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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v135小墨的脫身之計
「宮主英明!不過雲溪如此可惡,應該將她生擒活捉,然後再慢慢折磨而死,就這麼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雲燕珠捂著自己本該如花似玉現在卻斑跡點點的臉孔,心生怨惡,恨不得親手將雲溪折磨而死。
宮主朝她一記冷哼,厲喝道:「你將有問題的美人露敬獻給本座,你也該死!來人,廢去她一身的功力,將她轟出雲幻殿,從此不准她再踏入雲幻殿一步!」
雲燕珠當場懵了。
廢去一身的功力?她沒有聽錯吧?
「宮主,你不能這麼對我!宮主,饒命啊!」
任由她如何呼喊,都於事無補,雲燕珠的呼喊聲漸去漸遠……
雲溪萬沒有想到,一瓶特製的美人露會成為她的催命符,此刻的她還在努力地尋找著機關,試圖突圍。
「怪了,怎麼會沒有在禁宮內部設置開門的機關呢?難道雲族的先祖當初在建立禁宮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萬一哪天自己被困在了禁宮無法出去該怎麼辦么?」
雲溪四下里敲打著牆壁,好傢夥,都是巨厚實的石壁,砸都不可能砸開。她也嘗試過用挪移術逃脫,發現壓根不管用,整個禁宮明顯被人設置了某種結界,並非可以用力量來強行破解的。
環顧了一圈之後,就只剩下最後一道鐵門沒有嘗試了。
這道鐵門就宛如潘多拉魔盒,神秘而**,誰也不知道打開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它是雲溪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條路,在沒有嘗試過其他的路之前,她萬萬不敢隨意嘗試。
「禁宮的規矩向來嚴格,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出入的,而且只有得到宮主的許可,才有機會進入禁宮**,也就等於說,禁宮修練是宮主獎賞屬下的一種方式而已,宮主本人是不會親自進入禁宮**的。所以,但凡有人進入禁宮**之時,門外必定會有人在禁宮外守衛。」雲中晟為她解釋道。
「難道真沒有其他出路了?」雲溪眯起眼,陷入沉思。她試圖從修建禁宮的先祖的角度來思考,看看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思索間,有低低的嘆息聲自樹下傳來。
「要是能把這棵樹搬進卧龍居就好了。」小墨負著雙手,圍繞著靈樹打轉,似模似樣地點著頭,一副學究的派頭。
小月牙學著哥哥的模樣,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舍利佛珠在她的小手腕上偶爾劃過幽光。
「這兩個小東西!」雲溪看著兄妹二人可愛的小模樣,忍俊不禁。
小墨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一亮,剎那間奪目生輝。他的腳步急剎,身後的小月牙沒來得及反應,小臉直接撞上了他的小屁屁。
「呃……」小墨回頭,抱歉地看向妹妹,雙肩可疑地聳動。
下一刻,他卻笑不出來了,只見小月牙退到了一步,捏起小鼻子,悶悶的聲音道:「哥哥……臭臭!」
小墨英俊的臉蛋瞬間爆紅,吃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被嫌棄了!
雲溪一時沒忍住,爆笑出聲,看著兒子的臉蛋由紅變紫,她笑得更加抽風。
雲中晟好風度地強忍住了笑,淡淡的流光在他眼中悄然飛逝。
「有什麼好笑的?這麼多天沒洗澡了,不就是這樣嗎?」小墨漲紅著臉,不滿地吼道。
他越是生氣,雲溪反而笑得越厲害,真是個無良的娘啊,就等著看兒子吃癟。
「哼,本來我想到了離開禁宮的好主意,現在不告訴你了!」鼓著兩團腮幫,小墨賣起關子來。
「兒子,你不告訴我,你也出不去啊。你是想繼續待在這裡,還是想儘早出去,好好去泡個澡?」笑容未收,雲溪好心情地調戲起兒子來,苦中作樂。
反正暫時想不到出去的法子,不如調戲調戲兒子,解解悶,說不定心情輕鬆了,法子也多了。
「我偏不說!」小墨小嘴撇得高高的,神氣的樣兒,又賣關子!
雲溪搖著手指,戲謔道:「你跟我置氣也沒用,說你『臭臭』的是小月牙,可不是我。」
一句話,點中了小墨的死穴,俊臉又爆紅起來。
「真可愛!」雲溪伸手,正想去捏兒子的小臉頰,突然間,無數的箭鳴,驚破了虛空。
幾乎是毫無預示的,無數的箭枝自四面八方飛射而出,朝著中心位置聚集!
