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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先走也好,他們在,我沒有機會服用誅仙丹。麻煩大家幫我**,我先治好自己的眼睛,以免拖大家的後腿。」雲溪深思熟慮道。
視力的障礙,使得她的實力大大削減,接下來的路途只會更加艱險,她必須全力以赴。
「好,我們原地休整。溪兒,你儘管服用丹藥吧。」雲暮凡指揮著幾人,**的**,打探消息的打探消息,療傷的療傷,各司其職。
雲溪從儲物戒指里摸出了一顆誅仙丹,丹香四溢,令人精神振奮,她沒有遲疑,立即將丹藥送入嘴裡。誅仙丹入口即化,縷縷香醇的丹液順著她的食道,擴散進血液。剛剛晉陞完畢的身體,再度受到丹液的滋潤,渾身上下舒暢無比。
眼睛周圍的經絡在丹液的滋潤刺激下復甦,一陣陣的火辣衝擊著雙目……雲溪打坐調息,眼瞼不住顫動。
「誅仙丹果真那麼有效嗎?我看溪兒的表情,似乎很痛苦。」雲暮凡心疼女兒。
龍千絕抿唇不語,心中的憂慮不比他少。他只見過誅仙丹治癒了他的母親和弟弟,卻未曾見過誅仙丹其他的效用,它是否真的能讓溪兒的眼睛復明,誰也無法保證。
突然,雲溪驚叫了一聲,雙手捂上眼睛,痛苦地呻吟起來。
「溪兒!」
「溪兒!」
雲暮凡和龍千絕二人齊齊衝上前,一人扶住她一邊的肩膀。
「溪兒,你怎麼了?」龍千絕緊張詢問,眼底蘊著滿滿的愛意和心疼。
「千絕,我的眼睛好痛!啊——」雲溪的雙肩抖動,熱辣衝擊著她的眼睛,她看到了一團團的火焰。
「別怕!別怕!我在這裡!」龍千絕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深埋進自己的懷中,感受著她的顫抖和痛吟,他心如刀絞。
雲暮凡看了良久,擰眉道:「溪兒的眼睛是被氣勁所傷,本身就很難醫治,加上眼睛是身體最為脆弱的部分,醫治起來就更加困難了。誅仙丹固然是靈丹妙藥,但它的衝擊力太強,溪兒的眼睛一時半會兒很難承受這等強烈衝擊。想要讓眼睛徹底復明,還需要時間慢慢適應,急不得。」
「爹,請你用銀針暫時刺麻我眼睛上的穴位吧,我受不了了。」雲溪痛苦地請求道。
龍千絕抬頭,期許地看向岳父大人,他也希望溪兒可以少受點苦。
雲暮凡思索了片刻,點頭道:「好吧,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雲中天和雲陌遷二人繼續**,雲暮凡則開始為雲溪施針。伴隨著施針,雲溪眼睛上的痛楚慢慢消減,直到視神經徹底麻木,雲暮凡才停止了施針。
雲溪輕揉著自己的眼睛,雖然還是看不見任何的東西,但是對外界的感光敏銳多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眼睛就可以恢復如初,重見光明。
「我已經好多了,咱們繼續出發吧!」雲溪道。
「你確定真的可以?」龍千絕的指腹輕按著她的太陽穴,溫柔問道。
「沒問題的,我們走吧!」雲溪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
眾人再無異議,於是啟程,繼續朝著其他的祭壇進發。
當他們踏入第四座祭壇的空間,這裡已經結束了一場激戰,天魔的屍體與幾名雲族高手的屍體橫陳在路中央,而其他的高手們已經不見了蹤影。
雲暮凡彎身,檢查著雲族高手的屍體,暗暗皺眉:「這幾名高手的實力在玄皇六品上下,看他們的傷勢像是跟天魔硬拼,同歸於盡的。」
「難道也是被宗主拋棄了的高手?」雲中天猜測道。
「有這個可能!」雲暮凡虛眼,沉吟道,「以宗主的實力,她若想保全手下,是完全可以減少傷亡的。我猜她肯定是看到了紫妖一行人的存在,擔心他們會趁著她出手搭救自己的手下之際,快她一步趕往下一座祭壇,從而失去了先機,所以不得不選擇捨棄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去纏住天魔,為他們開道……」
「岳父大人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不過,人心難測,說不定宗主根本就不想讓這些手下看到雲萱的魂魄。」龍千絕的一句話,驚醒了雲暮凡等人,就連雲溪也被猛然一怔,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層。
「千絕,你的意思是,宗主根本不想讓同行的人見到雲萱的魂魄?那麼她帶來這麼多雲族的高手,是為了什麼?」雲溪忽然覺得事情變得非常可怕了,倘若真如千絕所猜測的,宗主帶這麼的高手來,不是為了帶他們一起前往尋找雲萱的魂魄,那麼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用這些人的性命,來助她成功闖關!
