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你這個小騙子
方笛然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大哥會眯著一雙桃花眼,語氣極為糾結困惑地問他,「笛然,當初你是怎麼忘記沈喬的?」
方笛然愣了愣,然後笑了笑,「大哥,我的情況就複雜很多了,因為還有小憶。沒錯,一開始我是喜歡沈喬,但我知道我對她的感情不深。而小憶一直都是我寵著的妹妹,在我受傷的時候,也是小憶在我身邊照顧我,漸漸的,我對沈喬的感情也就淡了,不知不覺間,心裡就有了小憶,從此再也拔不出了。」
見方錦然看著下面人潮湧動的喧鬧,方笛然眸子里流動的光芒忽然有些複雜,似乎是斟酌了下,他才開口,「大哥,說實話,一開始我得知你在澳大利亞,看到你和沈喬,還有她女兒的照片時,我還以為你們在一起了,然後生了個孩子。當時,我就覺得你比我有能耐,你對沈喬的感情也比我深,不然你不會把她拿下,還跟她生了個孩子。」
「等到你獨自一人回國后告訴我實情,我才明白,沈喬的心永遠都是屬於沈楚的,有些東西註定刻在了她的骨骼裡面,旁的人都走不進去。大哥,你一向比我洒脫,該放手時,還是放手吧,別再執著了。」
拍了拍方錦然的肩膀,方笛然抽走了他手裡的酒,「大哥,走吧。」
只是,方錦然坐著沒有動。
方笛然無奈,只好坐下陪著他喝。
最後,還是方笛然打電話給池憶,兩人一起把爛醉如泥的方錦然送回去的。
——
為了不讓沈楚發現,沈喬很謹慎,都不敢外出,生怕被他發現,心裡卻在想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回澳大利亞。
只是,方錦然明明答應了要送些食物什麼的物資過來,可半天了都沒有半個人影,而看著空空如也的廚房,沈喬不得不抱著沫沫出了門,然後,就那麼好死不活地碰到了沈楚,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他給抓了回去。
一回到別墅,沈喬還沒來得及扼腕嘆息,沫沫就被傭人給帶走了,而她,被他動作無比粗暴地給抗在肩上。
這個姿勢顛簸得沈喬有點難受,不由掙紮起來,「沈楚,你放我下來。」
沈楚周身氣息令人不寒而慄,當然沒有聽話地放過沈喬,而是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下,那一下真的很重,發出「啪地」一聲。
沈喬一張老臉紅了紅,掙扎無果,也就不再掙扎。
直到被他粗魯地扔在床上,沈喬有些惱了,大眼睛瞪著他,「沈楚,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沈楚猛地俯首逼近她,語氣陰測測地說,「沈喬,你跟著別的男人拐著我的女兒跑了,你覺得我還能給你好臉色看?」
沈喬面色有些訕訕的,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她就恢復了面無表情,「沈楚,我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更你在一起。」
聞言,沈楚那張斯文英俊的面孔更加黑了,再度逼近了沈喬的臉,幾乎是吐息在她臉上,研判的目光纏繞著她,「沈喬,你為什麼這麼抗拒和我在一起?我們連女兒都有了,你再怎麼抗拒也沒有用了,我搞不懂,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就像三年前,我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固執。」
說到這,沈楚的大手緊緊握住了沈喬的肩膀,眸光很犀利,「沈喬,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
沈喬聞言,大眼睛里的光芒閃爍了下,然後她牽了牽嘴角笑說,「沈楚,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還是像你這種佔有慾極為強盛的男人,跟你在一起,我只會覺得未來的路走不下去。」
驟然,沈楚的臉沉得都要滴出水來,「我佔有慾怎麼旺盛了?以前把你鎖起來一次,可是你卻因此被祈杭帶走了,為此,我過了一段失去你的日子。後面你惹到了我,我每次都說要把你再次鎖在房間里,可是我真的鎖了嗎?沒有!因為我捨不得。沈喬,沈楚的這顆心怎麼樣,你還不明白嗎?」
是呀,他的心……她又怎麼能不明白,只是……「說這些幹什麼,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沈楚,我真的不在乎了。」身上的聲音有些疲憊,眸光很是真摯的看著他,「三年了,時間改變了很多人,也改變了很多感情,就算三年前我還對你有些感情。可三年拾荒已過,有些感情也早就被時光磨平了。我現在最想過的生活就是帶著沫沫住在澳大利亞,然後將沫沫養大成人,讓她嫁個真心愛她的人,一輩子幸福快樂就可以了,那樣我也就滿足了。」
沈楚一貫低醇的聲音里浮起一絲干啞,「沈喬,那我的以後呢?還有你呢?」
沈喬靜靜地瞅著他,一副無情無欲的模樣,「我說了,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沫沫好,我一切都好。」
「呵。」沈楚忽然就從喉間溢出一聲帶著諷意的低笑,「沈喬,你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還有你的演技能不能再好點,有本事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不要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啊,不要媚意橫生地嚶嚀吟哦啊,有本事做到這些我就信你!」
話音還未落,沈喬就被沈楚給撲倒在床上,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指也沒有閑著,他用彈鋼琴的手在她身上撥弄著,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又扒光了自己。
一邊賣力親吻著沈喬柔軟的唇瓣,一邊極盡技巧的動作著,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過後,看著沈喬因為情玉而變得瀲灧的大眼睛,還有她嫵媚的臉上的緋色。
沈楚勾了勾性感的嘴角,低喘著笑了,「喬喬,你這個小騙子,瞧,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得多。」
沈喬的臉上的溫度更加高了,額頭也沁出一絲薄薄的汗,牽了牽嘴角,死鴨子嘴硬道,「不,沈總,你誤會了,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任何一個男人在我身上這樣點火,我都會有反應。真的,我在澳大利亞就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