飛箭的速度、力量,令人驚駭。
可以想象,倘若被這些箭枝同時射中,現場不知會多出多少個大大小小的刺蝟。
「卧倒!」雲溪破口驚呼,身子同時飛撲,將兒子和女兒護在了身前,「嗯……」
「娘親,你怎麼了?」飛箭嗖嗖地自頭頂劃過,小墨敏銳地聽到了來自身後的娘親嘴裡的一記悶哼。
「娘親沒事!快帶著妹妹回卧龍居去!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雲溪的身子連續彈動了幾下,肌肉不自然地僵硬。她狠狠一咬牙,大手一撈,陸續將兒子和女兒安全送進了卧龍居。
「雲溪姑娘,你中箭了!」雲中晟躲閃著流箭,逐步靠近雲溪,發現了她背上插入的三支箭,忍不住驚呼出聲。
雲溪側身飛旋,左閃右避,時間容不得她去思考,唯有背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在提醒著她,她真的中箭了。就在方才她護著兩個孩子的時候,她沒有避開那三支箭,不是她無法避開,而是她一旦避開了,那麼受傷的就是她的孩子了。
她寧可自己千瘡百孔,也絕對不讓自己的孩子受半點傷。
「娘親,你受傷了?」小墨急切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雲溪強忍著痛楚,鎮定道:「娘親沒事,一點兒也不痛!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娘親!」
「娘親,危險、危險……」小月牙使勁拽著哥哥的衣角。
小墨眉頭深深一擰,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娘親的傷勢究竟如何,但他知道娘親一定是受傷了。
「小萱萱,你別吵!不要影響娘親躲避飛箭。」
小墨捂住了妹妹的嘴,自己也閉口不言,只是靜靜地看著,不再出聲轉移娘親的注意力,擾亂她的判斷。
禁宮門外,傳來了守衛冷酷的聲音:「宮主有令,殺了雲溪!兩位,抱歉了,在下只是聽命行事,你們死後想要報仇,莫要找在下。」
「卑鄙無恥下作!說好了再給兩天時間讓我們考慮,這才過去不到半天,她就出爾反爾,你娘真他媽不是東西!」雲溪一時氣憤,忍不住爆粗口!
雲中晟臉色一沉,露出複雜的神色,他比她更加意外和不解,為何母親大人突然之間就出爾反爾,提前對他們採取行動了呢?
難道他在她的眼中,已經成了一顆棄子了嗎?
萬箭齊發,一輪接著一輪,沒有止盡。
雲溪和雲中晟二人不斷地穿梭在密密麻麻猶如蝗蟲一般的箭枝中,各自運轉玄氣,形成防護罩,抵擋流箭。
嗖嗖嗖!
箭雨如利矛,鋪天蓋地,擦著空氣,發出驚爆之響!
「噗——」體內血氣翻湧,雲溪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氣息漸虛,又一支飛箭穿透了玄氣罩,朝她身上激射而至。
「小心!」雲中晟餘光看到了這一幕,想要幫忙,奈何自身難保。
這時候,一團巨大的黑影破空而至,水龜巨獸龐大的身軀落在了雲溪跟前,以堅硬的龜殼為盾,傾斜一個角度,將雲溪護在了它的身下,而它的嘴裡叼著的,正是那一支即將射入雲溪身上的第四支箭!
啪啪啪啪!
數不清的箭枝激射在水龜巨獸的萬年龜殼上,不痛不癢,它叼著箭的頭顱慢慢地縮回了龜殼,雙手雙腳,但凡是凡身肉體構造而成的身體部位,統統都被它收回了龜殼,展露出最佳的龜縮防護狀態,成為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遠遠看去,你會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一隻龜殼傾斜著角度,正擺出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似傾非傾,還連帶滾的。
「沒出息的東西!」九姑姑鄙視地掃了它一眼,現身在了雲溪的另一側,九尾橫掃,所向披靡。
「阿九妹妹,你別這麼說嘛,說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水龜巨獸無恥地做忸怩態,這時候還有心情跟九姑姑打情罵俏,真服了它了。
頭都縮沒了,還談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九姑姑被它噁心到了:「還不快帶著主人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去鐵門那兒吧,現在整個禁宮就只有那裡是最安全的了。」無頭龜說道。
「走!去鐵門!」雲溪稍稍緩了口氣,當機立斷,目前似乎也只有這個選擇了。
雲中晟聞言,往她和無頭龜方向靠來,借著無堅不入的龜殼的掩護,兩人朝著鐵門方向奔襲。
「鐵門被鎖上了。」雲中晟持劍揮砍,只見得火花飛濺,卻沒有成功。
「用我的劍!」雲溪將驚鴻劍丟給了他,身子微微搖晃,仔細看時,她的臉已經顯露出黑色,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額頭。
倘若有人繞至她的身後,就會發現,她背上插著的三支箭的箭頭處,有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
箭,有毒!