這麼多雲族的高手,包括他們,極有可能都只是宗主闖關成功的一顆棋子,一旦她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那麼他們這些棋子也就毫無作用了,變成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這個想法太可怕了!
他們這一行人的實力,如何跟宗主相抗衡?她若想取他們的性命,易如反掌。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那麼紫妖一行人的到來,反倒成了一個意外,宗主手中這盤棋的棋外之棋,成了三個攪局之人。
想到此,雲溪的背後汗岑岑的,手心發涼。
身為一族的宗主,又如何能是個善類?憑藉她目前對宗主的了解,她的寬容、她的慷慨、她的感性,似乎都離一族的宗主形象相去甚遠,少了威嚴,多了婦人之仁。
這些究竟是她的真實性情,還是僅僅只是她的表象?
龍千絕手裡摸到她手心的汗意,出聲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這些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小心點便是。」
雲溪輕輕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不知道小斑他們怎麼樣了,宗主目前應該還需要他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吧。」之前他們返回搭救三位蓮使的時候,情勢緊急,沒有留意小斑三人的行蹤,想必他們已經跟隨宗主他們前往下一座祭壇了吧。
「溪兒,你的眼睛看不見,所以沒有看到小活佛三人的狀況。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以他們三人的實力,尋常的天魔根本傷不到他們。他們身上的佛力,恰恰就是天魔的剋星,基本上天魔都不會去攻擊他們。我想宗主肯定也是洞察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千方百計請他們到雲族。」龍千絕向來觀察入微,即便是在惡戰中,他也不忘四下里環顧,觀察其他人的境況。
小斑三人在戰鬥中一直默默無聞,卻是始終處於最安全狀態之人,因為極少有天魔會靠近他們,所以他們往往會被人們所忽略。事實上,他們三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原來如此。」雲溪一邊點頭,一邊念念有詞。
這時候,幾個驚喊聲接連出現,驚擾了幾人。
「救命啊!我的手快要廢了,快救救我!」
「快跑!」
「救命——」
祭壇的入口,有幾名雲族內宗的高手去而復返,踉踉蹌蹌地從入口處逃了出來,形態狼狽,臉色煞白,其中有一人竟然就是芝長老。
只見芝長老的一條手臂僵直,上面不知覆上了一層什麼東西,呈金屬的顏色,她的手就這麼直挺挺地僵在身側,臉上儘是驚恐的神色。其餘的幾名高手,狀況不比她好到哪裡去,每個人的身上多少都被覆上了一層金屬色的物質,最慘的一人,除卻一顆頭顱和一條右腿之外,其他身體的部位都被覆上了金屬色。他一跳一跳,像個殭屍,艱難地行走,身體其他部位像是生鏽了般,失去了正常的生理機能。
「芝長老,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雲暮凡驚奇,上前問道。
芝長老滿臉痛苦而驚恐的表情,僵著一條胳膊道:「我們遇到了一群天魔,居然是金屬性的天魔,它們的口中會噴射一種奇怪的液體,人一旦沾上這液體,被噴射到的身體部位就會變成像我這條胳膊一樣。我的胳膊現在就跟廢了沒什麼差別,太可怕了!」
「何止?我們在跟天魔打鬥的過程中,人只要稍稍碰到它們,身體部位也會變成這樣。」
「我還沒有碰到它們,只是跟它們距離三步之遙,同樣也變成這副德行了。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去闖關了!」
其他的高手爭相道,一個個的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可想而知那情景的可怕。
「救命啊!我受不了了,我感覺我身上的血液快要停止流動了。」受傷最嚴重的一名高手呼救起來,撲通一聲,他整個人栽倒在地,痛苦地抽搐。
「讓我看看!」雲溪在龍千絕的牽引下,摸索著上前,蹲身來到了那人跟前。
伸手觸及他被金屬化的身體,雲溪的指尖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她輕輕一觸,就立即收了回來,指尖沾上了些許的金屬,觸感也跟著遲鈍了。
這玩意兒太可怕了,她只是輕輕一碰,手指就差點被金屬化,倘若是真的被天魔的液體噴到,或是靠近天魔,還不知會是怎樣可怕的情境。
正思索對策間,驚鴻劍突然興奮地嗡鳴起來,劍尖翻轉,吻到了她的指尖,將她指尖沾染的些許金屬吸了個一乾二淨。
雲溪的指尖很快就恢復了觸感,她恍然,她怎麼忘記了,驚鴻劍就是最喜歡吸收金屬的呢?簡而言之,驚鴻劍就是金屬性天魔的剋星!
