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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2章 什麼?老爸是梅斯卡爾?

  第1352章 什麼?老爸是梅斯卡爾? 

  永生石是成功解碼了,但分析裡面的數據還需要時間。 

  當天灰原哀和宮野明美一直留在阿笠博士家,她們在弘樹的幫助下,效率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看著屏幕上的數據,灰原哀忍不住退後了一步,面露震驚和不敢置信。 

  宮野明美苦笑道:「那麼多年前,組織就已經有了如此宏觀的構想了嗎?」 

  而他們,竟然還是等淺野先生暴露,被組織逼迫參與計劃,才了解到諾亞方舟計劃的大概情況。 

  「難怪組織對永生石並不熱衷,卻不允許我們擁有它。」灰原哀感慨,「這裡面記載的根本不是所謂的思維轉移技術!」 

  準確來說,這是一份「圖紙」,一分諾亞方舟的建造圖紙。阿笠博士當年的技術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朗姆很快就找到了替代的方案。 

  他們不再需要阿笠博士,但圖紙絕不能落入紅方手裡,這是組織的命脈。 

  「不過就算我們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麼做呢?」宮野明美客觀地分析,「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諾亞方舟的控制中心一定被組織保護在我們難以觸碰的地方。找不到控制中心和整個系統的中樞,我們就無法徹底摧毀諾亞方舟。」 

  宮野明美說的這些,灰原哀自然也能想到:「總之我先把永生石的事情告訴哥哥。」 

  「淺野先生……」宮野明美似有些猶豫,「他的計劃是什麼呢?」 

  對於那個將她從組織救出的男人,宮野明美天然多幾分信任。她們覺得無法解決的困難,也許在淺野先生眼裡並不算什麼。 

  「我哥哥……」灰原哀咬住下唇,「他的計劃應該是拿自己冒險。」 

  「他決定服用APTX-4869了?」 

  「他的決定就沒有改變過。反倒是我們,關於到底應該配合哥哥,還是堅持之前的計劃,到現在也沒有定論。」 

  「你們的計劃也挺冒險的吧?」 

  「但至少風險可以提前預測。」灰原哀一臉不贊同,「APTX-4869和黑暗男爵的實驗根本無法走臨床,實施的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意外,沒有人能說得清。」 

  「別擔心。」宮野明美溫柔地說,「如果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按照淺野先生的計劃來,作為他的家人,你至少要讓他無後顧之憂。」 

  灰原哀抿唇:「就連姐姐也認為我們只有那一個選擇了嗎?」 

  「不,我只是覺得淺野先生決定的事,應該是不會那麼容易更改的。」 

  她有種預感,就算淺野先生身邊所有人都反對他拿自己冒險,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更何況,那些人應該會贊同他吧。 

  …… 

  一個晴朗的午後,信繁呆在辦公室里處理公文。 

  他看過永生石的解析結果了,但隨後就將它放在一邊。 

  正如灰原哀說的那樣,永生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還不是現在的他們用得上的。 

  工藤優作興許知道點什麼,他那邊信繁已經拜託給降谷零了。只要工藤新一不顧家人反對,非要稱為紅方小分隊的一員,哪怕是為了保護兒子,工藤優作也不能再瞞著大家。 

  壁掛電視播放著狗血的愛情片——克麗絲·溫亞德在裡面也有出演,她演的是一個讓觀眾討厭不起來的惡毒女配。 

  大概是因為克麗絲·溫亞德遇難的緣故,這些天各大電視台都在輪播她的作品。 

  如果說現在的地球會因為一個人而停止轉動,信繁或許可以努力競選一下這個位置,但肯定不是貝爾摩德。 

  她死後,除了BOSS發了一通火,毛利蘭常常自責外,並沒有在其他熟人中產生太大波瀾。 

  那些表面上與她相親相愛的同事幾乎默契地遺忘了她,而與她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在那天之後也不曾再提到過她。 

  最狼心狗肺的肯定是她的好大兒工藤新一了,那傢伙眼裡只有毛利蘭,頂多因為毛利蘭的自責分一些關注給貝爾摩德。 

  「砰砰砰。」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信繁看了眼時間,奇怪這時候怎麼會有人找他? 

