,相當不屑的撇了撇嘴稟報道。
「先前世子爺把老二房和老三房的人各分了出去,二老爺一房倒是什麼都沒房,爽快快的分了出去,便是三老爺這一房,死乞白賴的不肯走,這外面鬧的乃是三房的三夫人,領著一眾丫鬟婆子還有姨娘在外面乾嚎呢,小姐不用理會她們。」
「她們跑到這石襄園外面嚎什麼?」
琉月有些錯愕,這些人該嚎也該是到老王妃面前去嚎,跑到石襄園門外嚎,難道是?
琉月靈光一閃,心中透亮,難道說她們是嚎給她看的,不由得來了興趣,眉眼灼亮,笑意切切的,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待會兒我吃完了出去看看,她們是嚎什麼?」
「小姐,你別去了,看著這些人便煩,何必出去,世子爺眼下出去了,等他回來,她們便不敢了。」
「夙燁出去了?」
「是的,聽說皇上宣他進宮去了。」
「皇上宣他進宮了?」
琉月的眼神有些暗,這老皇帝最近找夙燁似乎找得有些勤快了,夙燁不參與朝堂上的事情,他找夙燁一般多與銀錢有關係,那麼這次他又找夙燁,不會又是為了銀子吧,一想到這個,琉月便心疼了,她想起了自已的三萬多兩銀子,到現在還沒有個著落呢,憑什麼夙燁總是給那老皇帝錢啊。
如此一想,琉月吃不下去了,叫小蠻把東西撤下去,然後她慢慢的起身往外走去。
石襄園外面,除了小蠻幾個,又撥過來三四個丫鬟過來跑腿,這些丫頭一看到琉月出來,忙恭敬的福身:「見過琉月小姐。」
琉月點了一下頭,然後問最左面的一個穿桃紅馬甲的丫鬟/
「外面還在鬧嗎?」
「是的,琉月小姐,三夫人和他們院的一干人在鬧,說今兒個不見到琉月小姐,她們就不走,死也要死在外面。」
琉月不禁好笑,她們要見她做什麼,難不成以為她是個心軟的,被她們求求,便同意讓她們老三房的人住在這王府里了。留著她們便是留著一窩禍害,指不定背後正盤算著如何謀害夙燁呢,這種人是留不得的。
琉月領著一眾丫鬟,一路出了石襄園。
一路上倒是看到了不少的手下,皆恭敬的向琉月見禮,琉月神容淡淡的一一點頭,然後走出了石襄園。
門外,三房夙顏鈞的夫人夏氏,一聽到門裡整齊的腳步聲,乾嚎聲陡的提高了三分,那叫一個傷心的,比死了親娘老子還傷心,一邊乾嚎一邊抹眼淚。
「老天啊,我不活了,我沒法活了,這是要殺我們娘幾個啊。」
夏氏一哭,她身後的小姐兒,哭得上一聲下一聲的,模仿得唯妙唯肖,看得琉月目瞪口呆。
這三房的小姐兒一個才十歲,一個才七八歲大小,便有如此的氣質,看來日後又是一個撒潑打混的好手啊。
琉月淺笑嫣然的看著這幾個演戲的人,愣是不出聲。
夏氏一看琉月既不問也不讓她們停下,心裡不由得惱怒的冷哼,這女人心真狠,她們娘幾個在這裡嚎了半天她才出來,臨了她出來一聲不吭,這叫什麼意思。
若不是爺讓她過來這裡求這上官琉月,她真她娘的不想理這女人,實在太沒有同情心了。
夏氏心裡罵著,哭聲漸小了一些,她實在是哭累了,雖說沒留淚,可是這乾嚎也是挺費神的事兒。
好在琉月總算開口了:「三夫人,你這是幹什麼呢,哭得這麼傷心,。」
琉月一問,三夫人夏氏便止住了嚎聲,求起琉月來了。
「琉月小姐,你看在我們娘幾個可憐的份上,幫我們求求世子爺吧,讓他別把我們分出去了,求求你了。」
其實夏氏心裡現在特別恨上官琉月,她總覺得夙燁會這麼突然的要把他們分出去,這事肯定和上官琉月少不了干係,以前夙燁可從沒提過這事,今兒這女人過府來一趟,夙燁便想到了,這不是她拾攛的,又是誰拾攛的。
這個小賤人,不得好死的小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喪天良的,她一定不得好死/。
夏氏在心裡痛哭著,臉上卻滿臉的悲苦/
琉月聽了夏氏的話,再看夏氏的神情,知道她定是在心裡罵自個兒呢,琉月的唇角一扯淡淡的說道。
「三夫人,不是琉月說你,其實這分出去有什麼不好的,分出去倒**了,以後你便是一家之主,這當家做主的事情全落到你手裡了,豈不是快活,你說你在這大宅子里,連主都做不得,總是看人臉色,難道這日子舒心嗎?」
夏氏一愣,其實她想出去啊,可是她家的男人是個賭吃**遙不學好的,她們分出去只是等死,不比得這王府里,風不打頭雨不吹臉的,什麼事都不用擔心,她出去,她就是死路一條啊。