「驚鴻,這下你可以胃口大開了,去幫幫他們吧!」
驚鴻劍早就迫不及待了,先前不確定主人要不要救雲族的高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主人一下令,它就撒歡地奔向了雲族的高手們。
雲族的高手們哪裡知道它的意圖,看到寶劍朝他們方向飛來,一個個如臨大敵。
「雲溪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我們都是雲族中人,你如何能趁人之危?」
「雲溪,你要做什麼?你可知道同族相殘的後果?」
「宗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雲溪姑娘,你要冷靜三思啊!」
雲溪冷笑,好心當作了驢肝肺,虧她大發善心,想要幫幫他們,他們居然一個個將她視作了嗜殺同門的劊子手。所以說,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做了好事也未必有人會領情。
很快的,當雲族的高手們洞察了驚鴻劍的真實意圖后,討伐聲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驚嘆。
「好了!我的手臂能動了!」
「會……會吸金屬的劍?太神奇了!我身上的金屬全都不見了。」
「我也好了!我能動了!」
「雲溪姑娘,是我們誤會你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雲溪姑娘,我們方才冤枉了你,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雲族高手們驚喜驚嘆之後,旋即流露出了歉意和尷尬,他們自知誤會了雲溪的好意,很是慚愧。
雲溪無心跟他們一般計較,反正被人誤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都習慣了。
「宗主他們呢?」她問道。
芝長老面帶尷尬,回道:「宗主命我們斷後,她已經帶著一部分的高手前往下一座祭壇了。」
聞言,雲暮凡的眉頭明顯地皺起,聯想到了龍千絕之前的猜測,他的心猛然下沉。
雲溪嗤笑,看來這位宗主真的很會演戲,人前裝出一副寬仁感性的模樣,到了緊要關頭,卻將自己的下屬當作了墊腳石,身為領袖,罔顧自己下屬的性命,讓下屬斷後,也虧得她能下發出這樣的命令來。
芝長老等高手看到雲溪父女倆的反應,一個個也垂頭喪氣起來,當時接到宗主的命令,命令他們斷後之時,他們來不及多想什麼,宗主的命令,他們哪裡敢多質疑和反抗?
然而,現在想來,他們卻覺得十分悲涼。
倘若沒有雲溪他們和一柄可以吸收金屬的驚鴻劍,他們豈不是早就沒命了?
宗主這是在用他們的性命,為她墊后啊……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幾分低沉,雲中天上前一步,環顧眾人道:「各位,你們此次劫後餘生,相信也該看清人心是非了吧?你們的命是我妹妹救的,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該聽從我妹妹的號令!」
雲中天清雅的聲音中,透著別樣的威嚴,不容置喙。
他選擇此刻站出來,為的就是給妹妹造勢。先前她讓雲幻殿的三位蓮使,甘心臣服於她,那為何不能讓雲族內宗的高手也同樣臣服於她呢?
妹妹的身體里流淌著雲族最為純正的血液,她遲早是要站在雲族最巔峰位置的,單憑他們幾人的力量不足以成為她強大的助力,她需要更強大的力量的支撐。
那麼,就從眼前開始吧。
雲溪微微詫異,心中對兄長充滿了感激,他如此做,是真心在為自己鋪路。
雲族內宗的高手們聽到他的話,齊齊一愣,想來他們從未想過要聽從一個二十齣頭的雲族外宗的後輩的號令吧?這樣的提議,未免有些唐突了。
他們好歹都是雲族成名已久的高手,讓他們這等身份之人,去臣服於一個小丫頭,怎麼都說不過去。
然而,仔細一回想,若是沒有她和她的劍,他們可能連性命也不保了,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臣服不臣服?