鐺!
清脆的一聲擊打,鐵門上的鎖鏈斷了,雲中晟內心大喜,一腳踹開了鐵門。
「走!我扶你進去!」他伸手,攙扶著雲溪,一起走入大門。
砰!
還沒等兩人邁入門檻,一股反彈之力虛空而生,阻止了他們的去路。
「嗯?設置了結界!」雲中晟低呼了聲,轉頭看向雲溪,「你……你中毒了?箭上有毒!」
「你娘夠狠的!三箭之仇,本姑奶奶早晚還她!」雲溪強撐著,從身上取出了解毒的丹藥,這種毒雖厲害,可是對於熟悉毒性的她,並非難事。服下幾顆解毒藥,她又強吞了幾顆補藥,恢復體力,額頭處豆大的汗珠還是暴露了她身上的痛楚。
雲中晟眼神黯了黯,揮劍,往結界上揮砍,試圖強行突破結界。
「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我的殼雖然硬,可也經不起一直這麼被撞擊折騰啊。」水龜巨獸不滿地哼哼起來。
「都給我閃開!」九姑姑威嚴一吼,九條狐尾如石柱而立,待雲中晟側身躲開,九條狐尾就一下接著一下,蠻狠地砸向結界。
砰砰砰砰!
整座禁宮都跟著震動起來。
雲溪還以為它有什麼好辦法,沒想到到最後也就是用蠻勁狠砸,只聽得啵的一聲巨響,來自鐵門內的壓力突然消失了,結界居然真的被破解了。
「九姑姑,幹得漂亮!」她不吝惜地讚美。
九姑姑酷酷地揚了揚頭,什麼也沒說,側身讓到一邊,讓傷員先行。
雲中晟快走幾步,將雲溪攙扶住,牽引著她走進了鐵門。
雲溪提著一顆心,不敢有所懈怠,鐵門之所以被人鎖起,必然是有緣故的。
「嗯?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
兩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鐵門之中的空間不過是比尋常房間大了一倍的空間罷了,空蕩蕩的,沒什麼特殊的擺設,倒是他們腳下的地面比較特殊,地面高低不平,土質鬆軟,空氣中泛著一股潮味。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把背上的箭拔出來!」雲中晟關切道。
雲溪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背上的三支箭給了她巨大的折磨,是該拔出來了。
九姑姑和水龜巨獸跟隨著他們,陸續走進了房間,鐵門關閉,阻隔了外面的箭雨。這時候再往禁宮的大殿上瞧去,箭枝跟插秧似地插滿一地,密布整個地面,毫無空隙。
真是夠狠啊!
這分明就是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雲溪想不通,宮主明明說了再給他們兩天時間才決定要不要殺他們的,怎麼突然就變卦了?難道她就不想要她手中的殘花秘錄了?
雲中晟比她更加想不通,母親大人居然真的如此絕情,全然不顧他的安危,就下了殺令。
「你忍一忍,我現在要拔了!」
雲中晟握緊了其中一支箭,略顯緊張。這一箭的位置比較險,稍有不慎,可能有性命之虞。
「拔!」雲溪厲吼一聲,豪氣干雲!
受到她的鼓舞,雲中晟牙關咬緊,狠下心,腕力向後一扯,箭頭帶著血水,果斷地拔出。
「嗯!——」雲溪低吟了聲,下唇咬出三顆牙印。她的五官皺成一團,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的聲音變得嘶啞,她用力吼道:「繼續!」
雲中晟冷靜地瞥她一眼,長痛不如短痛,手上利索地扶上第二支箭,用力握緊,向上拔起……動作一氣呵成!
「呃!——」雲溪的脖子向後揚起,痛吟了聲,險些昏厥過去,「繼、繼續!」
雲中晟看到她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印,於心不忍,將自己的手送到她唇邊:「你咬我的手吧。」
「不用。」話剛說完,背後的最後一支箭就剌著血肉,往外拔除。雲溪再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抓過嘴邊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雲溪姑娘、雲溪姑娘……」
第三支箭拔出后,雲溪痛得昏厥過去,失去了知覺,嘴裡還狠狠地咬著雲中晟的手。彌留之際,她的腦海中還想著,這一切都是他的母親害的,母債子償,必須狠咬,不咬白不咬!