  組織公布真正的諾亞方舟計劃后,TENSE集團也迎來了一波離職熱潮,現在還留在公司里的基本不是與組織沾親帶故就是反社會人格的狂熱分子。 

  「進。」信繁朗聲道,同時關掉了電視機。 

  推門而入的是個熟人,只不過她一臉怒氣沖沖,好像誰都欠她十億日元似的。 

  「梅斯卡爾。」山田六葉咬牙切齒道,「你到底給我母親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放棄大好未來,將資產都轉移給你的音樂教室!」 

  信繁默。 

  等等,為什麼同樣的話經山田六葉說起來這麼奇怪呢?好像他身上真有那種渣男屬性。 

  不過,什麼叫將資產都轉移給音樂教室?山田夫人理解的合作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信繁淡定地擺擺手,示意她少安毋躁:「咖啡還是茶?我這裡有今年大吉嶺的新茶。」 

  「不必了。」山田六葉拉開椅子,坐在了信繁對面,「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心裡想的什麼我一清二楚。」 

  「好吧。」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現在就去面見那位大人,將你偷偷摸摸做的事情全都捅出去。到時候等著你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 

  「你最好趕快將我母親給你的錢吐出來,別逼我下狠手。」 

  信繁摸著下巴,一臉困惑地問:「所以,田中小姐,你為什麼要替一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夫人打抱不平?」 

  山田六葉微愣。 

  她成為山田六葉已經太久太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記田中喜久惠這個名字,乍然聽梅斯卡爾叫她「田中」小姐,她甚至有些恍惚。 

  「山田夫人怎麼做,你似乎沒有資格置喙吧?還是說……」信繁勾唇冷笑,「鳩佔鵲巢久了,你真把自己當成山田六葉了?」 

  「梅斯卡爾!!」 

  憤怒的火焰一點即燃,山田六葉「嚯」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信繁。 

  「婦人之仁,大概指的就是你這種吧。」信繁嘲諷道,「身處黑暗卻仍心向光明,害死山田六葉卻又替她享受母親的溫情,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你這樣,最終只會變得不倫不類,被任何一方狠狠拋棄。 

  「你真以為山田夫人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知道她女兒大概率已經死了?那位萩原千速警官都能發現的事情,與你朝夕相處的山田夫人怎會不知?」 

  這番話擊碎了田中喜久惠一直以來給自己蒙上的假象,她痛苦地跌坐下去,腦海中滿是山田紀子憤怒的指責和唾罵。 

  見此,信繁的語氣卻忽然緩和了。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給田中喜久惠:「山田夫人怎麼選擇,我們無權置喙。不過你可以看看這個。」 

  「……這是?」 

  這是田中喜久惠雙親死亡的真相。 

  早在信繁拿到當年那份被朗姆迫害的成員名單后,他就已經開始調查了。田中喜久惠算是其中比較簡單的,朗姆對她越是懷有利用之心,當年事故的端倪就顯露得越多。 

  只是到現在信繁都不太理解朗姆為什麼選中了田中喜久惠。 

  這個女人有狠辣也有軟弱的一面,魔術手法花樣頻出,但槍械使用一直不算優秀。在精神暗示的協助下能勉強偽裝山田六葉,結果自己先陷入了家人的溫情。 

  不論從哪方面看,田中喜久惠都平庸極了。 

  朗姆選中她,該不會只是因為田中喜久惠曾與他有一面之緣吧?? 

  指望美人計還是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話說朗姆都隻手遮天了還需要計謀? 

