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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負責任的告訴你

  這時,華南的手機一陣顫動。他打開一看,又是周曉旭發的簡訊。內容是:親愛的,剛剛戲演得很不錯嘛,你要去當演員的話,這奧斯卡影帝大獎,肯定有你的一份! 

  華南現在是一看到周曉旭的簡訊就特么的蛋疼,想著是不是要把她拉到黑名單裡面,不然難保她什麼時候又腦袋發熱,突發奇想的發一條簡訊來整自己,這次是叫自己表白,下次該不會叫自己裸奔吧!華南鬱悶的想著,手指敲著鍵盤,咬著牙,沒好氣的回復道:滾你的蛋,你也不賴! 

  至於說把周曉旭的電話拉黑,華南自然只能想想而已,真要付出行動,他可是萬萬不敢的,他這是真的怕自己的y照會出現在網上,畢竟在他的觀念里,周曉旭那個臭丫頭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沒有她不敢做和做不出來的事。 

  「咯咯,滾不了,我可沒有蛋,你好像很生氣啊?可是我很開心,真的開心,為什麼我會這麼開心呢,哈哈!」周曉旭回復道。 

  「瑪的,神經病,你開心個毛線!還是那句話,滾你的蛋,永遠有多遠,你丫的就給我滾多遠。」華南看著周曉旭的回復,更加鬱悶了,他十分無語的回道。 

  「說了我沒有蛋,還是你滾吧!你有,想滾多久就滾多久!」夜闌公寓,女生宿舍303,周曉旭雙頰發燙,羞紅著一張俏臉,嘴角卻情難自禁地流露出一絲慧黠的笑容,她此時心情很是不錯,並沒有因華南在簡訊中不客氣的語氣而感到生氣。反而和華南開起了玩笑。對話的內容有些敏感,她自是不免會感到羞澀,雖然知道華南是故意這樣說來調笑自己的,可她還是忍不住接著華南無恥的話題,以這樣的方式回復。因為和華南這樣開玩笑,這種的機會,在以前可還從來沒有過。 

  「我說你有,你就有!」 

  「胡說,我才沒有!」 

  「怎麼沒有,裝什麼糊塗,胸前兩顆大導彈,不是明擺著的嗎?」華南賤笑著回周曉旭道。 

  「混蛋,臭流氓,你去死吧!」周曉旭看著簡訊內容,手機差點沒脫手飛出去,華南簡直是太無恥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周曉旭咬著銀牙,恨恨的回復。什麼導彈,有那麼形容女孩子那裡的嗎?導彈又長又丑,多難看呀,她那裡可是形狀完美,弧度絕佳呢。哎呀,怎麼想到這個了,周曉旭羞得不能自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拉過被子,將一張如玉生霞暈的絕色容顏,深深埋進了被子當中。心頭則是嗔怪華南亂說話,他真是太無恥,太可恨了。 

  其實周曉旭這倒是真冤枉華南了,華南將她的胸部比作導彈只是在著重強調,突出一個大字。他倒是真沒往形狀上面想。可是不管比喻是否恰當,總之華南拿女孩子敏感的隱私部位瞎比喻,他就是不對,他就是無恥!大家說對不對? 

  「哈哈,你好像很生氣啊?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我說錯了嗎?知道你很生氣,此時此刻,我心甚慰啊!」華南不忘周曉旭先前的落井下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回復。 

  周曉旭沒再去看華南發過來的簡訊,她不想跟他繼續這個無恥的話題了,她都要羞死了。她算是明白了,跟男生調笑,吃虧的永遠是女孩子。沒辦法,男生無恥起來那完全是口沒遮攔無所顧忌,可是女生就不同了,她們的身份註定了一些話是沒辦法說出口的。她的三個舍友報名參加了一個合唱團,今天中午正好去排練,還好她們不在,不然她們看到自己被羞成這個樣子,指不定要怎樣調侃自己呢。她輕呼著氣,同時也用雙手也臉頰周圍扇動著,好讓羞燙的臉部降溫。今天下午一二節沒課,她還可以午休一下,於是她開始睡覺。 

  華南沒收到周曉旭的回復,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心中甚是得意。總算在周曉旭身上佔到一絲上風。 

  中午第一節是英語課,華南像往常一樣,在最後一排,旁若無人的呼呼大睡。英語老師叫張作嚴,三十左右,國字臉,濃眉,大眼,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嘴角旁長著一顆大黑痣,就是上面會長毛看起來很噁心的那種,不過他勤於修剪,倒是沒人見過他黑痣飄絲的那一幕。在同學的印象當中他是一個很隨和的老師,對學生的每一個問題都是很有耐心的講解,與此同時,他對一些在他課堂睡覺的同學也是從不過問。 

  不過,在華南的眼裡,張作嚴這廝就是一表面道貌岸然,但一肚子男盜女娼的貨。好幾次,他給學習委員李燕講題,眼神都是偷偷摸摸的往她的領口和胸部瞄去。為人師表,竟然對自己的學生有著非分之想,簡直是禽獸不如! 

