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1章 賬本
荷官報數:「戴先生是111小,比爾先生是111小,薇薇安小姐是0,這一局微微安小姐勝」
沈小小打開色盅蓋子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輸了,沒想到這沈小小居然直接將色子搖碎了,這個技術就是他們這樣的老手也做不到,不,不僅如此,怕是連錢偉堂估計也做不到這麼大的內勁兒和速度。
嚴寬坐在一側,看了一眼拴在沈小小手腕上的手鏈便立刻將眼神看向了另一邊,幸好他早有準備,提前將這丫頭拴住了,否則這頭小崽子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困的住的,看來他對她的了解太過片面了,這個丫頭,絕對有著不問人知的秘密。
一個被囚禁了近11年的小丫頭,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本事?而且居然還心甘情願的被戴文恩困住了11年,他想不通,往往讓他想不通的事情,他定會一點一點將他們碾碎來細細查看。
而現在,更加堅定了嚴寬心中想要重新調查這個東方小蘿莉的決心,不僅僅是這11年,還有從這出生開始的每一件事情都不能輕易錯過。
第一輪,沈小小贏的很簡單,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難度,但是她卻不會連莊再戰第二輪。
而戴文恩和比爾也絕對不會再讓沈小小上場。
剛剛以為沈小小是菜鳥,贏她不過是最簡單的事情,可是現在,知道這沈小小不僅不是菜鳥還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們就絕對不能讓她再次上場。
相比較起來,曾經見識過嚴寬賭博的人,他們倒是寧願和嚴寬這樣沒什麼賭術的人來賭。
開賭場的人,沒人不會玩兩局,嚴寬也不例外,據他們的了解,嚴寬參與的賭博有輸有贏,都是很平常那種,不存在多好的技術,所以,他們現在將注意力從新放在了嚴寬身上。倒是比剛剛輕看沈小小來的好。
「你來吧,玩了一局夠了。」
沈小小果然非常上道,直接起身和嚴寬交換了位置,而且她知道自己在這場賭局之中只是棋子。
身為棋子就一定要有棋子的覺悟。
交換了位置,沈小小沒有立刻坐在原來嚴寬做的位置上,而是直接向著錢偉堂的方向走去。
嚴寬看了她一眼,神色莫名,也沒有出聲阻止,倒是戴文恩有些意味不明,甚至想要起身詢問。
不過嚴寬怎麼可能讓戴文恩和沈小小接觸,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半點不快。
直接對著戴文恩說道:「戴文恩,開始吧,就在這裡,難道你還害怕我家寶貝對你那個糙老爺們兒怎樣?」
戴文恩聽到嚴寬弔兒郎當的話一愣,是啊,這裡可不是外面,這裡他早就安排好了的,根本就不怕這東方小蘿莉做什麼。
而且或許這東方小蘿莉是看到了華國人所以好奇這才走過去也說不定。
以前在俱樂部的時候,但凡有華國人過來,小蘿莉不都是想要湊上去和人交談的嗎?現在,怕是情況也差不多。
而且賭局已經開始了,嚴寬上場了,他自然要將全部心力放在賭桌上。
其實不管是戴文恩還是比爾這心中都是想要正大光明贏得這場比賽的,因為,如果是真正的賭桌上輸掉的產業,那麼沒人敢說什麼。
可是如果是強取豪奪,光是收回那些地盤和人心就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所以如果能順利的將K-one弄到手,沒人想要真的黑吃黑動武。至少現在,他們就有這個機會通過賭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至於最後是自己一家獨大,還是兩家平分,就是後來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先吞下這塊大蛋糕再說。
賭局是怎麼樣的沈小小不清楚,她這會兒是一步一步的踩著高跟鞋走近了錢偉堂。
她的動作可以說是正大光明毫不避諱,恰恰就是如此正大光明,所以,不管是誰都沒再將心思放一分在她身上。
當然,嚴寬除外。
倒是錢偉堂,看著這個長相艷麗脫俗,渾身氣勢如鴻,張揚高艷的女子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時候,這心中居然生出了一股古怪的感覺。
特別是對上她的那雙眼睛,雖然在笑,可是冷若冰霜,讓人不寒而慄,和那個叫做嚴寬的男人如出一轍。
他們都有一雙明明笑著,但是卻讓人懼怕無比的眼神。
「聽說你是華國通緝犯?」
沈小小的問題乾脆直接,錢偉堂一愣,沒想到這小姑娘如此直接而且頗有些打臉的意味在裡面。
但是錢偉堂此時本來就是找戴文恩合作的,雖然目前的情形來看,戴文恩已經放棄了和他的合作,而且還將他作為賭注想要交給那個叫做嚴寬的男人。
他這心裡雖然害怕,但是還是讓自己強迫鎮定下來。
他不知道這嚴寬是誰,但是卻知道,這個男人怕是比戴文恩還要厲害百倍。
能將K-one如此大的產業臉不紅心不跳隨隨便便的就拿來做賭注的,光是這份霸氣平常人就絕對做不出來。
而這個一襲紅裙的女人是嚴寬的女伴,無論處於哪種情況,他都無法冷漠相對,或者避而不答。
他也算是坐了數年的高位,這看人還是絕對不會差的,沒看到這個女人雖然離開了賭桌,可是那個叫嚴寬的男人的眼神卻時有時無的看過來,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肯定不簡單。
既然戴文恩那裡幾乎沒有了出路,他不如順水推舟討好眼前這個小丫頭,說不定還能走出一條活路。
「不過是當局者玩的政治遊戲,而我也就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錢偉堂這話說的漂亮,將自己剔的是乾乾淨淨,這錢偉堂還以為自己是誰呢,居然如此作態,倒是讓沈小小有些瞧不上。
不過她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和錢偉堂敘舊,而是想要從錢偉堂身上得到她用來扳倒裴家的資料。
但是她很清楚,錢偉堂絕對不會輕易就將這保命的東西交出來。
當年錢偉堂死後,她曾無意間聽劉前民和谷月華私聊的時候提起過,有一個什麼賬本在錢偉堂死後就消失了。
也正是因為消失了,幾年都一直沒有被人爆出來,所以裴家才一直穩穩的在京都越來越強,而他們也一直覺得那個所謂的什麼賬本,當年在錢偉堂被人追殺的時候就被處理掉了。
現在,沈小小回想起來,倒是有些感興趣的想要知道那個所謂的什麼賬本到底會被錢偉堂放在哪裡,而它又是個什麼東西?
是一個U盤?
還是一個晶元?
還是一本紙質的東西?
亦或者是被錢偉堂藏在了某個神秘地方?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沈小小想要得到那個賬本,更想要通過賬本得到一些對她復仇有用的東西。
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錢偉堂,西裝筆挺,看起來乾乾淨淨的,當然要除去他這不是很足的精神頭。
真要論起藏東西,沈小小敢認第一,就沒人敢認第二。
誰也不會有沈小小狠,寧願10年不開口說話,也會將東西藏在喉嚨里。
沈小小轉動了一下眼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著錢偉堂說道:
「聽說你手上有個賬本,你說我能猜出來你藏在了哪裡嗎?是這裡?還是這裡?」
手指在空中對著錢偉堂的脖子隨意的點了點,只這麼一個動作,嚇的錢偉堂頓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