  「帶回去看吧,我估計你需要點時間消化這件事。」信繁對她說,「另外,你知道山田夫人同意合作的條件是什麼嗎?」 

  山田六葉抬眼看了過來。 

  「她要求我們確保你的安全。」 

  信繁貼心地隱去了不重要的部分。 

  …… 

  「所以愛普考特也知道你的身份了?」降谷零一臉古怪地問道。 

  「還沒有,不過可以肯定她至少有一定猜測。」信繁微嘆,「而且猜得很准。」 

  世事無常,想當初他拼死拼活也要隱瞞的身份,到了現在卻已「人盡皆知」。有時候真會質疑自己以前所做的努力是否值得,不過好在他很清醒,總能及時摒棄負面的情緒,重新堅定信念。 

  信繁看向琴房緊閉的門,問降谷零:「他們進去多久了?」 

  「有半個小時了。」 

  「真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正在為您連接……」弘樹的聲音幽幽響起。 

  信繁臉色微變,連忙制止:「不用了,我只是說說,不用真的給我們轉播。」 

  「呀!」弘樹低聲驚呼,「好像被發現了!」 

  信繁:「……」 

  弘樹你絕對是故意的——幫他忽悠組織這麼久也沒被發現,怎麼到了工藤優作這裡,剛接入就被察覺到了?? 

  應和著弘樹的話,琴房的門被人打開了,工藤優作站在門邊,表情十分淡定。 

  「想知道的話,倒也不必做偷偷摸摸的事,直接敲門進來就行。我只是將過去的事情都告訴新一罷了,是你們都知道的那些。」 

  工藤優作說得輕描淡寫,但看裡面柯南的表情就知道了,他的話絕對給孩子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其實柯南對自家老爸的過去已經有些猜測了,畢竟種種跡象都表明工藤優作絕對不是普通的推理小說家。他能年紀輕輕成為MI6的情報顧問,憑的自然也不會是單純的推理能力。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家老爸居然是梅斯卡爾!!! 

  原來上次老爸所謂的把真相告訴他,也只是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雖然工藤優作一再解釋此梅斯卡爾非彼梅斯卡爾,順便拉踩一番信繁,說以前的組織還沒有現在這麼喪心病狂,他只是年輕時不成熟,誤加了個反社會的社團罷了。 

  但是……組織能跟普通的黑幫社團一樣嗎??? 

  真以為他不知道諾亞方舟計劃從十七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柯南生氣了,一時半會兒哄不好的那種。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信繁和降谷零乾脆直接擠進了琴房,分別佔據了沙發的一邊,把柯南趕到了琴凳上坐著。 

  至於工藤優作——他難道要跟兒子搶座位嗎? 

  「新一。」工藤優作無奈道,「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離開組織后我一直做著小說家的工作,和以前的朋友們斷絕來往。」 

  他想告訴工藤新一,至少新一認識的那個工藤優作,已經是一位成熟了的合格的父親。 

  「等等。」柯南忽然瞪大眼睛,「你們和淺野先生和起伙來騙我那次,那瓶梅斯卡爾酒是你故意放在那裡的了?!」 

  工藤優作頷首:「我只是想提醒你梅斯卡爾在你身邊。」 

  知道真相后,柯南越發覺得自己可憐,竟然被這些可惡的傢伙蒙在鼓裡。 

  他當時驚恐的樣子是不是很搞笑? 

  還有淺野先生!居然假扮成安室先生拿他尋開心!! 

  信繁質問工藤優作:「既然優作先生離開組織后就跟以前的生活劃開界限,您又是怎麼知道當初那個安室透是梅斯卡爾呢?」 

  工藤優作坦然解釋:「為了自保,這些年我也在了解組織的情況。我知道波本在美國,而會易容術的就那麼幾個,看行事作風,那個人絕非貝爾摩德,根據排除法也能得到正確答案。」 

  好吧,勉強被工藤優作的解釋糊弄過去了。 

  「說起來,柯南君不是一向很喜歡匡扶正義嗎?」降谷零笑得十分奸詐,「優作先生居然是組織元老,那他一定做過不少違法犯罪的事情吧?按照日本法律,他應當被送上法庭接受審判。」 

  信繁配合地補充:「前不久日本剛剛更改了法律,將追訴期延長至永久。所以就算優作先生是十七年前犯下的罪行,他也可以被警方逮捕。」 

  柯南:「……」 

  「別看我。」降谷零聳肩,「我和淺野先生都有卧底豁免權,跟優作先生的情況有本質不同。」 

  「接受污點證人方案吧。」兜了那麼大的圈子,信繁終於道明來意,「成為公安的污點證人,你就可以將功贖罪,爭取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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