雲中晟強忍著手上的疼痛,察看著她的傷勢,發現她身上的毒性基本上已經解除,現在只是痛昏過去而已,頓時放了心,扶著她坐在了鬆軟的地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跟一個除母親以外的女子相處,聞著她身上的馨香,還有她柔軟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他的心不自覺地悸動。
如果就這樣跟她死在一起,或許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從小生長在一個女子為尊的環境當中,身邊無數的女子環繞,他早已見慣不怪,因著自身特殊的身份,從小到大,總是有無數的女子刻意地接近他,想要博取他的好感,目的很簡單,因為他是宮主的兒子,接近他,就是接近宮主的最佳捷徑。
他很反感這樣的女子,討厭她們的刻意接近,憎惡她們的蓄意逢迎。
直到遇見她,他才發現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與眾不同的女子。
她不溫柔,一點兒也不溫柔。
她會凶神惡煞地對你厲吼,也會毫不留情地沖你動手。
她不善良,一點兒也不善良。
她不想救的人,你千求萬求,她都無動於衷。
她可以很調皮狡詐,變著法兒來罵你,將你氣得**。
她可以很囂張,領著一大堆的獸寵,大搖大擺,招搖過市。
她也可以很聰慧冷靜,從點點蛛絲馬跡,查找出各種線索和**。
她更可以捨生忘死,用生命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這樣的女子,太真實、太真性情,也太可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被深深吸引……只是可惜,他們相遇太晚,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倘若此刻,他們真的可以一起共赴黃泉,在黃泉路上作伴同行,或許是件遺憾中的美事吧。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柔和的光暈自眼中一層層盪開,如夢似幻。死亡,已經再也無法讓他感覺到恐懼了。
思索間,一雙小手突然伸進了他的胳肢窩,將他和雲溪強行分開了。
「晟叔叔,謝謝你替我娘親拔箭。現在娘親由我照顧,不需要你費心了。」小墨防賊似地將娘親搶了回來,不忘禮貌地說聲謝謝。
雲中晟接觸到他眼底的防備,面上微窘,費力地將手從雲溪嘴裡抽了回來,淡淡笑道:「你娘親身上的毒已經清了,等她醒過來,好好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嗯。」小墨點了點頭,屈膝席地而坐,一雙小手抱著娘親,將她的頭顱小心翼翼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一邊替娘親擦著汗水,一邊眼圈微紅,娘親是為了救他和妹妹,才被箭射中的。她還說沒事,讓他們快點躲到卧龍居里去,娘親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他還說要好好保護娘親的,結果每次都是娘親來保護他,他真的好沒用!
「娘親,你好好睡一覺,你一定會沒事的。」小手輕輕地撥開幾縷貼在她臉頰上的碎發,小墨挺直腰板,決心要像個男人一樣守護娘親。
雲中晟默默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某處忽地柔軟,他真的很羨慕小墨的父親,不但擁有一個性情率真、與眾不同的妻子,還擁有一個懂事聰慧的兒子,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深深注視了**倆一眼后,他起身,開始觀察起石室周圍的一切。
此時石室外的箭雨已經停下,但誰也無法保證,還會不會有新一輪的攻擊隨之而來。
他彎身,拿長劍撥弄了下地面鬆軟的土質,總覺得這地面之下,另有乾坤。
「晟叔叔,我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想到了一個離開禁宮的辦法,就是不知道到底可不可行。」小墨突然說道。
雲中晟眼睛一亮,問道:「什麼辦法?」
換做尋常的孩子,他或許不會當一回事,可是小墨的天賦出乎了他的想象,所以他願意相信他。
「還記得外面的那棵靈樹嗎?它的根深扎在地底,既然它的根可以通往地底,這說明那一塊地面的土質沒有我們想象得那麼堅實。我還記得禁宮是懸空建造的,它的下面不是深不見底的岩石,倘若我們順著它的根,一路往下挖掘,說不定就可以離開禁宮了。」
小墨的一席話說完,雲中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愣愣發獃,不敢相信這樣一番有條理的話是從一個七歲的孩子口中說出。
有理有據,細心觀察,這孩子到底是有多聰明?
「小墨,你真是太聰明了!你說得沒錯,靈樹紮根的地方,就是整個禁宮的弱點所在,只要我們尋到這個突破口,就一定可以離開禁宮。」雲中晟欣喜道,「好,說干就干!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挖地道。」
「晟叔叔,你別急,我還沒有說完呢。」小墨喊住了他,慢慢說道,「我剛剛觀察了一下,發現那棵樹的根是斜著長的,從方向上來看,應該就是這間房間的方位……」
他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地面,目光奇閃,彎唇道:「你就從這裡開始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