夏氏想清楚便又說道:「琉月小姐,我這等無知無識女人,又哪裡會當家做主的本事,只求有口飯吃吃,求琉月小姐和世子爺說說,留了我們在王府里吧,求求你了,琉月小姐。」
夏氏說著便又磕起頭來。
可惜琉月卻不理會,她早把夏氏的一言一行看在眼裡了,不但是夏氏,就是她身側的兩個小姐兒看她的時候,眼裡都是滿滿的狠意,這樣的虎狼之人豈可留在王府里,想琉月冷冷的說道。
「自然是世子爺下了命令,誰敢去找死啊,三夫人找錯了人。對了,世子爺不在石襄園裡,三夫人若是想用眼淚打動世子爺,白用了這功夫,還是先回去吧,現在我一個客人住在石襄園裡,聽著這外面的乾嚎,實在是阻心得很。」
夏氏呆住了,這上官琉月個賤人是鹽水不進了。
別看夏氏是個看人臉色過日子的,可是因為她靠的是老王妃,所以平常在王府里可是人模人樣的,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一看琉月不理會她,轉身便進去了,既如此撕破臉又怎麼樣。
夏氏大叫一聲:「上官琉月,你個賤人,分明是你拾攛世子爺的,要不是你,他不會想把我們分出去,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想過把我們分出去,怎麼你一來,他便做這種事,分明是你個賤人狐狸精,禍害做出來的事情。」
琉月回身,臉色陡的籠罩上戾氣,眼神更是嗜血十分。
她這樣的神情,竟與夙燁有幾分像,夏氏一下子被震懾住了,有些後悔,這上官琉月再怎麼樣,也是未來的世子妃,哪怕沒成親,現在也是夙王世子未婚妻的身份,她這樣罵她?
夏氏還沒想到底,琉月冰冷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來人。」
身後走出小蠻等人來,小蠻聽到夏氏的怒罵聲,臉色早難看了,此時走出來一臉怒意的問:「小姐。」
「給我把刁婦掌嘴二十下,狠狠的打,別以為她是夙王府的人我就不敢動。」
小蠻一聽應聲便前衝去,冰舞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夏氏身後的姨娘和兩個女兒全都尖叫了起來:「打人了,打人了。」
他們的叫聲沒把別人招來,倒是把夙燁給招了來。
夙燁人沒有過來,遠遠的便聽到琉月所說的話,唇角擒著笑意,拍起手來。
隨著他的拍手,幾道身影走了過來。
夏氏一看夙燁出現,不由得心驚膽顫,可是小蠻和冰舞兩個人已經上前下拽了她的身子,夏氏不由得臉色變了,朝著夙燁叫了起來,好歹她是夙燁的長輩,他不會眼看著她被打吧。
所以夏氏尖叫起來:「夙燁,上官琉月讓人打我,她竟然在夙王府里命人動手打人,這還有王法嗎?」
夙燁低頭望著夏氏,那眼神就像看螻蟻一般鄙視,然後冷硬的說道:「在夙王府里,她便是王法,別說打你,打你是輕的了。」
夙燁一言落,便朝身後的夙和命令:「這刁婦竟然膽敢辱罵世子妃,打完了二十個耳光,繼續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對了,然後把他們三房那邊的人統統的攆出去,若是她們膽敢有一句怨言,把送給他們的房子鋪子全都收回來。」
夙和沉聲應:「是,爺。」
然後小蠻已經不客氣的抬手便扇起夏氏來,下手又重又狠,夏氏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側的女兒和姨娘,誰也不敢說話,先前世子爺的話,她們可是都聽到了,若是她們再敢鬧,那房子鋪子都沒了,那她們以後還住什麼吃什麼/。
一時間,石襄園門外只有打耳朵的聲音,啪啪作響。
夙燁和琉月二人就像沒聽到似的,彼此望向了對方。
夙燁唇角擒著笑意,朝琉月豎起了大拇指。
「小月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琉月忍不住好笑,是那女人罵她,她一向不會輕饒了招惹她的人,尤其是這女人吃著用著夙燁的,竟然還招事,一想到這些,她便想狠狠的收拾這些女人。
琉月一邊想一邊笑著說道:「和爺你比起來,那根本是小巫見大第巫。」
夙王府門前的手下心裡同時冒一句,這兩**,一個比一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