  李燕姿色中等,加上很會打扮,倒算的上一個美女。可是華南私下裡聽幾個哥們說起過,這個李燕的生活作風有問題,很騷!事實的確是如此,張作嚴裝模作樣給她講題,窺視於她的時候,她都知道,但是她都沒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和憤怒,反而露出得意之色。華南一直坐在最後排,自然將一切看得清楚,他們之間男盜女娼,你情我願,華南自然不好說什麼。 

  讓華南炸肺的是,有一次,張作嚴走路的時候,從身上掉下一張紙,華南剛好在他身後,撿起來一看,活撕了他的衝動都有了。紙上畫著一個長發女子頭像,標註著曉旭,小嘴微張處,打了個箭頭,後面寫著,嚴哥,我要!靠近小嘴之處,還粗糙的畫著男人那不堪入目的齷齪之物。簡直是變態至極,這個狗娘養的龜兒子,竟然在yy周曉旭。雖說周曉旭長得美若仙女下凡,校園裡肯定少不了一些牲口同學的yy,但是人家也就腦中想想,自己更不會知道,哪裡會像這張作嚴一樣,畫出這麼變態的東西。華南真的是怒氣一陣陣的直衝腦門。 

  現在周曉旭雖然總是跟她鬧彆扭,並且屢次不爽的欺負他。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的心裡還是很在乎這個小時候記憶中的小妹妹的,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是代表了他的童年,是他心裡的一片不可踐踏的柔軟凈土。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眼見這個衣冠禽獸竟敢如此褻瀆自己心中的凈土,華南又豈能善罷甘休。 

  要不是看那龜兒子已經走進辦公室,那一刻他真有將他從六樓直接扔下去的衝動。華南氣得將手中的紙撕得粉碎。華南自然不會傻到要用這張紙來告張作嚴,開什麼玩笑,拿這去告他,單單那嚴哥兩字,能證明什麼,學校能稱為嚴哥的傢伙估計一抓就是好幾百,只要名字有帶個嚴字都可以不是?到時候別說這孫子肯定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反咬他一口,說他誣衊他。學校領導會相信一個口碑良好的老師,還是會相信一個校園渣男榜上的渣男呢?答案不是不言而喻嗎?而且這件事鬧大了,對周曉旭的影響也不好。 

  當天晚上,華南就叫上宿舍的幾個哥們,也沒跟他們說真實原因,就跟他們說,自己看張作嚴那鳥人不爽。幾人合夥,用麻袋套住張作嚴,將他拖到僻靜之處,狠狠地拳腳加身一通。打得張作嚴,在床上躺了足足半月之久。 

  張作嚴人品有問題,不過英語倒是的確教得不錯。以前華南來興趣時,也會聽些。可自打那之後,他的課華南就再沒聽過,不是翹課就是在課堂上睡大覺,因為他覺得一個禽獸根本不配教他。 

  張作嚴坐在講台上繪聲繪色的講著,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厲喝道:「華南,你給我站起來!」心中恨恨地想著,你一個渣男也敢跟周曉旭表白,不知死活,看我怎麼給你穿小鞋。 

  張作嚴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著實是讓所有聚心聽講同學嚇了一跳。他們心中不解,張老師,以前不是從不管學生在課堂上睡覺嗎?今兒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 

  華南翻著白眼,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才慢吞吞的站起來,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作嚴,不明白,這廝是抽的什麼風。 

  「我問你,剛剛老師都說了些什麼?」張作嚴板著臉,嚴厲道。 

  華南弔兒郎當的聳聳肩,嘴角玩味地答道:「我問你,剛剛老師都說了些什麼?」 

  「什麼?」張作嚴瞪眼,又是拍了一下桌子,而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華南。 

  「不是你問我,剛剛你說了些什麼?你剛剛說的不就是,我問你,剛剛老師都說了些什麼?」華南一臉無辜地說道。 

  周圍已有一些同學在竊笑。想著這兩人的對話,還真是挺逗的,是在玩腦筋急轉彎嗎?還有這華南,消失了一個多月,一回來就跟老師頂上了,的確夠可以的。估計是知道自己不能畢業,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混賬,你簡直朽木不可雕也!」張作嚴覺得自己失了面子,指著華南,氣急敗壞道。 

  華南咧嘴一笑道:「張老師,你以前雕過朽木?」其實這個問題是在給張作嚴下套。 

  張作嚴果然往裡跳,他冷笑地說:「自然是沒有,誰會吃飽閑著沒事幹去雕一塊朽木?」 

  「那你還說個鳥,沒有做過就沒有發言權,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作為老師,還要當學生的教你不成?」華南不客氣的說道。 

  剛剛如果張作嚴回答雕過,那麼他就可以說,既然你明知朽木不可雕還去雕,明知不可為,還要去做,說好聽的那是執著,說的難聽的那就是傻! 

  「我不想再看到你,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學期你的英語學分是零分。」張作嚴吼道。 

  華南沒理會張作嚴,瞪了旁邊坐著的同桌一眼,道:「你給我站起來!」 

  老實巴交戴一副金絲邊眼鏡的瘦個同桌立馬聽話的站了起來。 

  而後,華南拉出椅子橫在過道之處,看著張作嚴不屑道:「你他嗎的以為老子愛聽你的課啊,以後你這孫子的課我都不會來,另外,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敢不給我學分,這條椅子就是你的下場!」說著他一腳踩在椅子之上,厚厚的木椅被他一腳直接踩斷。 

  華南這一腳,著實是震住了全班同學,張作嚴也是目瞪口呆,心驚膽戰,這是在拍電影嗎? 

  華南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地走出教室。以前他還是太善良太低調了,對張作嚴這種鳥人,就要用狠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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