再說了,她是宗主親自指定的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連宗主都看好的人,他們聽令於她也不算太埋沒了身份。反正他們早晚都是要奉她為尊的,早一天晚一天,沒差多少。
「當然!雲溪姑娘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願意聽從她的號令行事。」以芝長老為首,其餘的高手們一一附和,表示願意接受雲溪的號令。
這時候,龍千絕又站出來道:「聽從號令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當你們在同時面對雲溪姑娘和宗主的時候,你們究竟要聽從誰的號令?」
龍千絕此言,點中了要害。
芝長老等人心底一驚,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如此說,就是要讓他們背叛宗主,從此以後擇主而事。也就是說,他們從今往後不再是以雲族為尊,而是單單隻以雲溪為尊,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內心裡,他們動搖了,遲疑了。
「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要的是忠心不二之人,牆頭草還是算了。你們此刻說要聽從我的號令,等見了宗主,你們又轉頭聽從她的號令,如此一來,我豈不是自討沒趣、為他人做嫁衣裳?」雲溪明面上說算了,不勉強,其實是在拿話激他們。她也知道這些高手對於她的意義,他們不是尋常的雲族高手,不是那些雲幻殿的蓮使可以相比擬的,擁有了他們,她就等於是一腳踏入了雲族內宗。
芝長老等人聞言,陷入了沉思。
一邊是宗主,雲族內宗現任領袖,雲族第一高手;一邊是擁有雲族最為純正血統,宗主親自指定的下一任宗主繼承人。
一個剛剛捨棄了他們,拿他們的性命來墊后;一個剛剛救了他們的性命……這樣的兩個人,他們必須從中選擇其一臣服之。思來想去,他們還是選擇了後者,因為宗主的做法實在太讓他們失望了。
心傷透了,再也難以癒合。
幾位高手相互對視之後,齊齊做出了決定,屈膝朝著雲溪深深一拜:「雲溪姑娘,從今往後,我們只聽從你的號令!」
鏗鏘有力的聲音,迴響在洞穴內,振奮人心。
雲溪微微勾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從身上取出了幾顆天心果,一一分發給眾高手,道:「你們剛剛受了傷,元氣尚未恢復,先各自將靈果服下,待調理完畢后,再跟上我們。」
對於自己人,雲溪還是很慷慨的,一出手就是非常罕見的天心果,上等的靈果,千金難買。
芝長老等人見到她分發到自己手中的天心果,一個個眼睛發亮,露出了驚喜和感激。如此上等的靈果,他們身在內宗也未必常見,更別提能親口嘗到了。雲溪如此慷慨,將天心果分發給了他們,他們心中感動,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決定。
不再逗留,吩咐了芝長老等人幾句,雲溪一行五人繼續朝著下個祭壇入口走去。
打鬥的聲音已經停歇,第五座祭壇的戰鬥告終,該走的人已經走遠,留下的也就留下了,失去了生機。
雲溪記起宗主曾經說過的話,她上一次就是闖關到了第五座祭壇之後,被雲萱給送出了祭壇,才得以留下一條性命。也就是說,前面四座祭壇的狀況,宗主是十分了解的,至於第五座祭壇之後的狀況,她就不清楚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雲萱的魂魄應該是在第五座祭壇之後才被**的,至於是什麼原因,什麼樣的可怕力量,竟能將雲萱這樣的高手的魂魄**,值得探究。
「驚鴻,去吧!到你大展神威的時候了!」
雲溪祭出了驚鴻劍,任由它獨自飛入到了第五座祭壇的空間,為他們開道。
霎時間,沉寂的天魔被驚動了,群魔咆哮而舞,飛撲向了闖入它們領域的驚鴻劍。
雲溪等人立在入口附近,不敢輕進,看著金屬性的天魔們噴射著金屬液體,無所不至,五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難怪雲族內宗那麼多的高手都中了招,像這樣的狀況,想要避開天魔的直接或是間接攻擊都是非常困難的。
雲溪也漸漸明白過來,為何宗主上一次沒有辦法順利通過關卡了。
只有在人多的情況下,天魔們才有可能分散注意力,否則若是一兩個人獨闖的話,是根本沒有可能避開天魔的直接間接攻擊的。一旦身上沾染了金屬液體,或是被天魔靠近了身體,她們都有可能就葬身當場了。
空間內,驚鴻劍興奮地鳴叫,像是一個貪嘴的孩子撲入了美食的海洋。
沒有節制的,貪婪的,驚鴻劍敞開了胃口,一頓狂吃!
天魔們先前還瘋狂地撲向它,想要將它同化吞食,沒過多久,這些擁有靈性的天魔們都被它驚到了,一個個驚悚地四下里亂竄。
然而,它們越是拚命躲避,驚鴻劍越是興奮。
劍體也隨之越變越長,越變越寬,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