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樊山(求首訂!)
“瑪格麗特……”他喃喃的念叨著,伸手端起了這杯酒。
瑪格麗特曾經是1949年全美雞尾酒大賽的冠軍。一位洛杉磯的酒吧調酒師參賽,這款雞尾酒正是他的冠軍之作。之所以命名為argarita ktail,是想紀念他的已故戀人argarita。1926年,調酒師去墨西哥,與argarita相戀,墨西哥成了他們的浪漫之地。
然而,有一次當兩人去野外打獵時,瑪格麗特中了流彈,最後倒在戀人的懷中,永遠離開了。於是,調酒師就用墨西哥的國酒龍舌蘭酒為雞尾酒的基酒,用檸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用鹽霜意喻懷念的淚水。調製出了瑪格麗特。
他抿著鹽邊喝了一口杯中的淡黃色的酒液,下一瞬,他的身側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虛影。
他當然發現了身側突然出現的女人虛影,陸平自然也是看到了。
那是一名留著長發的華國女性,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卻是十分耐看的類型。
“樊山。你還放不下我?”那女性虛影扭頭看著身側的狼狽的中年人,蹙了蹙眉。
“莫雨,莫雨,”樊山抽噎著說著,看著那叫做莫雨的女性虛影,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在,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我不信你,你,你就這麽走了,我不信!”
“別哭了”莫雨將自己的手伸過去想要給樊山擦拭掉臉上的淚珠,手卻是從那淚珠和他的臉傷劃了過去,什麽都沒有觸碰得到。
樊山也看到了這一點,連忙扭頭端起了櫃台上那一杯瑪格麗特,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就連插在邊上的青檸片都拿起來囫圇吃了下去。
但是身側的莫雨依然還是一個虛影,並沒有因為他喝光酒而變得凝實了起來。
“酒的作用在你喝下第一口的時候就開始發揮作用了,而且你也是知道酒的作用的,不是麽?”陸平用一塊白布擦著剛剛過水洗過的雪克壺,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
這杯酒的作用,樊山確實是知道的,在他喝下這杯酒的第一時間樊山就知道了。隻不過他不願意去麵對現實就和他之前一直不敢去麵對現實一樣。
“樊山,我已經不複存在了,你親眼看到的。我不值得你這樣,你值得更好的人。”莫雨緊蹙這眉毛,看著身前狼狽的不修邊幅的如同流浪漢一般的樊山:“你這樣的墮落,我甚至後悔我當年為什麽會愛上你。”
樊山也不說話,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的重量:但是在莫雨去世後他真的失去了繼續拚搏的力量,就像有人抽掉了他的脊椎一般,他再也站不住了。
“右邊直走頭上的門,那裏麵是個包間。”陸平抬起了頭,伸手向著右邊指了指。
“謝謝。”莫雨看著陸平,勉強的微笑著道了一聲謝,快步跟上了一言不發已經向那邊走過去的樊山。
看著兩人走進了包間關上了門,陸平聳了聳肩:“係統,這杯酒是什麽作用啊。”
係統頓時在腦海裏調出來了關於瑪格麗特這杯酒的作用。
瑪格麗特:調製這款雞尾酒要用到龍舌蘭、檸檬汁和鹽,這款酒口感濃鬱,帶有清鮮的果香和龍舌蘭酒的特殊香味,入口酸酸甜甜,非常的清爽。可以讓飲用者在半小時的時間內,召喚出最為思念的人的虛影(虛影無攻擊能力,有自我思想,召喚者無法控製虛影。)
看著那句“這款酒口感濃鬱,帶有清鮮的果香和龍舌蘭酒的特殊香味,入口酸酸甜甜,非常的清爽。”陸平總覺得這個評價似曾相識。
這個評價是特麽自己說的吧??
係統:宿主不必在意這些細節,宿主想要偷聽那兩人的談話麽?這個酒吧內都是本係統……
陸平狠狠的在腦海中“瞪”了一眼係統:“我是那種沒品的人麽?”
係統:是
陸平:凸(艸皿艸)
“我又不是偷聽狂,也沒興趣了解別人的。”陸平手一劃,拿出了一個柯林杯,在杯中撒了三四塊冰,然後注滿了可樂。
隻是不搞那些花裏胡哨的當然不是因為陸平懶得給自己調酒。
“送走了這位,大概就可以回歸了吧。”陸平喝了一口可樂,又拿了一根雪茄出來。
係統:是的,送走該顧客之後,宿主即可返回原世界。
“這次倒是無驚無險。”陸平用雪茄剪不急不忙的剪著雪茄:“調了三杯酒,雖然也不知道他們都幹了些什麽。”
大約十多分鍾的時間,陸平牛嚼牡丹的抽完了一根雪茄,又喝了大半杯的可樂,那樊山終於帶著莫雨走了出來。他手中虛虛的牽著莫雨,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很多,不複之前頹廢的模樣雖然他的眼圈還是紅的。
“謝謝。”樊山看向陸平,笑著向陸平點了點頭。
“慢走不送。”陸平端起了柯林杯,喝光了杯中的可樂,收拾收拾準備等著他離開酒吧好結束這次傳承。
然而樊山卻帶著莫雨在陸平麵前停下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但那杯酒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
他側頭看了一眼虛挽著他的莫雨,微微笑著:“你可能並不在意對我的這一點幫助,但我必須要報答你。”
“別提什麽報答不報答的。”陸平擺了擺手:“我和你不是一個世……層次的,內心有數就好,走吧,門在那邊。”
樊山還想說些什麽,但是他的身體就像是不聽他使喚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當樊山能夠再次控製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回頭所看到的是一顆高大的銀杏樹。
“能遇到他是你的福分。”莫雨虛挽著樊山:“但這種機會我覺得你以後不會再有了,可以銘記,但是不要說出去了。”
樊山笑著點了點頭:“我自然知道。”
樊山站正了身子,虛摟住了身側的莫雨,將頭輕輕前探。
莫雨嫣然一笑,微微一踮腳,同樊山吻在了一起。
雖然根本難以觸碰到、雖然根本沒有實際上的觸感。
但這在他們看來,比一切的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