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第897章 金光下的19,醫師
幾次被反彈摔倒在地上后,嚴寬已經知道,想要接近那個被金光包裹住的19根本就不可行。
刀槍不入,甚至連童子尿都沒有半點效果,嚴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遠處高台上19被一層極為奇怪的金色玻光芒給籠罩著。
就相似玻璃鋼罩住一樣,19沒有半點反應,閉著眼睛,渾身****,嚴寬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順著那條走廊過來就看到這樣的東西。
這四周什麼都沒有,而那顆轉陽珠則在源源不斷的往著那個金色的光芒輸送著能源,這一幕就相似在看科幻電影一般,神奇的讓嚴寬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不僅僅是他無法靠近這19,就是這九尾蛇也早就退到了10米之外,所有蛇做出一副匍匐的狀態一般頭尾挨地,再無半點凶煞之意。
嚴寬放飛出自己的機器人,可是這造價千萬的機器人也在這個時候居然耗盡了所有的電源能量,落在地上成了一堆死物。
即使知道這周圍充滿了神秘和詭異,可是嚴寬也無法想象,為何19會被剝掉了衣服被金光如此包裹。
嚴寬摔了很多次后,只能無奈的準備返回,他拿出可以拍攝的手錶,將這些畫面全部給拍了下去,轉身往外走去。
返回的路很順利,也沒有再看到那個碩大的石猴子,不知道它躲在了哪裡,也不知道這一路為何半點障礙都沒有。
嚴寬順利出去后卻沒有立刻從神廟出去,此刻還是大白天,他準備繞道後面走出去,而是剛剛爬出洞口就聽到布達的聲音在高空響起說道:
「醫師,我的下面疼的不行,我試過了,還想無法再用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可得幫幫我。」
原來是布達發現自己自己的小兄弟失去功能了,嚴寬出手會讓你還有用?就是醫仙來了都沒用,還醫師呢。
「族長大人,你這是被人打斷了男人根了,我是無能為力的。」
「什麼?打斷了男人根?」
「是,斷了,根本就接不上了,或許你可以去求求先知,不知道先知有沒有辦法。」
布達剛開始一副要死的模樣,可是在聽到醫師說讓他去找先知的時候,他一下就又有了一些希望,立刻對著醫師說道:
「我馬上去,馬上去,醫師,那個聖女那邊,你看今晚就你去?」
「不用,醫師的規矩,不問村寨任何事,我只負責保護你們的安慰,其他事情我不會過問。」
「是,是,是,我知道醫師的規矩,不過問族中任何事情,好,這事兒我會其他安排,醫師告辭。」
布達轉身就走出了神廟,倒是那個醫師讓嚴寬覺得有些好奇,不過這份好奇還沒持續多久就聽到上面有人說道:
「先生還要聽多久?此時外面沒有人,先生可以出來了。」
嚴寬可是減弱了呼吸的,就是再強的特種兵也未必能發現他的蹤跡,這醫師怎會如此靈敏?
嚴寬也不怕什麼,直接從暗格里鑽了出去,面前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留著長鬍須看起來道骨仙風的人,就是所謂的醫師吧。
這老頭子看起來也有7、80歲了,這是怎麼發現他的?
嚴寬在打量醫師,醫師自然也在打量嚴寬,最後,外面似乎有了動靜,這才對著嚴寬說道:
「隨我來吧。」
嚴寬走在這老頭子的身後,不知道他賣的什麼葯,可是之前他聽阿根說過,關於陰花淚的毒藥倒是可以向這老頭子打聽,就是不知道這老頭子到底知不知情。
不過這老頭子沒有立刻叫來族人將他抓住,這一點倒是看得出,老頭子是有話要對嚴寬說的。
醫師的醫廬沒有醫師的吩咐,就是族長也是不能擅自闖入的,所以他們一進去后,老頭子就親自端了一杯茶水放在嚴寬面前。
嚴寬好不懷疑,端起來就喝下了一大半,這舉動讓醫師越發滿意。
「先生倒是有些膽量,也不擔心我在茶水中下毒。」
「那麼你會下嗎?」
「哈哈哈,自然不會。」
說完這話以後,醫師居然突然起身,然後對著嚴寬重重的跪了下去,全身匍匐行了一個極大的禮儀,就是嚴寬看的也是一愣。
他微微側身避開了老頭子的行禮,可是老頭子似乎知道什麼一樣,跪在原地對著嚴寬說道:
「這個禮,先生一點要受,我醫師一脈等待千年才等到先生來臨,這份恩義,是要還的。」
嚴寬被醫師說的越發納悶了,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即使心中好奇不已,也只能等這老頭行了三個大禮后才能開口詢問。
「先生定然是在好奇我為何如此行禮,哈哈哈,先生可是歐陽家的人?」
嚴寬愣了一下,然後道:
「有一半。」
「我醫師一脈也有傳承,我們為歐陽家守護了千年而不能出山,除非等到王者降臨,否則即使我這一脈斷絕,也絕對不能離開深山一步。」
「你別告訴我說,我是王。」
醫師看了一眼嚴寬,微微笑道:
「先生是不是王我此刻並不能知道,一切都要過了明晚子時候才能得知,但是先生卻的的確確是能帶我走出這深山的人,所以這一拜是應該的。」
「剛才聽到你說,你從不過問族中的事情?」
「是,我們這一脈從來不過問族中大小事務,只管醫人。」
「你們守護了這裡千年?為什麼要守護這裡。」
醫師看了一眼嚴寬,然後從桌子下面的柜子里,很鄭重的摸出了一個黃花梨的小盒子,他放到嚴寬面前說道:
「因為我們也在等到王來臨后,將這東西交給王,這也算是完成了我們的任務。」
「這是什麼?」
醫師淡笑不語,看著嚴寬說道:
「先生可以打開來看看。」
嚴寬一愣,伸手慢慢打開了這個已經不知道摸索了多少次,極為光亮的木盒子。
嚴寬第一眼看著裡面的東西,眼睛睜的極大,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怎麼會是它?
能讓嚴寬如此驚訝,如此不可置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先生無需驚訝,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